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进了教室,正在上课。虽然信念是真实的,但是课程却是枯燥的,简直无聊到了可怕的地步。站在讲台上的是一位年纪不小的艾拉菲亚族退役军官,他挺高大的,鹿角几乎有种要顶到天花板的架势,但是年纪却不小了。这位老先生喜欢自称“爱国者”,讲半个小时理论知识最起码要花十分钟的冤枉时间说说自己以前当营长的光辉事迹。我是真的不喜欢听这些,要说起当官,帕布洛叔叔还当过团长呢。
“在城市作战的时候,我们需要关注一些可以利用的地理优势,例如地下网络,高楼布防,还有某些可以事半功倍地解决敌人的特殊地形,我现在来举个例子,磐蟹是一种价格低廉的重型突击无人单位,我们可以利用它较轻易打滑的劣势,用下水道巧妙地拖延他们的脚步甚至阻止它们的进攻。。。。”
啊,真的是又臭又长,其实内容还可以,但是“爱国者”老先生废话真的有些多,而且语速慢到和小学英语听力差不多,说个字得拖一会音,仿佛是个给外国小学生上课的乌萨斯语老师。
为了减轻一下无聊的状态,我稍微记了下下水道什么的笔记,然后转过头看看别的学生都怎么样。放眼望去,除了一个学生,大家虽然显出困意,但都在认真听课,斯洛托夫甚至十分激动,听到了磐蟹被击败的故事时甚至露出了有些可怕的表情,我敢打赌他心里笑得正欢呢。
唉,我可不想和全教室仅有的睡觉者做伴,还是继续听课吧。那个睡觉的学生是个鲁珀族红发女生,戴着黑色帽子和口罩,在班里也算活跃。要是我在这时候躺了,到时候给同学拿去和她硬凑一对瞎起哄,那可就更恐怖了,这种恐怖的“玩笑”简直比歌剧“Faust”中的魔鬼摩菲斯特还可怕啊。
白色的老先生继续在台上讲课:“那,同学们,你们认为,在一场攻防战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我刚想举手,斯洛托夫便抢先举了手。“作战意志。”他说。“我们乌萨斯军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坚韧不拔的意志,普通的军队,一旦损失超过1/3,就会崩溃,如果是暴民的话,可能只要1/10就会失去作战意志,全面溃败。”听到这儿,我也挺惊讶于这位其貌不扬,个子不高的白发小鬼懂的真不少,我根本就没有关注过精神类的东西,但是军事史中的大溃败却研究过不少,正如他说的那样,前线失利特别容易引起全面崩溃。
“良好的教育,乌萨斯的军事体制,让我们成为最好的战士,能够在绝境之下作战。精英训练后,哪怕一万个人中只剩下一个乌萨斯士兵,盾牌破裂,武器折断,浑身是伤,他仍然会扑向敌人,如同。。。”他想了想,“如同希伯来亚的巨熊。”
场下掌声雷动,斯洛托夫坐下了。
我听到他嘴里嘟囔了一句:“要是能够让没有训练过的人,也能快速成为这样不会倒下的行尸走肉该多好。。。”
在下课后,我和斯洛托夫以及那个不知名的红发女孩都当即加入了学员队,以面对更为严酷的训练和加强管理能力。因为一旦加入学员队,我们会提前进入正式军事化管理。
副作用便是,要舍弃名字,接受代号,自己的名字,只能留在贴身军牌上,在牺牲后才能揭晓。
排着队末等着签下自己的代号,我和斯洛托夫跟在红发鲁珀女孩后,想着自己的代号。很快轮到我了,老先生和蔼地递来了笔,我却有些犹豫。一转眼,眼光撇到了老先生书柜上的一本大书——歌剧《Faust》。
就这个吧,我鼓起决心,毅然决然地在“弑君者”下面写下了我的代号——“浮士德”。
转身站一旁等着斯洛托夫签字后一起回去,他笑着对我说:“你还真有点复古啊,那我就。。。我就用恶魔之名梅菲斯特吧!用一个风格的代号,今后也可以好好相处了,哈哈~”
就这样,我们失去了自己的名字,接受了乌萨斯双头鹰的加冕,成为了学员队成员。今后,我们会提早开始执行任务,并且将承担管理学生的职责。
生活就这么愉快地过去了个把个月,直到我们开始参与卡西米尔 乌萨斯丛林巡查任务后,一切才开始慢慢地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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