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自是洋洋得意,散朝后,被阿谀奉承的大臣团团围住下走出大殿,慕白心中的成就感让他心情大好,见慕轩从一边快去走过,慕白心中冷哼,慵懒的喊着:“七弟。”
慕轩虽不愿停下,但如今情势不能任由自我,只好停下,慕白走到慕轩面前:“四哥归去,如今这朝中只有你我二人,我今日虽被册封为太子,但自知能力有限,今后还要仰仗七弟你多多劳心,协助哥哥我才是。”
慕轩并未正视于他,将双手负于身后,冷哼一声,并未多言,然快速离开,慕轩举动让朝臣不满,议论纷纷,这七皇子实在是太不像话,新太子说话如此谦卑,他竟然不识抬举。
慕白自不会与幕轩计较,无所谓一笑,“七弟近日心情不佳,做为兄长自然理解,日后还望各位大人多多仰仗。”
“五皇子您天资聪慧且功劳显著,太子之位您当之无愧。”一人其言,旁人见之,不肯落下分毫,纷纷发言。
“臣等一定全心全意辅佐太子,为我朝效力,还望太子日后多加仰仗。”
“我朝唯有五皇子您才能担此重任,实属我国之幸,江山社稷必定会因此更为昌盛。”
自古以来朝中大臣言奉承之语,实属第一,听得慕白神采飞扬:“我要多谢父皇重用,还请各位大臣放心,我一定会开拓盛事,盛我大好河山,为父皇创下万年基业。”
慕白踏进五皇子府,只见隆重打扮的沈月玲携府里众人静候等待,见慕白出现,众人行之大礼:“恭迎太子。”
慕白见状自然满意,抬了抬手示意起身,沈月玲连忙站起,快步上前挽着慕白,柔声而言:“臣妾恭喜夫君旗开得胜,如愿以偿,今乃大喜之日,臣妾早早便已命人布下佳肴,待夫君回来好好享用。”
慕白这次能顺利登上太子之位,功劳最大者莫属于沈月玲之父,慕白慢慢牵手沈月玲白皙的手放在嘴前轻轻一吻,嘴角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他小声的说道:“有劳夫人了。”
沈月玲羞涩的缓缓低下头,掩嘴一笑:“夫君的话可就见外了,臣妾作为您的妻子,做这些本就是理所当然,我们快些进去吧。”语毕沈月玲牵手慕白之手强按耐住心中兴奋之情走去膳厅。
沈月玲服侍慕白坐下,则自己坐于旁边,坐定后一边夹菜一边笑言:“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无丝竹之声呢?”沈月玲轻轻拍了拍手,只见琴声扬起,舞女纷纷上场,脚步轻盈,扭动纤细的妖娆身姿,看得慕白如痴如醉。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
慕轩出宫后并未立刻回府,而是去往慕辰的陵园,因是皇子,而且又是深的皇上喜欢的皇子,所以幕辰和沈幽若的陵园自是十分宽大豪华,每日有宫人打扫,一尘不染。慕轩手提几罐好酒,放于慕辰和沈幽若合葬的墓前。用帕子轻轻将墓碑擦拭一遍,额上冒出层层薄汗,他并未在意,而坐于墓前将酒打开长饮一口。
慕轩痛苦轻笑,“四哥,你可知现五哥已被册为太子,这个位置理应属于你。”说完又饮一口,看着合葬的墓碑,又嘲讽一笑,“你们在世相依,去了也相伴,只剩我一人活于人间,甚是残忍!”
慕轩开启另一罐酒,撒于墓碑前,又言:“陪我饮酒之人已无,真心畅言之人已无,落得我满肚子之话无从出口,四哥,你真的死了吗?有时我真不肯相信……”一瓶下来,慕轩已有醉意。
七月初九,皇宫前**肃穆,众文武百官皆是仪态端庄,站于朝堂两侧候之,只见慕白身着深红蟒袍,金丝滚边,黑发被白玉冠上,北海珍珠在阳光照下显得熠熠生辉,慕白眼神似深渊不可测,嘴角一抹邪笑甚是得意,下颚微扬,略显张扬,一稳一步走进大殿,大殿本有黄金九柱,上面盘曲着威龙,气势磅礴,慕白跪于大殿台阶之下,敬候训话。
皇上端坐于龙椅之上,一袭耀眼明黄长龙袍,表情严肃威慑十足,手一台示意起之,大声说道:“皇五子慕白,天资聪慧,品行纯正,爱戴百姓,今封为太子,其妻沈月玲御封太子妃,日后必如此,替朕解忧,创祖不朽基业!”
“儿臣多谢父皇信任,必以父皇做标,盛我大朝,创不朽基业,兴盛世繁华!”慕白再拱手跪拜,声音洪亮。
皇上见此自是高兴,微微点头:“赠太子宫印,手册!”
