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过了三天,自从那天下午以来,除了在風纤羽面前表现的毫无异状之外,而一空下来我就找些借口,散步或是别的事情,能争取的时间等时间绝不浪费。
几乎都被我用来研究手表了,但至今我都没有发现这块破手表该怎么启动。
现在也是,我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正在离据点不远的一处小草丛内呆呆的看着这块表发愁。
而这可能是今天最后的一次空余时间了,因为我们之前挖的陷坑已经发挥出它的作用了,野猪上钩了!
其实昨天我和風纤羽去看的时候就已经上钩了,但是刚落下陷阱的野猪还是十分生龙活虎的挣扎着,更何况就算我们冒着风险把野猪杀死,那也没有搬运的方式。
今天去的话时间正好,挣扎了这么久又没有食物补充体力,野猪的体力就算再雄厚也应该消耗殆尽了,这样宰杀起来也就没那么危险了。
而且如何搬运野猪,这个问题也解决了,这半天的时间内,風纤羽用木头和用纤维编成的绳子做了一个简易的手推车,当然材料还是我去找的......
虽然过程依旧是在我不在场时完成的,每次当她做出什么能令我惊讶的东西时,那叫我找完材料后就一定会用什么方法把我支开。
关于为什么要把我支开,这一点我已经很清楚了,为了不让我发现她用手表兑换出工具的事情,有一次我甚至都在沙滩上发现了一颗钉子...要不是太阳反光刚好被我看见了,不然我怕是就一脚踩上去了。
准备就绪,带上所有能用到的东西,我们出发了。
到了地方后,从坑内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野猪的喘息声和挣扎声,但已经很虚弱了。
「你来,还是我来?」
風纤羽看着坑里奄奄一息的野猪,拿着那根鱼叉,眼神平淡的看着我问道。
这问的是...谁来了结它吗?
「我来...」
这种脏活,不能让女生来,即使是像風纤羽这样的也一样,在这种事情上,我还是挺大男子主义的。
虽然我毅然的接过鱼叉,但当我真的走到陷坑边上,看着侧躺在坑中缓缓喘息着的野猪,一时间我倒不知道从何入手了。
「对准脖颈,直接使劲扎下去」
她看出我的不知所措,在旁边对我提示道。
听到提示,将鱼叉的尖头对准她说的位置,但还是迟迟下不去手,我还从没亲手杀过像野猪这么大的东西。
「要真不行就换我来吧,别太逞强了」
也许是赌气把,她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一股不知名的动力夹杂着一丝魔怔,推动着我的手。
‘欻(chua)!’
鱼叉狠狠的刺进了野猪的脖颈,大量的血液瞬间就顺着伤口处喷出,看来是准确的扎进了大动脉里。
看着慢慢流逝着血液,正在进行生命中最后一次挣扎的野猪,我从魔怔中惊醒,扎下去的时候还没有感觉,现在回过劲了,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涌上心头,但并不强烈,很轻易就压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几分钟,也可能十几分钟,野猪停止了挣扎,流出的血液也很明显的减少、减缓了。
陷坑的底部几乎已经被血液占满了,我和風纤羽探出手,一人抓住野猪的一条腿,使出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才把这头野猪从坑里拖出来,装上我们准备好的推车。
之后需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就是把这头重的不像话的野猪运会据点。
我负责推车,而風纤羽则为了预防野猪路上滴下的血液引来不速之客,一路跟在后面,把路上滴下的血迹给用土给掩盖起来。
路上,我很明显的感觉到手表震动了一下,难道说能启动了!
虽然很想现在立刻停下来好好看看是不是手表真的能启动了,毕竟这可是困扰了我3天之久的心头刺啊,但風纤羽就在后面离我不远处,如果我停下来,那没半分钟的时间就能察觉到吧。
回营地再找机会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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