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身着白衣男子脚踏轻步,向前逃去。只闻身后传来骂骂咧咧的抱怨声。
“妈的,居然还能跑这么快。”
只道是声音越来越近,男子心急失措不慎踩空了枝条,从半空中跌落,摔倒在地,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咱哥几个今天就痛打落水狗了!”
“是啊,真是够了!下毒也就算了,还用车轮战拖到毒性发作。”白衣男子感到一阵灼烧感从胸口传来,他量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就索性原地坐起。
“不这样,你不就跑了吗?谁不知道你天下第一义士‘义薄云天’的名头啊?不过也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铁留义!”迎面走来的僧人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眯起的眼睛里若有若无的闪露出欣喜。
“少林子弟誉满天下,和你同期的无欲大师更是仁善义士,怎么偏偏会出你这个秃瓢!”白衣男子怒斥道。
听到这话的僧人停住了脚步,缓缓说了一声“是啊。”,便走到白衣男子的面前,僧人眯着的双眼顿时放出阴毒的凶色,只着见他开口道:
“如果不是无欲师弟,我也不会走上这条道路,是他把我逼得无路可走了!”
僧人抬起手掌,狠狠地朝白衣男子挥去,直向那白衣男子的颈部移去。白衣男子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这一掌将他送进阎罗殿。
一会儿,一阵风拂过白衣男子的脸庞,白衣男子不由得
睁开眼睛,只见那充满伤痕的手掌停在了颈前。
“还有什么遗愿吗?”僧人满不在乎的语气吐出这陈词滥调。
“我对不住你啊,无求方丈!”白衣男子仰天大笑,眼神示意僧人快点下手。
无求犹豫了一会,手掌拍了过去。
白衣男子便被拍飞,重重地摔倒在地。
“对不住......不愧是你,我还是输了。搜他身,把那东西搜出来!”
僧人后面两个壮汉急急忙忙的朝着白衣男子的尸首跑去。
“啊!无求,我们上当了!东西不在他身上!”那两个壮汉在尸首上摸来摸去,一会儿他们四目相交都无奈的朝着对方摇了摇头,一起朝着僧人应道。
“什么?”
僧人满脸写着愤怒两字,但很快又转怒为喜。
“哈哈,我以为我输了,没想到啊,我还是赢了!走吧,今日的收获够大了,杀了铁留义,够让那些老江湖喝上一壶了。”
......
无名山林,隐庐旁边,一老一少。
“师傅你看,这套拳法徒儿已经完全掌握了。”
“憨儿,你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使出这套拳法。”
“师傅,这是为什......”
“唉...憨儿啊,你要记住,你本身就是不该存于世上之人,你务必切记为师的话。”
“是,弟子遵循师傅教导。”
“再个过两年,你就下山闯闯江湖吧,今日是我传你最后一门功法,你可看仔细了。”
老者盘腿而坐,运起气来,在膻中穴聚齐五股内力,囤积在膻中穴的气顺着经穴散发而出。
少年专心致志的模仿老者的动作,直觉腹中传来炽热的一瞬间又转为阴凉。少年不免感到新奇,这种内力的起运竟是无比的轻松。
“憨儿、憨儿,别着了急,这种内功并不像你感知的一样简单。这内功是长期积累才能发挥内劲的邪门歪道,万不能着了感觉的当啊!”
少年浑然不觉,只是任由气息在体内周转。
“憨儿!憨儿!”老者心急失措,狠下心运起掌力朝着少年挥去。
——嗵哒,少年才回过神来,察觉自己已经倒地难起。
“憨儿,勿怪为师,此功名叫沛然诀,不足为外人道也。”
“弟子,明白了。”
......
晌午十分,在宋州。开封皇都,当今皇帝李子秋正坐在龙椅上。这是他从父亲李祥接手国家的第二年。
“皇上,老臣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徐良,说说看?”
“武林大会,会在崇山举行,届时江湖名门正派接会于此,皇上可......”
“徐丞相不必多言,朕已经做好准备了。”
李子秋摸着龙椅的护手,暗自心道:元昌三年,崇山武会,我无意插足,只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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