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不断在雪风舰装两侧落入水中,爆炸溅起高高的水柱。时不时有一两颗炮弹落在距舰装不到50米处,让我着实捏着把汗。看来刚才挂上指挥旗以后对方也发现雪风是新旗舰,开始集火我们。
但看着艾拉镇定自若地样子,我也稍微安心点了,我的舰娘可是雪风,打不过跑没问题,怕谁?
“雪风,右满舵,我们撤离。”刚出烟雾区域,我就接到报告,说观测到在前方的敌舰附近有间歇性水柱。
水柱?是还击的炮弹吗?
艾拉看了看我,皱了皱眉阴沉着声音说:“吴罄提督,学院里讲过,敌方附近出现间歇性水柱说明什么?”
“呃,说明……”我怎么知道说明什么?
“你是哪个班的?谁教的?对了,说到这我想起来了,在这三年里我从来没见过你啊。”
呃,坏了。
“呃,我啊,我经常病假,所以啊……”
“病假?”艾拉使劲皱着眉,“你那个教官教的?”
“呃……”
这事怎么说?我是打天上掉下来的?还是石头里蹦出来的?这个世界似乎没有我的档案,经不住查。
“哼!我就知道你肯定又是哪个高官的子弟走的后门吧……”艾拉似乎误会了什么。
“我……”本来我想解释解释,但一想其实这样误会也不错,至少比当作间谍或者孙悟空强。
“记住了!间歇性水柱代表鱼雷命中!”艾拉教训的语气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到毕业的。”
“敌旗舰沉没!”我从舰桥里用望远镜望去,鱼雷命中了对方旗舰轻巡的舰首和舰尾,610mm氧气鱼雷的巨大威力将对方的舰首尾彻底炸断,这艘轻巡迅速沉没。
而第二艘轻巡也在舰首被命中一发,也同样承受不住93鱼雷的威力而断裂,嘛,这也正常,不要说是艘轻巡,就是新奥尔良号重巡,一发照样可以断首。只不过作为轻巡,就没有新奥尔良无头学姐的好运气了,很快便一头扎向海底。
连失去两艘轻巡,对方明显慌乱了。由于只有最基本的智商,因此低等级的深海无法执行复杂任务,一旦失去旗舰,就意味着彻底失去控制。
最后落在雪风舰装两侧的炮弹越来越少了,反倒是刚挂上的巨大的指挥旗被凸显出来,显得和雪风号有些不成比例。
“雪风,开炮还击!枪炮长,所有炮塔左舷接敌。”
“提督!解算室已完成炮火诸元解算。”雪风转述着,“各炮塔已锁定敌方轻巡。”
“穿甲弹,第一轮齐射准备,射击!”真正的穿甲弹可不像明斯克船厂游戏里那样,打个过穿基本等于没伤害。现实中,一发穿甲弹打好了可以坏配件,诸如引擎等等,也可以击穿弹药库、油气管道等等。
三座炮塔在极短的时间里依次开火,炮弹划过空中发出来特有的声音。最终,在对方巡洋舰的两舷外溅起六个小水柱。
“跨射(注:炮弹落地在两舷外但没有命中)!”我冲着广播喊,“诸元不变,第二轮齐射,射击!”
在这之后,尽管雪风附近不断地有炮弹落下,甚至不乏有落点在50米以内的近失弹,但却无一命中。相反,我们对对方的轻巡取得三发命中,但好像都没有打到要害。
“左舷10链发现鱼雷!”雪风突然报告。
我吓了一跳:“内切内切!”内切吃一个,外切吃一排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内切?是什么?”雪风明显没听懂。
“就是左满舵!快!”很快,一颗鱼雷擦着我们右舷滑了过去,要是命中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就在我们松一口气的时候,后面传来一声鱼雷命中的闷响,难道刚才舵打过头了?命中舰尾了?
我从舰桥里向后看,只见我们刚才被友舰撞的失去舵机控制的深雪号驱逐舰一头撞上了雪风刚躲过去的那枚鱼雷,从舰舯部齐刷刷被炸成两节。
呃,我家舰娘绝对不是祥瑞,绝对不是……
艾拉也看了看后面,脸色眉毛皱得更紧了:“雪风,挂出信号旗,让后面的舰船救援。”
“是……是”,雪风都开始掉眼泪了,我赶忙简单安抚安抚她,但这是在战场上,没有多余的时间说更多。
“鱼……鱼雷装填完毕。”雪风用带着哭腔报告,“距离45链,请求发射鱼雷。”
“右二分之一舵!取得发射阵位后,进行鱼雷齐射!”
“¥@!”
一阵鱼雷入水声,我的目光就紧盯着对方的轻巡,将近七分钟后,一个跟之前一样的巨大水柱出现在那艘轻巡附近。
“鱼雷命中!”
但这次,命中的位置很不好,只炸到了舰尾末端,虽然那艘轻巡严重后倾,失去行驶能力,但仍然浮在水面朝雪风开炮。
不过此时,我方剩下七艘还有战斗力的驱逐舰外加一艘轻巡,已经调整好队形,一轮又一轮对深海的轻巡和驱逐齐射。在太阳完全落下海面的时候,战斗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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