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声音落下,哒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很快消失,礼堂内只有我和向凌谦。
外面的风很大,我死死地拽住飞起的盖头,千万不能掉。
我的手被宽大的手握住,一拉一扯间,我被抱在怀里。另外一只大手替我按住盖头,清润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向凌谦:别怕,我会一直守着你,没事的。
我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不敢说话,紧紧地贴着他,双手仍然揪住盖头。袁奶奶最后一句话说地太匆忙,但我能听出声音里的焦急。
如果红盖头掉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那种结果,也许袁奶奶都无法解决。
风越来越大,我能听到石子拍打窗户的声音,甚至有一些飞入礼堂砸在我的身上。
一只大手很快抚摸我被砸的地方,一轻一重,为我按揉。
向凌谦:好点了吗?
我点头,枕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疼了,学长,外面情况怎样了?
#向凌谦:晴天,你还叫我学长?你已经穿上嫁衣,在礼堂里和我拜堂了。
我:可是最后一拜,还没有完成就被打断……
还没说完,我的手就被握住。
向凌谦:晴天,你按住盖头,我们手拉手,完成最后一拜。也许这样,那只鬼就不敢闹事,外面的风头就能平静。
我仔细听着,觉地有点道理,也许在阴曹地府,不认结婚证,只认拜天地。只要拜了,判官就觉地两人已经成为夫妻,鬼就不能滋事。
我的心一横,就这样做,只要我和学长的手不分开,盖头不掉落就行。
我:学长,我们试试看!
#向凌谦:好,你右手按住盖头,左手拉住我,就一拜,几秒钟。
我轻嗯一声,左手从盖头上放下,握住学长的手,慢慢分开。
向凌谦:来拜。
一语落下,我右手再次用力按住盖头,微微弯腰就要夫妻对拜。
就在这时,我仿佛感觉到一只手从后挽住我,冰冷有力,根本不是学长的手!
我弯下的身体不能动弹,时间仿佛静止,头皮一阵发麻。狂风大起,我的右手僵硬,使不上力。
易司隐:西城向家,一个小小暴发户。这样的家世能和我比?他长得比我好看?女人,你眼睛瞎了么?
冰冷的声音伴着冷冽的气息在我耳边不断吹拂,头上的红盖头不受控制地飘落,落地的一刹那,我僵硬的身体恢复正常。身后那只冰冷的手,迅速撤离。
向凌谦:晴天,你怎么了,刚才怎么不动?我怎么拉你都没用。
我低头怔怔地看着红盖头,怎么办,落地了!我和学长的手依旧拉着,为什么还会落地?易司隐到底有多厉害。
外面的狂风消散,一道苍劲的声音响起。
袁奶奶:坏事了,盖头怎么掉了?向小子,你们要紧紧抱在一起,为什么身体分开?这下好了,那只鬼趁机乱入,哎!
#向凌谦:袁奶奶,是我的错,我以为夫妻交拜结束,我和晴天的事板上钉钉,那只鬼就不敢来了。
袁奶奶:傻,太傻!现在好了,入洞房也没用,那鬼抱了丫头,夫妻交拜的时候,是那只鬼和丫头拜,盖头都被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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