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猎猎,周遭一切在飞沙走石中显得模糊不清,天和地除了混沌再也看不见其他,夜色中的碎波池却诡异的平静,未掀起半丝涟漪,丝丝缕缕的红光缓缓聚集在池中布满神秘的纹路的圆台上方,隐隐显出一位身姿曼妙的少女和一位动弹不得的少年,仿佛酝酿着什么,又仿佛预示着什么……
连澈府中
锦觅:“原来如此,那连澈哥哥和楚溦姐姐呢我刚才看见他们一前一后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锦觅打破砂锅问到底。
临渊:“连澈收了封信叫楚溦看见了,我也不知信上是什么,楚溦看了就走了,想必是连澈在外惹的桃花债,叫楚溦不高兴了,没事,都是情人间的情趣,你俩管好自己就行了”。
清歌:“……”
锦觅:“……”
是夜,临渊看着至今未醒的燎原君,面色极其凝重,对着昏迷中的燎原君絮叨:“也不知小六那里怎么样了,这屏蓬可不是什么普通凶兽,花界那边也甚是令人担忧啊,还有连澈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小子又这般,这可如何是好啊……”
……
锦觅:“屏蓬…”
《混元纪》有载:屏蓬,左右两首,状如叶,其形扁平如刀,背生纹,善惑人心,修为深厚,可食万物,触之者必为其绞为臊而食之,性极畏水,故封印于东海。
不行,屏蓬凶残,凤凰却一人独行,她得去找凤凰!
抵达东海岸的旭凤蹙起眉头,平静,如此诡异的平静,按理来说,屏蓬被封印许久,此番逃出,不该是这个样子。
旭凤忽然感到一阵极其熟悉的气息,随手一挥,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家伙不是锦觅又是哪个?
旭凤:“你怎么来了?”
旭凤声音中透着隐隐的怒气,他不是让临渊看好她吗?要是不小心伤了可怎么好?
锦觅:“因为你来了,你去哪,我就去哪,不许丢下我!”
锦觅揪着他的袖子嘟囔道。
旭凤:“不行!这地方太危险了,快回去!”
哪怕锦觅的话让旭凤十分受用,他此刻依然坚持。
锦觅:“没事,你可以保护我的不是吗?”
旭凤被她的话堵得没了言语,何况,现在让她回去,也不见得有多安全,这次事情紧急,他也来不及带人过来,没人护送,以这丫头的本事,谁知道路上会发生什么,只好无奈地说:
旭凤:“那你就好好呆在我身边,不许乱跑,不准离开我的视线,不准乱摸东西,听见了没?”
锦觅:“是是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锦觅极其敷衍的语气引起了旭凤的不满。
旭凤:“少敷衍我,这次没和你开玩笑,要是不听话,我就拿根绳子时时刻刻把你拴在我身边,我说到做到。”
锦觅:“好,我答应你。”
锦觅知道旭凤的担忧,收起玩笑的心情,正色道。
花界
流云赶至花界时,入眼便是被困在一个法阵中的双亲,而那法阵非设阵之人轻易破不得,否则便会使阵中人灰飞烟灭。虽不见其人,但流云很清楚,这是乜清的威胁。
流云:“乜清!你要什么?”
流云冷声到。
……
东海
这几日,旭凤一直带着锦觅在东海沿岸附近的村落仔细搜寻。早在前几日,他便探出那封印已彻底解开,为了防止屏蓬荼毒生灵,必须尽早找到屏蓬的下落,将其彻底杀死或者重新封印,但连日来却找不到屏蓬的一丝痕迹。非但如此,这几日,竟还诡异的平静,就像屏蓬还在被封印之时,忽然有丝不好的预感,旭凤的面色逐渐沉重。
旭凤:“奇怪,这屏蓬被封印数十万年,一朝复出,必会搅个天翻地覆,明明封印已被解开,可为何这东海岸边如此安静。”
锦觅:“凤凰,屏蓬会不会藏在海中?”
锦觅说着这话时
旭凤:“不会,屏蓬惧水,在水中修为无法施展,它若藏身于海中,比起被封印时,只是多了可以活动的空间,既然不能藏身海中,又因忌惮当初封印它的上神之息,必然也不敢上岸太远,所以,它最有可能就只有呆在东海沿岸的某个地方。”
锦觅:“原来如此,但是它会跑去哪里呢?”
锦觅也感到奇怪。
这时,空中有飞鸟一闪而过,猛地扎入水中,上来之时口中空空如也,想是它看见的鱼反应敏捷,逃之夭夭了,那飞鸟也不气馁,悠闲地游向海中深处。
旭凤继续探着屏蓬的气息,锦觅无意间看向海面,忽然,她惊恐的大叫:
锦觅:“你看那是什么!?”
旭凤猛地转头,就看见方才那只水鸟竟慢慢往下沉,最后完全消失,而水面之上,以那鸟为中心,漾起暗红色的波纹,显然,那是那只鸟的血,他甚至可以想象,那只鸟是如何被从水下一点点绞成碎末的。
忽然,水面翻腾起来,一个巨大的墨绿身影从水中飞出,状如叶,背有条纹,扁平如刀,左右二首。
锦觅:“那是……屏蓬!”
锦觅惊呼,凤凰不是说屏蓬惧水吗,为何它会从水中飞出!?
那巨物探到活物气息,迅速朝他们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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