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派视角)
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发现外面仍然是黑的,有点茫然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时候醒来。但隐隐作痛的脑袋和身体,让我一下子回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
想不到真的那么快就和小家伙做了啊。我有点自嘲的笑了笑。明明一个月之前,还那么肯定的认为自己不需要男人,结果这才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自己全都送出去了。
不对,我们和这小家伙之间,到底算我把自己送出去了,还是算他把自己送上来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轻轻的笑出了声,身子侧躺着,用手指轻轻的戳着身旁小家伙的脸蛋。
“你这小坏蛋,小冤家,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了你么这个小王八蛋呢。”
“唔姆。”感受到动静的小家伙并没有醒来,只是发出了可爱的声音,继续的熟睡着,我都能听到他微微的鼻息声。
我用也许是我这辈子最温柔的眼光看着熟睡的小家伙——闭着的双眼将他长长的睫毛凸显出来,脸上还有点泪痕,身体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身上四处都还有疯狂之后留下来的痕迹……一看上去就知道娇弱不堪的身体,昨天没少受到折磨。
看来他昨晚还是太过于操劳了啊。我们在下午就开始了,但体质爆发的时间点可是在午夜12点左右,往后平息也还要好几个小时。总共时间长的超乎了想象,也难怪我们几个直接睡到现在了。
这么仔细一思考后,感觉身体更痛了。
要不是我和欧娜的身体素质顶尖,要不是我和欧娜也积累着欲望,要不是我们有两个人轮换着休息……
这换其他人怎么可能顶的住啊。
想到这里我又有点哀怨了起来,明明一直是我在上面,小家伙一直是求饶的那个,但是12点钟过后,差点先顶不住的反而是我们。
这简直违背我身为师傅的尊严。
看着身旁的小家伙,我想陷入了沉思。
我想了很多,包括第一次和小家伙谈话的情景,小家伙为我们出头的样子,小家伙喂我吃粥的上午……
还有那旅途上种种的日常,那每天早上叫我们起床的身影,安心躺在我们怀里可爱的样子……
我回忆着我们这一个月的相处,发现全部都是美好的回忆,明明只认识一个月,现在躺在他的身边却让我有种老夫老妻的幸福感。
当然了,我得是丈夫,可不能让这小家伙在我上面。我笑着想着。
突然之间,我发现我的表情变多了,情绪变丰富了,不再是那个被欧娜天天吐槽的面瘫了。原本如剑一般锋利的内心在此刻变得那么的柔软。
这就是爱情吗?我有点恍然。
用手指在小家伙胸口画着圈圈,看着小家伙百看不腻的可爱的脸,我感觉自己仿佛重生了一遍,原本不会思考的事情,原本忽略的事情都一一涌了出来。
我突然感觉到,本来已经将剑法修炼到极致的我,又对剑法产生了什么明悟。
难道之前还不是终点吗?
本来想着要起身去尝试突破的我,要从小家伙脑袋下面把手抽出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舍得离开这里,哪怕一秒钟。
于是我又躺了下来,抱着小家伙,沉沉的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以后还长着呢,急什么。
(朝月视角)
我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身体第一次那么的疲惫,中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人在戳我的脸,但也只是象征性的“唔姆”了一下表示防抗。
再此醒来时屋内偏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转身看了看周围,发现抱着我的两人,正都用眼睛在含情脉脉的在看着我。
我去,她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啊。
感受着腰快断掉似的酸痛,和微微抽搐的手指,我深深的感到了恐惧。
我干脆直接闭上了眼,头往左边一靠,舌头吐了出来。
我已经死了,求求师傅们放过我吧。
两人看到了我的表现,都轻笑了出来,但又都有点不好意思。
突然,欧娜紧紧的抱住了我,我哪怕闭上了眼睛,都能感觉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感受到她内心的一丝动摇。
于是我也停止了耍宝,睁开眼,发现欧娜刚刚还笑着的脸上,挂上了忧虑的表情。
见状,虽然不知为何,但我还是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怎么了,突然这样。”
“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我们两个年龄那么大了,而你年龄还小,你会不会嫌弃我们,感觉我们老牛吃嫩草。”
“还有,虽然说昨晚的那事,是能解决你体质问题的一种方式,但绝对不是唯一的方式,我们两个之所以第一个就想到这个方法,完全是我们自己欲望在作祟。”
“还有……”
欧娜越说语气越着急,仿佛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于是我果断的亲了上去,打断了她的话。欧娜刚开始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然后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看着她的表现,我感到一丝的有趣,这患得患失而又点自卑的样子,哪有一点人们口中,那神秘而又强大的刺客的影子。
见欧娜完全平静了下来,我开口说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不用这样妄自菲薄,你们两个可是美女,两个妩媚之极却又纯洁的如同白纸一样的大美女。别人娶到一个这样的老婆估计脸都笑歪了,何况你们是两个呢。”
“还有年龄的问题,假如我猜的没错的话,欧姐姐和安姐姐你们的年龄应该难以用常人的标准了吧。”
欧娜有点茫然的点了点头。
“那不就是了吗,你们又不是过不了多久就要死了,那么悲观干什么。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在一起呢。”
欧娜此时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我用手指堵上了她的嘴巴:“好了好了,现在不要想那么多,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事要想,我们开心的享受当下就好了。”
欧娜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笔者眼睛靠在了我怀里,只有这时候我才找回了一丝丝男人的尊严。
可是另一边受到冷落的人似乎并不这么想,只见安派露出了她专属的调戏笑容,在我耳边打趣道: “漂亮的话说的一套一套的啊,你这张嘴祸害过多少个女孩子?”
“没有没有,真的除了你们以外一个都没有。”
什么?
拉米尔,女仆小姐姐?
这种时候不撒点谎,是想死吗?
看见我略带心虚的眼神,安派调戏的笑容更盛了,我只感觉我的脊背已经隐隐有些发凉了。
可这是我为数不多,在师傅(之一)面前展现男性尊严的时候,怎么可以在这里倒下。
于是我疯狂的用眼神疯狂和安派互动。
“求求你这个时候不要捣乱了,我也是有尊严的啊。”
“什么嘛,想不到我们的小萝莉还想要男性的尊严。”
“你说谁是小萝莉?”
“?”
“您说的对!”
“小家伙从欧娜身上找回了一点男性的尊严,还想蹬鼻子上脸啊,看来你是忘了一些事情了。”
“我的安姐姐,好姐姐,亲姐姐,我真的错了。我之后干什么都愿意。”
在安派满意的笑容下,我签下了屈辱的条约。
看着被我搂在怀里的欧娜,我心里一阵悲凉。
这种方式来换取的男性尊严,那还算不算尊严呢。
紧接着我想到了更悲惨的事情,那就是按我的体质来说,我是不是每个月都必须要交公粮了。要知道我才十岁啊……
就这样,以这几天为缩影,我的雪山生活,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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