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住张小敏的手,兴许表情太凝重把张小敏吓到了,她也开始往不好的地方猜想。最后,不要我说,她竟明白了一些。
张小敏:办公室里有一个男娃,而这个人你看到了,我却看不到?晴天!
她的脸霎时白了,猛地拉住我的手,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
张小敏:我和祁彩云看的一个恐怖片,里面的情节和现在好像!不得了了,你确定不是幻听?
我怎么会幻听呢?确实看到男娃,就是教导主任的儿子。如果是寻常孩子,张小敏也会看到。
我:去找袁盈,现在只有她清楚。
#张小敏:好。
于是,我们一边往宿舍方向走一边打袁盈的电话,打了好几下她才接。接电话的时候,她依旧大嗓门,像没事人一样。
袁盈:我刚才在外面,太吵啦,没听到。啊?你们要去哪,咖啡馆?我想回宿舍先休息了。
张小敏一把抢过我的手机,语气特别沉重。
张小敏:你别骗我们了,我们明明看到……
就在她要说教导主任的时候,我恰巧看到教导主任从远处走来,手里牵着她儿子。一身蓝色衣服,戴着一个小帽子,看样子挺可爱。我立即拽住张小敏,抢过电话按了挂断。
张小敏:我还没说完呢!
我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眼神示意前方。当她看到教导主任时,脸色刷的白了。这样子,肯定会被发现猫腻。于是,我立即推了她一把。
我:你先去呗,不用等我,我回宿舍拿样东西就来。
我狠狠地推她,张小敏登时明白了。知道我的用意后,她头也不回地转身朝前走。我的情绪克制力比较好,独自面对教导主任,尽量不让她发现端倪。
“晴天,刚从图书馆出来?”
我:老师,我在外面吃饭刚回来。碰巧遇到张小敏,硬要拉我去吃饭,没办法,我只能再吃一次。
教导主任笑着看我,另外一只手微微抬起摸她儿子的脑袋。如果我不惊讶,说明能看到她儿子。然后,我就会被她盯上。所以,我故意露出吃惊的样子。
我:老师,你是不是手疼啊?
她讪讪地收回手,“整理文件累了,手腕有点痛,活动一下。”
我:注意身体,买点活络精油。
“到时候看看,晴天,我回家还要做饭,先走了。”
我:好的,老师。
之后我目送她离开,她的儿子回头看了我一眼,随机和他妈妈说,“妈妈,她看不到我。”
“应该是的。”
等他们彻底离开,我的眉头才皱起来。教导主任生下一个鬼胎吗?不可能,她的丈夫是活人。或许,她的儿子本来是活的,后来死了。
嗡嗡——,我放在裤袋里的手机在震动,张小敏打来的。
张小敏:我和袁盈在老地方等你。
我们三人的老地方就是学校附近的咖啡馆,学校里的人都很喜欢去。有些事,必须好好问袁盈。教导主任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儿子,偏偏单独叫袁盈去,我还听到吸食的声音,办公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脚步顿时加快,飞快地朝学校大门外走。然而,我并不知道,等我出大门的时候,教导主任出现在我的身后。
“妈妈,她说谎,她没有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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