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云深不知处这破家规,什么亥时息,卯时起。
知不知道她岑风顾是个夜猫子!一定是蓝启仁看她不爽加上去的。
岑风顾慵懒地躺在地板上。
亥时钟声响起,所有人自行入睡,不关她事,子弟该干嘛干嘛去,她……例外。
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嗯…………抄家规而已,不急不急。
岑风顾披着一件月牙白色外衣,这里极其安静,在云深不知处极其隐蔽。
只听见鸟语花香,蝉鸣相伴,好不惬意的日子,日子也就这样清闲自在。
“家规抄完了吗?”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没有没有。”岑风顾不要抬头都知道是谁,敷衍说道说道。
“你这丫头。”蓝启仁无奈说道。
岑风顾闻言,抬眼一看,蓝启仁坐在她身旁,炸毛说道:“你敢叫我丫头!?你个老头,我活得可比你老。”
蓝启仁眉头一挑说道:“信不信我撵你出姑苏。”
岑风顾认怂,乖巧说道:“不不不……”
蓝启仁嫌弃看了眼,也就这德行,真不知道江陵岑氏都是怎么想的。
“老头,你来干嘛?这钟声可以敲了,哦!你居然敢带头犯事,赶紧抄家规去。”岑风顾说道。
蓝启仁威胁说道:“你再囔囔,我就真的把你撵出姑苏。”
岑风顾认怂说道:“你也不看看咱俩多少年的感情,你舍得吗?”
蓝启仁嫌弃说道:“我们的感情,不值钱。”
岑风顾摇了摇头,咂咂嘴说道:“果真是老了,为老不尊了。”
蓝启仁看了眼她,起身,嘱咐说道:“你也早些休息,明日各世家子弟还要拜礼,你也要出席的。”语落,转身离开。
“怕这一睡,不醒。”岑风顾叹了叹气说道。
缓缓闭上眼,脑海里又是江陵被灭门的情景,睁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岐山温氏……等着。
“阿易,你是江陵唯一的希望,切勿让岐山温氏发现了。”
脑海里又是阿爹那一句。
多少年过去了,还是忘不了。
“阿易……”
“阿易,我们岑氏要灭门了,你躲去姑苏,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是江陵岑氏之人。”
“修道成仙,阿易,永远只有你一人才修道成仙。”
“活着比什么都好。”
“太阿剑收好,小心太阿剑的怨气,莫要走阿爹的老路了。”
“不要想着报仇。”
“总有一天,岐山温氏死得比我们惨。”
“……阿易,你本就该死……”
是啊……我本就该死,又为何活着?
活了上百年,江陵岑氏也就成为一个故事。
到如今,又有多少人记得曾有一人修道成仙?
阳光直射。
缓缓睁开眼,已经早晨了。
江陵已经被灭门一百年了,她也活了一百年。
太阿剑让她活了一百年,她本就该死。
岑风顾走出庭院,前往兰室。
“刚才我师弟在行拜师礼,岂容他人扰乱?还是说你们岐山温氏就是这样教化终生的?”
“好,就让你知道我们岐山温氏如何教训那些不听话的。”
“温公子,一言不合而已,何必咄咄逼人。”
“云梦江氏不识礼数,不教训一下,未免说我辈没有规矩。”
岑风顾抬脚进门,只见两世家拔剑相对,冷冷说道:“这里是姑苏,容不得不能这般放肆。”
众人见岑风顾皆拱手以拜,以作尊敬,唯独岐山温氏目中无人。
嚣张跋扈的温晁不屑说道:“风顾道尊,这是我与云梦之间的事情。”
“噢?这样吗?这里是姑苏。”岑风顾冷哼一声说道。
“那又如何?”温晁见她反驳,不满说道。
“呵。”岑风顾眼中起了杀意,眼色一冷,冷眼看着他,突然间,一把泛着丝丝黑气的太阿剑从庭院飞来,剑指温晁。
蓝曦臣手中长箫放在嘴边,吹起一首曲子,长剑脱离持剑人的手,飘浮空中,皆掉落在地上,唯独太阿剑纹丝不动。
岑风顾见状,收回太阿剑,挥袖径直走进,坐在一旁。
温晁不服地瞪了眼她。
蓝曦臣收回长箫,肃然说道:“温公子,今日是拜学行礼之日,还请自重。”
温晁眉头一皱,邮箱恼怒,一旁的红衣女子伸手拦住。
“蓝宗主,在下岐山温氏温情,奉仙督之命,前来云深不知处听学,温情雨弟弟温宁初到姑苏,有些规矩不知,还望海涵。”骄阳烈火的温情拱手以拜说道。
温情说完,温宁端着贺礼上前,蓝曦臣打开一看,是一尊紫丹鼎。
“正和叔父心意。”蓝曦臣笑道。
“既然如此,那便收下吧。”蓝启仁说道。
温晁作辑,狡黠一笑说道:“岐山温氏特送上缚鬼索献给道尊。”
温氏子弟呈上。
众人大惊,缚鬼索乃是江陵岑氏仙器之一,专门在夜猎上使用。
岑风顾拍案而起,冷冷地看着温晁,太阿剑接受到主人的恼怒,蠢蠢欲动。
蓝启仁抓住岑风顾的手,示意坐下。
“拜礼已成,请温公子前往精舍休沐,明人请准时到兰室听学。”蓝曦臣见状说道。
温晁得意地带着温氏子弟一行人离开,留温情喝温宁在姑苏听学。
岑风顾气得挥袖离开。
作者:求评论,评论区太寂寞了,希望有人跟我讨论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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