level4

「Level4」 黑色石碑发出无机质般的冷淡声音。

慕一帆听到后不由得头向慕妤汐询问这是个什么意思。

「顶级是多少？小慕？」慕一帆变的在意起来，等级经常作为划分战斗力的标准，通天塔里的学生也不例外。

「不会吧。」

慕妤汐一脸惊讶的表情，没有立即回答慕一帆的问题，又向前走了几步看到石碑上确实显示着4级的字样这才定了定神。

「哥哥你居然直接就是level4！」

「啊？level4很高吗？」慕一帆一直玩的游戏没有一个不是100级起步的，所以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妹妹这么激动。

「那小慕你多少级？」

「我才只有level3而已。」妹妹慕妤汐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慕一帆看到妹妹的表情，收敛起来。他知道有时候强而不自知在别人眼里就是在装b。

慕妤汐没有在意，她反而为哥哥的强大而感到高兴。

「学校里的等级一共分为五级，但是五级是超规格的存在，所以哥哥你4级就已经是最高级了！」

「我有这么厉害吗。。。。。。」

「哥哥！你要更加自信一点！」妹妹指着慕一帆的鼻子叫着，「能赢红色暴君就已经很厉害了。」

妹妹的特殊鼓励方式看起来更像是责备一样，但是慕一帆早就习惯了。

慕一帆心里慌慌的，他知道打赢那个红发少女的不是自己的力量，那是体内的吸血鬼塞西莉亚的功劳，而且自从那次战斗结束之后，塞西莉亚就再也没有回应过他，这样他感到更加不安。

「小慕，即使你和我说level4多厉害什么的，可是我自己连异能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确实哥哥的情况很奇怪，明明第一次接触异能就能达到level4，但却连使用都不能熟练使用。」

「是啊，很奇怪对吧？」

「唔。。。。」慕妤汐低下脑袋，露出大大的蓝色眼睛转悠着，慕一帆注意到那不是妹妹本来的黑瞳，不由得乱想起来。

（小慕不知道什么时候打扮的越来越精致了，难道真的是有男朋友了？）

「异能士是指能够熟练掌握恩惠或者在其之上能力的人的统称，通天塔学院中的学生都可以被称为异能士，或者通过了测试的非学生人员也能具备成为异能士的资格。哥哥没有通过测试也没有掌握异能，就能直接到达level4，难道是哥哥你濒死的时候觉醒了规则（rule）的能力？」

慕妤汐整理着老师在课上讲的基础知识后如此推断到。

「规则（rule）就是刚才张天浩说的那个能力吧？具体是什么？我也能学会吗？」

「每个人的规则（rule）都是不一样的。只有level4的人才才能学会规则（rule），我虽然不会，但是我知道规则的力量是通过对自身下限制而得到的报酬。」

慕妤汐虽然打扮的像个不良一样，但是上课一定很认真，慕一帆问的问题都能得到解答。

「对自己下限制？」慕一帆有点没搞懂。

「对，哥哥你还记得生死守门人的能力吗？」慕妤汐再次举出张天浩的规则。

「嗯，我记得生死守门人好像能够维持住重伤患者的伤势。」慕一帆试着回忆出当时张天浩对他的解释。

「没错这就是报酬或者说是奖励，那么这份力量的限制是什么？」

「限制？好像是只能对自己认为是重伤的目标才能释放，对吧？」

慕一帆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语气有点不确定了。

「是的，这就是规则（rule）的运行规律。虽然没有具体的数值去量化限制和奖励是不是对等的，但基本都符合等价交换的思想。」

「原来如此！」慕一帆有些懂了，「这样的话，那我这个猜想应该也不能用了吧。」慕一帆思索生死守门人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奇怪的用法。

「嗯？哥哥你想到什么了吗？」

「我觉得如果这份力量不用来救人而是用来战斗怎么样？」

「战斗？」

「是啊，你看他能力不是维持住重伤者伤势不再继续加深对吗，那么选一个目标放了的话，那岂不是相当于开了无敌了？」

「诶！」慕一帆的奇妙思想让妹妹不由得叫了一声。「这。。。。。我们从来没有想过。。。。。。」

「对吧，但是你刚才不是说限制和奖励要对等嘛，照我这个想法用应该不可行吧。」慕一帆开始打击起自己的想法，确实基于等价交换的原则下，无敌的奖励明显是不对等的。

「啊，，，，嗯，我会和张哥哥提这件事的。」

慕妤汐转过头去，看样子她也被哥哥的提问怔住了，认真学习异能的她现在却出现了知识上的盲点。

其实慕一帆也不是想故意杠自己的妹妹，只是平时喜欢看动漫的原因，导致他一直在脑内幻想过异能力大战的场景，如今真的出现了，他的那些奇思妙想也就顺理成章的被推了出来。

「一帆！」一声急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正在思考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身后电梯的大门的打开。

宽阔的室内多出了一人，那正是慕一帆的爸爸-----慕均武。

「老爸！」

「爸爸！」

慕一帆和妹妹几乎用一时间回应。

而慕均武则快步走到自己的儿子面前，用温暖的拥抱迎接了他。

「一帆。」

略带着颤抖的声音吐露出的话语，完全不像是刚才的老爸。

事实上，慕均武在得知自己的儿子要上场时，已经和妹妹都做好了心理的准备了，如果不是吸血鬼塞西莉亚掺了一脚，恐怕一切都和慕均武猜的一样，他自己正在儿子的尸体前安慰着大哭的慕妤汐吧。所以

他不能表现得柔弱，在失去了儿子之后，不能让女儿再感到过分的悲伤了。然而，当得知自己的儿子不仅赢了决斗，甚至还平安无事的时候，他的内心也终于压抑不住波涛般的情感，而任其释放在子女面前。

「老爸，抱得太紧了。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慕一帆不知好歹的想要挣脱，他感觉自己像被当成小孩一样对待了。而且在妹妹面前感觉很丢人。

慕均武也因此恢复了常态，他像妹妹慕妤汐确认道。

「一帆的等级是多少？」

「爸爸，哥哥测出来是level4。」

「什么！」

显然，慕一帆的天赋把他爸爸都吓到了。

「我突然有点后悔当初不让你接触异能的决定了，本来就想让你平平安安的呆在外面的。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天赋。」

慕均武听了后直摇头，他的本意是担心危险频发的异能世界中，慕一帆不能保全自己，但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这么有天赋，那么当初自己的做法现在看来就像是断了儿子的前途。

慕一帆也从老爸的眼神看出了他的想法，赶紧转移话题。

「老爸，然后我怎么办？回去吗？」

「既然你现在和异能不得不扯上关系的话，就好好学学吧。」

慕均武另有想法，而且宗家那边也不会轻易让雷恩的代替人慕一帆回到表世界吧。

「诶！意思是我要留在这边了？」

「真的吗！太好了，哥哥。」妹妹比慕一帆显得还要开心。

不用再在哥哥面前掩藏自己的秘密，慕妤汐自然松了一口气，可是对慕一帆来说，前方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这让他又兴奋又有些不安。

「嗯，你就在通天塔里先学会怎么使用异能吧。」

老爸像是下命令一样的指示慕一帆该怎么做。

在慕一帆的记忆中，老爸经常不回家，每次回来都是拉拢着一张脸，实在不是小孩子能打闹到一起的对象。不过好在，老爸从来没有对慕一帆下过什么讨厌的命令，最多也就是让他注意平时多吃点蔬菜这个程度而已，所以，这次慕一帆顺从的答应了老爸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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