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凤舞歌发现合欢教的人似乎很是崇敬楚月天。
他与莫欢欣走在路上,基本见不到什么人,想必是自觉地不踏入这边。
忽然他发现莫欢欣用赞赏的眼光看着自己
“小哥真是了不得,年纪轻轻便将《云雨》练至第六层。”
这么说着,她一对妩媚的眸子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凤舞歌,伸出舌尖舔舐着艳红的唇瓣,很是妖艳
“你怎么知道?”
凤舞歌心中一惊,便听见莫欢欣轻笑一声
“一闻就知道了。”
哼呵轻笑着,莫欢欣纤长的手指点着自己的鼻尖,甚是自豪的模样
“我们合欢教的都是可爱的小狐狸呢,嗅觉可灵敏了。”
那岂不是人人都是骚狐狸?
“嗯?你在想些什么很失礼的事情吗?”
“不,完全没有。”
凤舞歌不动声色地否认,抹去额头的冷汗。
刚才莫欢欣眼中分明露出了危险的光芒,他要是敢说出心里话,恐怕今晚就要被榨成萝卜干。
莫欢欣展露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簇都充斥着暧昧的撩人气息,若不是凤舞歌心智坚定,恐怕早就沦陷其中了。
要是真惹急了莫欢欣,就凭凤舞歌那筑基境的实力,即便有着神奇的《云雨》他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莫欢欣倒是不再在意,悠然地摘下路边的一朵小白花,插在凤舞歌的耳上,很是满意的样子
“其实月天也早发现你练了《云雨》,只是因为你是男人,才这般排斥你。”
这么说着,莫欢欣笑盈盈地盯着凤舞歌,将纤指抵在他的胸膛绕着圈圈,逗得凤舞歌痒痒的
“也幸亏你从萧楠那学了《云雨》,否则现在已经是一摊肉泥了呢。”
胸膛的指尖渐渐传来锐利的疼痛,凤舞歌顿感背后一凉,竟然久违地感谢起萧楠。
“我们月天的洞府周围可是从来没有男人接近过的,敢这么干的已经在孟婆那喝完一碗又一碗了”
听到这里,凤舞歌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毫不怀疑,身为一方魔教的教主,楚月天绝对说到做到。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有些疑惑地皱起眉
“那萧雪为什么会在这?”
这几天与萧雪的相处下来,他即便是对小青有些许心猿意马也要被削去几根头发。
更何况是合欢教这种,真枪实干的淫邪之地?
“她?她原本也是在外闯荡的散修,我与月天外出时偶然遇见的,当时她可只剩一口气了呢。”
提到萧雪,莫欢欣的笑容便有些僵硬,显然是和萧雪有些不合。
想来也是,单凭萧雪怼她的那句“老妪何故悻悻然处子状”就可以看出来。
“本来只是看她生得闭月羞花,月天才破例救她一次,没想到竟然发现了她与萧楠的信物。这才把她拐了回来。”
一边说着,莫欢欣有些不甘地咬住自己的指尖
“真是可恶啊……明明在合欢教这么多年,竟然还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这不就显得‘出淤泥而不染’了吗!不行,一定得找个时间把她拖下水……唔姆姆姆姆姆……”
听莫欢欣愤愤地说着,凤舞歌想起最初遇见时萧雪挂在颈间的挂坠,想必莫欢欣说的信物就是那挂坠
但他依旧有个疑惑,为什么一跟萧楠扯上关系,楚月天就会这么好说话呢?
想起刚才她护萧雪跟护女友一样的表情,凤舞歌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么说,楚月……楚教主她和萧楠关系匪浅?”
“啧啧,岂止关系匪浅,甚至都能说是磨镜之交呢”
见凤舞歌俊脸上疑惑的神情,莫欢欣眼底闪过几分戏谑
“磨镜之交?”
“就是互相磨豆腐呀,没听过吗?”
凤舞歌显然不太明白磨镜之交的意思,于是莫欢欣对着很是暧昧的眨眨眼,其中的暗示毫不掩饰
“……?!”
经过莫欢欣这么暗示,凤舞歌要是还不明白她眼中的暧昧,就真可以找块冻豆腐撞死了。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天天对自己施已铁拳制裁的萧楠,竟然会和女人……
正这么想着,凤舞歌忽然发现莫欢欣嘿嘿一笑
“开个玩笑,不要告诉月天哦,不然……”
虽然莫欢欣笑得很是灿烂的样子,但凤舞歌分明感觉她笑得阴森森的,浓重的威胁意味从笑容中流出
凤舞歌咽了口唾沫,点点头表示绝对不说,莫欢欣才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
“当年天宫还没解散的时候,月天和萧楠是同一个山门的负责人,互相看不对眼。”
闻言凤舞歌一挑眉头,那个终日好吃懒做的萧楠也能做负责人?
“应该说不打不相识吧,她们俩战后惺惺相惜,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友。只是后来天宫出了变故,萧楠便与月天一刀两断,把自己关在了终南山。”
没有理会凤舞歌的诧异,莫欢欣说着神情有些黯淡。
天宫?这又是什么妖魔鬼怪。
凤舞歌一脸懵逼,他还从未听萧楠提过这个词。
交谈着,凤舞歌发现似乎脱离了楚月天的洞府领地,已经能看见有女修在不远处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俩。
随着他们走出,一名穿着妖艳,甚至可以说是暴露的女子扭着腰走过来,盯着凤舞歌的眸子中闪过魅惑的桃粉
“小哥,要来一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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