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好一会,邱茵茵摸到地上一粒扣子,一看是金城郭身上的。
金城郭笑:“等会你帮我补好。”
邱茵茵说:“这是我们的爱情的见证,留给我作纪念了。”
金城郭也不多说,随她去。
邱茵茵小心把那扣子装到衣袋里。两人收整衣服起来,又说了一些话,邱茵茵才走了。
棠继仁为了保证去天卫路途安全,派张平负责安全事宜。张平做了周密安排,派李二和阿三各带一队人马在铁路轨道边二十四小时巡逻。因为荀仓一带地僻人荒,所以张平还另外安排了一队人马在荀仓一带巡逻,并随时保持和青虎帮总部的联系。
这一天,棠继仁带着夫人秦苕昉上了火车,邱茵茵也带着人马直奔荀仓县。
那火车行驶一天,转眼到了周洲,下一站就是荀仓站了。
张平命令下去,全体青虎帮弟子进入戒备状态。张平亲自带队清理车厢里的嫌疑人员,车上黑豹帮安排的杀手几次试图动手都没有机会,这时张平严密清理搜查,他们退无退路,双方开启战火。
黑豹帮因为敌寡玄虚,很快战力不支,节节败退,被张平的人清理干掉。
张平把这些情况向棠继仁禀报了,棠继仁道:“张平,你干得好。看来下一站荀仓站还有一场恶战,你提前做好准备。”
张平说:“我已经加派人去了荀仓,不过黑豹帮既然有备而来,我觉得帮主还是要小心一些为好,所以我另外有准备:在到荀仓站之前还有几分停留的一个小站,帮主和夫人在那里下车,我已经安排好了几辆汽车等着帮主和夫人,这样改走公路去天卫,让黑豹帮在荀仓的埋伏扑一个空。”
棠继仁点点头:“张平,你果然布置周密,好,就听你的。”
半个时辰后,火车到了荀仓小站有五分钟的停留,棠继仁和秦昉昉迅即下了火车,早有两辆汽车等在那里。张平安排好棠继仁和秦苕昉上车走了,自己仍然上了火车。
张平派的人马在荀仓已经和黑豹帮的人马交战,双方打得难分难解,战火冲天。
张平跑到火车头驾驶室逼停火车,过了几分钟,在火车前面发生大爆炸,火车幸于难。
张平带着人马下了火车参与到战争中,看清楚黑豹帮带队的人是邱茵茵。新仇旧账一起算,加大火车猛攻对方。邱茵茵带的黑豹帮战力明显不敌,一个小时后,战争结束了,黑豹帮的人全体覆灭,邱茵茵战死枪林弹雨中,手中还紧紧拽着金城郭身上的那粒纽扣。
消息传到黑豹帮,金城郭疼惜不已,他面前挂着那一件少了一颗纽扣的衣服,眼睛里滚出泪水。
“邱茵茵,你为了黑豹帮的事业牺牲,你是光荣的。”
黑豹帮和请胡帮这一次交火中,黑豹帮损失惨重。而且,这一场战争让金师爷失去了重要助手邱茵茵,金城郭内心里是多么不甘心。他积极筹划下一场战争。他已经得到情报,棠继仁三天后会仍然乘772趟次火车回滩海,他决定自己亲自带队,一定要消灭棠继仁。
棠继仁和秦苕昉安全到达天卫城。陌云溪已经布置了专门的汽车迎接队伍,且火车站派重兵把守,步步为哨,确保安全。
汽车到达陌云溪司令府,陌云溪和秦鸯虹站在门前迎接,棠继仁和秦苕昉下了车,有人放响了大挂的鞭炮,两边排着声乐队伍,声乐也奏乐起来,那种热闹不是三言两语言得尽的。
棠继仁夫妇被迎进府里,秦氏姐妹手牵着手,亲热异常。
到了大厅里,众人坐下。棠继仁和大家不免寒暄一阵,大厅里一时笑声轩语,十分热闹。
明天是正式大婚的日子,陌府的亲戚都已经聚齐,院子里唱戏,打麻将的……很多的手续还没有完成,陌府下面的人穿梭在院子里,只见人流旋转,欢声笑语,陌府里一时成了极其乐园。
男人们有男人们的话题,女人有女人们的私房话,秦鸯虹拉着姐姐秦苕昉参观了她和陌云溪的新房。
新房是一栋装修一新的粉色二层小洋楼,——玉玺楼,里面铺层极其浪费奢华,都用羊绒地毯铺起来,屋子里清一色红木雕花西式家具,二层楼都可以居住,设施俱全。另外布置有书房,用古董字画装饰,显得古朴优雅,和外面的奢华洋派比起来又是另外一种奢侈。
参观了秦鸯虹的居住卧室,秦苕昉还要问到秦鸯虹和陌云溪相处的情况。秦鸯虹不想让姐姐为自己担忧,一概说好。秦苕昉又问:“颖儿呢?怎么没有看见她和你在一起。”
说到颖儿,秦鸯虹噗的笑出来:“你说巧不巧,她和小山子结婚了。”
