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早上离开了村子,玛甘蕾没有送我们。走到一半,我发现好像到了弑君者掉崖的位置,正想打开地图确认一下位置然后嘲笑一番,却没有找到我的军事地图。“估计是掉哪里了吧。”我嘟哝了一句,悻悻地继续走了,这下连弑君者在哪儿掉下去的都不知道了,唉。
好在我们早就不需要地图了,大家已经把树林走的轻车熟路,很快就离开了森林。
然而,在回到宿舍点完名后,我发现几个军官和教员正面色凝重地在窗外边走边谈,当中还夹杂着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不知道什么人。气氛越来越诡异,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是不是在我们不在的时候出来什么事?我回头望向队友们,他们全睡着了。“算了,明天再说。”我这么想着,看着一撮人慢慢走到看不见的地方,我也翻身睡着了。
第二天很快到了,“报道!”教官大声喊,他看起来昨晚根本没睡,黑眼圈就不说了,熊耳朵都没对准军帽上的洞。快捷地点到后,下一个巡逻队正准备往森林出发,教官却叫停了他们。“最近森林里发生了多起袭击事件。”他皱着眉头说,“包括前去勘察的正规军,都遇到了意外,暂时停止巡逻活动。”我很快举起了手。“什么事?”“袭击者身份查明了吗?”“按照线人所述,应该是卡西米尔自由游击队,至少有二十个人,这段时间不要冒险进林区。”他说完便跑了。
再也不能和玛甘蕾见面了吗?我想,但我们得通知她注意安全啊!
我是多么想再见一次她啊,我还没约她来过克洛克夫。即便不能让她来,我也想再听一次她的口琴,这次不是躺在她身边,而是坐着,要好好听完最后一段,好好记住这美丽的旋律。哪怕学员期很短,我也想在被军队送到不知道哪里去之前,在学员期给她点什么,正式成为朋友。
她帮了我很多,我多么希望还有机会去回报她,回报一下那温柔的口琴声。
这之后的几天,过的浑浑噩噩。
终于,在一个月后,有了一次假期,我决定去找一次玛甘蕾。我没有告诉弑君者和梅菲斯特,他们早就约好去蹦迪了。
循着记忆的道路走去,还真的在池塘边看到了河对面的玛甘蕾。附近虽然打扫过,但还是看得出一些零星的战斗痕迹,这估计就是教官说的战场了。
但是,木桥已经断了,虽然我能够淌水过去,但是没有必要,因为我看到玛甘蕾已经向着我们的方向默默转身。
这次她身边除了那个萨卡兹人海还多了一个人,一行总共三人。我大喊着再见,把脑子里一切能想出来的词都喊了一遍,也说了希望她能来克洛克夫玩的念头。
我喊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了,要不然我就写下来了。那时候的我太激动,太悲伤,似乎已经语无伦次。
她什么都没说,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但是我知道她听到了。喊着喊着,我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然后流出了眼泪。
她默默望着我,我也望着她。
过了很久,她默默转过身,消失在了丛林中。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她了,虽然悲伤但却有些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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