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司隐:星水湾。
我:我想见他。
易司隐:出院后就能见。
说完,他不再看我,手里的钢笔不停的划动。看样子他很忙,我也没有再问,安静的躺在床上。可我仍然不敢闭眼睛,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之后又看着盐水瓶。
易司隐说,我仅仅是发烧。那么,游乐场的事又怎样了?一切就像一团迷雾,我看不透也猜不明白。只能……,想到这里,我再次看向易司隐。
我:游乐场,后来是怎样的,那个黑袍女人呢?
#易司隐:黑袍女人?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看他的样子,好像都不记得了?
易司隐:你做噩梦了,不断叫着司衍的名字。
我:我们不是去游乐场了吗?
易司隐:昨天我在公司开会,刚开完接到容倾电话,你晕了过去。
我的眼睛再次瞪大,满脸疑惑,历历在目的场景竟是我的梦吗?一个噩梦而已,并没有真实发生。如果发生了,易司隐纵身跳下,又是活人躯体,必死无疑。可他现在好好的,我也探过他的心跳。
再加上我现在的样子,确实像生病,仅仅是一场噩梦而已。然而,突然出现在我梦里的席华,又是怎么回事?
秀眉拧起,我想不通,我必须找容倾仔细问问。
易司隐:你昨天到现在,滴水未进,靠挂葡萄糖盐水维持,饿了没,想吃什么?
说着,他手中文件放了下来,一步步朝我走来。没多久,他已经来到并病床前,低头看着我。
我:我不饿。
#易司隐:吃些清淡的。
我不想吃东西,完全没有食欲,可他执着的问,我也只好点头。
我:清淡就可以了。
#易司隐:嗯。
简单利落的一个字后,他转身走出病房,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离开。直到病房门被关上,我仍没有收回视线。
病房内一片安静,只有我一个人,我继续抬头看着天花板。不过这一次,我的脑袋彻底放空,不再去想纷杂的事。
可没有多久,我听到一阵细小的声音,仔细一听,窗后有人在说话。奇怪,病房在十层,窗后怎么会有人说话呢?
我疑惑的扭头去看,可就在这时,声音又消失了。于是,我又开始看天花板。
“她是鬼娃的妈妈。”
“她生了一只小鬼,那只小鬼厉害着,我能在她身上闻到鬼的气息。”
“可是,她老公明明是人,她怎么会生出一只鬼呢?”
这一次,我听的清清楚楚,我整个人一阵激灵,迅速扭头去看。虽然他们躲得快,但我看的清清楚楚,清一色穿着病服的鬼!
刚才他们全都悬挂在窗户边,朝里面看着我。脸色苍白不已,有的眼睛红肿一片布满红血丝,有的则是满脸发黑。
我:别躲了,出来。
依旧一片寂静,我拧了眉头拿起枕头砸向窗户。
我:我看到你们了。
过了一会,细微的声音再洗响起,各个疑惑。
“她居然能看到我们,我们是鬼,她不怕吗?”
“她生了一个鬼娃娃,说不定前夫是鬼老公呢,肯定不怕了,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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