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寂寞突然后方一声震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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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漫游在龌龊街角履行着我的使命说起来从那一天开始『行动』已经过好几个星期每一天重复相同的旅程让双手染上不同基因血型的腥红五花八门的死貌含着怨恨死前仍不屈地紧咬着牙关死前叹讶两眼空洞的消逝还有奇珍的貌相吐露舌头死的闭着一眼死的总之人类死时所显露出的神态各异但他们的贡献都是一致的满足我。
今天总合杀人数二十人男的十二人女的八人。
我是否会成为开膛手杰克般的传奇?报章早已刊登起第二十宗的谋杀案『受害者更新至二十人是一名高一少年死者身上有多处伤痕至今凶手仍然逍遥法外! 』对我今天杀了个男孩当时我看他在街头吸着烟我不喜欢烟的味道平常在家里也嗅够了而且那里是我要经常走过的地方所以我就把他杀了用毛巾包着一块簿而利的玻璃片在背后一划割喉血随即穿口而喷没多近他就在嘶哑中逝去我还厌没够爽快就在他身上多刺几下我顺手偷了他的钱包但后来根本用不着因为都是假钞。
现在城市中没人不谈及我的事绩曾出现『病毒论』『神罚论』『自杀论』等稀奇古怪的阴谋论每当我知道时都按捺不住在内心发笑他们都意会到杀人的就在旁边。
我自己也慢慢意识到我可能就是天生的杀手下手总不会迟缓刃下的鲜肉血肉横飞的景象锋芒留在人体内的独特质感血液浸泡着脂肉在肌肉上导向溢动就如哭泣成『嗞嗞』的声音在扎实的肉腔上大力驳出时更是舒爽血液会顺从而出形成滚滚喷泉这次第让我压不下瘾心再加添一刀更多刀血泉都变成烟花的艳丽没有生命的躯壳歇卧在血地时是身为人类最有价值的一幕下在渗血上在洒红花栖身在屠杀场的我患上名叫『杀』的病。
然而当上猎物者的代价便是要走上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天下皆是我的居所有时会在餐厅借宿一宵也有时会直接在街头摊睡肚子饿时就在厨馀中找些吃的大不了就抓一两只蟑螂一吞洗澡就可以在体育馆的更衣空搞定二计就是直接在游泳池泡氯水缺点就是味道会跟着你一整天。
比拟于在社会沼泽中涉水狠吸上浊气腐蚀着细胞溶化成烂泥这些一切『污秽』都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尽管赔上多条性命还是没人知晓我的存在我仍畅游在城区内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或许我被人暗算利用但也无妨想实行的完成我便可以无怨而终死而无憾。
其实现的是把我所憎恨胡乱使用『人性』的家伙赶尽杀绝是一个遥远而看似不可能的目标。
「嗯明白...」我今天的目标确认是一个身高约莫六尺的男人我猜年龄落在二十五至三十之间乍看之下他不是我可以对付的人物。
他手上的机器--手机依在耳朵旁倾听着扬声器似有似没的声音那东西对的而言是属于『新奇』的部分因为就算我旧时拥有它也有不到故于我不需要与任何人沟通。
我背身于一副水管面墙垣上不时通管中流贯着水声一联想起那可能人类的排泄物时心里不禁一寒。
十三岁的我对上一个牛高马大的成年人无论是高度或力量我都大差一截可是自问我有的是轻盈的步调能够在不惊觉间深入敌阵正是所谓的潜行。
在我从事杀职而来才得知我身怀此般绝技也许是上天安排的前路。
我胸有成竹的阔别脚步默不作声走到那男人身后他并没有发现我。
我缓缓举起手臂五指攥着不见例影的蒙玻片手碗的位置约在他的耳垂下下巴上我跂起手一绕玻璃片在他颈喉一带我已陷幻起那绯红的朔风在我脸上净度。
抱上一把必得的心单手一使力却怎样都打不上血液被某种东西捏住了手前臂动弹不得。
是那男人稳抓着我的手因于在他身后的原因不只劲力使不上也视不到他的全貌这般行云流水的动作绝对是有预谋到的换一言我被暗算了中计得彻头彻尾。
「找到了。」他像是对着手机里头说也像是在跟我说。
我全身一震得知自己处于困局本能性的随意跳脱我自己也不相信手一旋竟就能从那人类手中挥走我俩静视了顷刻我立马转身而逃。
在我没清扫所有滥用『人性』的人前可不能被止损虽然就说明我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完结行动世界上有如此多十恶不赦的人类。
「糟了!」那男人愣了愣大喊一声后奔步追来。
后方的腾腾杀气告诉我他穷追不舍且离我越来越近。
要躲过他只能祈求街道上的人多。
霞光透入终入不见光的深巷中我几乎用快要跌倒的跑姿拐弯昏黑夙夜朦胧月色人声如洪钟最后的冲刺百米的跑道。
「臭小子!!别走!」
我才不会鸟他用较娇小的身形窜入万人群不顾一切往死里跑终于在跌跌撞撞中寻出一条生路。
「呼赤...呼赤...」我往后一瞧那男人不见影踪。
呿!今天真倒霉!
留得青山在哪怕无柴烧只要我一日尝存在这世道上我仍能达成使命。
不过刚刚的男人明显是知道我的身份才会下手布策引我入局一点我不明白既然了悉我就是杀手为何要从暗中逮捕?四处照扬宣传不会更有效率吗?
人类有时候会难懂得令人感到害怕智人必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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