“什么?是真的?” 秦苕昉也觉得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她在哪里,我去看看她。”
秦鸯虹道:“她在里面帮忙呢。我带你去。”
秦鸯虹七弯八拐把姐姐秦苕昉了后院子的厨房里,颖儿正卷着袖子在指挥厨房饭菜布置呢。
“颖儿。”秦鸯虹喊了一声。
颖儿抬头一看,是秦氏姐妹,她脸色一喜,道:“我就来了。”
颖儿从屋子里出来,对着秦苕昉满心欢喜的叫一声:“棠夫人。”说着就有些腼腆的样子。
秦苕昉说:“颖儿,你真能干。”
颖儿道:“瞎能干呢。”
秦苕昉说:“颖儿,你和小山子结婚了,按理我要表示祝贺。”说着从手腕上褪出翡翠玉手镯:“来,这只手镯虽然不值钱,可以是我的心意。”
颖儿心里知道秦苕昉身上的东西都很珍贵,看那翡翠玉镯的成色都很值钱,便不敢收下。
秦鸯虹说:“颖儿,你收下吧,棠夫人赠送的东西不收可白不收哦。”
三人笑,颖儿也就收下了那只镯子。颖儿仍然去做事,秦鸯虹领着秦苕昉回到新房屋子里。
秦苕昉带着几分奇怪问:“鸯虹,你和陌云溪究竟怎样?我怎么很难听到你主动说起他。”按秦苕昉的逻辑,如果一个女人要嫁给一个男人,那么那个男人就会是女人的整个世界,可是,秦鸯虹的世界里好像是空的,秦苕昉没有看到新娘子秦鸯虹该有的兴奋和欢喜。
“姐姐,我一直是一个很独立的女子,我就算和陌云溪结婚了,我还是独立的,我为什么要附傍到他身份上去呢?”
秦苕昉脸色有些黯然,秦鸯虹的话证实她根本还没有到恋爱期,那就更谈不上婚姻完美和幸福了。
秦鸯虹觉察姐姐脸色的失望,道:“姐姐,你别担心我,每一个都有每一个人的生活方式,你和姐夫夫妻关系融洽是一种幸福,怎见得我这样独立的生活观念不是一种幸福呢?”
事已至此,秦苕昉还能说什么呢?她竭力阻止秦鸯虹嫁给玉景唐,原本就是希望她能够更加幸福一些,岂料事情却是这样的结果,她轻轻叹息一声,人算总不如天算啊。
“姐姐,你在想什么?”秦鸯虹问。
秦苕昉淡淡一笑:“没什么,好吧,你也是大人了,该怎样选择是你自己的事情。”
“是啊,却是就是自己的事情啊,幸福不幸福不是别人说的,要自己说了才能算数。”秦鸯虹说:“姐姐,你说对吧。”
秦苕昉说不过伶牙俐齿的妹妹,只好笑一笑说:“好吧,我们去前面大厅吧。”
两人来到大厅里,棠继仁关切地问秦苕昉去了哪里,秦苕昉也回了。她一双眼睛忍不住去注视妹妹秦鸯虹和陌云溪,他们两个虽然坐在一起,却没有说一句话,脸色虽然笑着的,却毫无亲近可言。秦苕昉内心不由得一沉。
吃了晚饭,棠继仁和秦苕昉到客房休息。秦苕昉把自己心里对妹妹婚姻的担忧说出来了,棠继仁不以为然:“他们才认识多久,还不到几个月,在不到几个月里想让他们有很深的感情那不可能吧。”棠继仁说着握住秦苕昉的双手说:“我认识你十年,追求你七八年,你才答应嫁给我,我们才会有现在这样默契,你说你能拿他们的感情能和我们比吗?”
秦苕昉点点头,可是担忧之心并没有因此去除。
棠继仁看她脸色幽暗,深深懂得她是为妹妹操心,朗朗一笑:“苕昉,据我所知,这个陌云溪最讨厌女人,你妹妹呢又心高气傲不肯低头,所以他们两个不融洽也是自然的。你别担心,即使现在陌云溪和你妹妹感情不深厚,也一般不会去和别的女人有染,所以就先让他们这个样子吧,等他们以后有了孩子或许会慢慢好起来。”
秦苕昉听了心里才感觉好一些。
陌云溪的哥哥陌舰苍为了对弟弟的婚礼表示庆贺,特意带着陌家班从滩海赶过来,精心排制了节目送上祝福。兄弟一年很难见面,这一见面难免情深意厚,絮絮欢愉。
第二天,是陌云溪和秦鸯虹正式大婚典礼。陌府里天还没有亮,院子里的人就赶早起来忙碌了。一切准备就绪后,到早上九点钟,大婚典礼正式举行。陌云溪穿着一身白色西服,戴着红色领结,秦鸯虹穿着大红鲜艳丝质婚纱,一对璧人站在舞台中央。婚礼完全按西式风格举行,所以婚礼仪式足足进行了两个小时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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