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只能听见同学们的吵闹的声音。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那么互相对视着,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早就避开视线了,而今天我不知为何没有主动避开视线,因此也刷新了与同龄女生对视的时常记录。
说起这个记录,实际上也只是从初中才开始的,也没有具体数秒,只是一种感觉,在我感到尴尬或者其他情绪时用来缓解压力的一种方法而已,脑补一些与时事无关的事是有益与调节情绪的,嗯。
即使是我想着一些毫无营养的话花了几十秒,她也完全没有再继续找我说话的倾向,我不自觉地开始为这种略显诡异的情景找原因,及时我并不是很在意。
一个一直在笑的人突然不笑了,只有两种解释,第一这人之前是在假笑,第二这人嘲笑的东西因为某些原因变得不好笑了。具体情况还需研究,不过现在我也只能这样想了。
不经意间对视已经结束了,大概是她发现我心不在焉的吧。而当她坐在我旁边时,我才意识到之前的对话是在她站着的情况下发生的。当然刚才对视的情景也已经结束。
这种尴尬的沉默也不是我第一次经历了,我也仍然不清楚这样的情况能不能用尴尬这个词来形容,毕竟我也不明白它发生的原因是在我身上还是和我说话的人,我也因此明白了三人称叙述手法的好处。但毕竟没有人会读心术,对人或者事的认识和判断局限于自己的思想也是无可奈何的。
破坏这样的气氛的是来到教室的老师。明明学生都还没到齐,这位和鲁迅先生一样留着一字胡的老师却提前到达教室。
身旁的女同学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原本与桌面平行的嘴角似乎又有了微笑的弧度。
我也因此发现我在不经意间观察她。
这样的情况下要做什么已经很清楚了,当然是以鲁迅一字胡作为槽点开始对话,来打破僵局,但是我刚微微张开的嘴却又因为一些原因闭上了。
以嘲笑师长外表为目的的对话真的符合事宜吗?
哦谢特,我的大脑又开始想一些不合事宜的东西了。这根本不是现在该考虑的东西吧,一般的青少年根本不会在意对话又不有侮辱老师,有趣,能装叉才是他们应该考虑的。
“咧,那个老师的胡子好好笑喔。”
“一定是语文老师吧,跟鲁迅一样。”
......
隔壁大组与我们位置相邻的小女生团体开始了这样的讨论,她们之前肯定是一个班的。当然声音很小,讲台上还在整理资料的老师是听不到的,只有周围的几个位置的人能听到。
看吧,她们根本不会在意有没有侮辱师长什么的,那些东西就算小学就教过了,也是不会有人在意的,根本就是我想多了。
虽然话题重复会让我又想些别的不知所谓的东西,不过那不重要,我决定用这样的对话打破当前与身旁女同学的尴尬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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