只见慕白双手举过头顶,贴身太监将物品交之于他手,接之再言:“儿臣再谢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慕白起身,转身面于朝臣,只见朝臣纷纷跪之,齐声而言:“太子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本宫得皇上信任,以继承储君之位,今后需众卿随本宫效力于朝,衷心皇上!”慕白激昂言辞让朝臣附声,龙颜大悦。
慕白扫过朝臣,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他满意,此情此景盼望已久,今终如愿以偿。
五皇子封太子,普天同庆,皇帝昭曰,免税三年,百姓虽不关心前者之事,但后者之事足以让其欢乐,夜幕降临,烟花在黑色的衬托下格外美丽,国里各个县城,大街小巷皆是欢呼喝彩声。
慕白成为太子已有数十日,朝中大臣皆他所用,期间慕轩称病拒朝,以表不满。慕白虽已为太子,但见幕轩竟然如此不识抬举,便有了想要斩草除根的打算。他命人潜入七皇子府,欲想制造意外,不料派去之人有去无回。
慕白得知他派过去刺杀幕轩的人竟然敢有去无回,不禁大怒,拿起桌上之物狠砸于地,大骂道:“简直是一群废物,我东宫怎养了你们这群狗奴才,如此小事竟能…”慕白忍不住再次拿起茶杯往门口一砸,正好摔碎在踏进房间的沈月玲一旁,险些砸中于她。
沈月玲微微受惊,见书房一侍卫跪于地面,又瞧慕白脸色,联想着方才之事,心中已有结论,忙露出微笑,走到身后,为他轻轻按摩,柔声细语:“殿下息怒,切莫伤了身子,不知所为何事?竟惹得殿下如此烦恼?”
慕白冷哼一声,显得有些恼羞成怒,自揉着太阳穴,沈月玲见慕白不言,转眼看着地上之人,慢走于前,严声责问:“把头抬起来。”
见面前之人缓缓抬头,沈月玲便继续问道,“你且来说,殿下为何生气?”
侍卫身子微微颤抖,显然有些害怕,小声阐述着:“回禀太子妃,殿下吩咐奴才……”
慕白见状杀机四溢,根本不等侍卫将话说完,直接起身拔出佩剑,一剑将其斩首。
沈月玲见状大惊失色,整个人吓的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她平生第一次看见杀人,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头颅直接被斩了下来。
“没用的废物。”慕白冷冷的看着已经身首异处的侍卫,他刺杀派人幕轩,那是机密中的机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他怕是会跟原本的太子一个下场。这家伙办事不利也就算了,好歹是他的心腹,饶他一次也没关系。可是竟然敢嘴上一点把门的都没有,沈月玲问啥他竟然就说啥。
这样的手下,慕白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留着的。这事要是被沈月玲知道了,就等于是被丞相知道,到时候丞相握着这么一个把柄,那他岂不是成了傀儡太子。
杀了这名侍卫,慕白喊来几个太监清理了一下房间。这几名太监在宫中什么事情没见过,不过这一回到是吓了一跳。
太子在东宫杀人,这很正常,哪个朝代没有过。就连这几个太监都见过上个太子杀人,只不过将头颅都给斩去了,这得生多大的气。
虽然被吓到了,但几个太监却精明的很,不敢多言语一声。谁都能看出太子正在气头上,现在说话,那肯定是要找霉头触的。
几个太监收拾的也快,一会便把侍卫的尸首抬了出去,喷到房柱的上的血都擦了干净,房间内的地毯也全部都换上了新的。
沈月玲此时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些,慕白看了她一眼,淡声道:
“这里已无其他之事,你先出去吧。”
沈月玲有些不太自在,其实她早就想走,但又觉得这会走怕是会给慕白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忙嘟起嘴巴,委屈看着慕白:“难道殿下不喜欢臣妾陪之左右吗?臣妾只想为殿下分忧!”
慕白眼中带有厌恶之意,沈月玲并未察觉,继续做出妖媚之态,白皙嫩手抚过慕白之脸。慕白强压心中不满,若不是丞相的缘故,他根本就不会理这个沈月玲。“本宫有要事需处理,不喜欢有人在旁多做打扰!”
“殿下……”沈月玲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语气变得更加娇气,小声说道,“臣妾会乖乖的在旁边,不会打扰您的。”
慕白看着沈月如此矫情做作,恨不得上前删她几巴掌。他突然有些想念沈幽若,只怪老天不长眼,竟然跟着慕辰一起落难,他有些些不耐烦,又有些下意识的说道:“你就不能像你姐姐那样吗?”
沈月玲一听,立马淡去脸上笑容,眉头紧蹙,冷哼一声:“殿下,臣妾是沈月玲,并非沈幽若,我为何要向沈幽若那般惺惺作态?”
慕白闻言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沈月玲吓了一跳,惊在原地,没想到慕白竟对沈幽若如此在意。
“不知沈幽若到底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两个的全都围着她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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