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迷之声响吓到的人收回了刚要踏入浴缸的脚,怯生生的向外探去)
“唔!诶?”
我被黑暗处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拨弄好被水汽模糊了的单片眼镜,确认远处飞奔过来的是一只欢愉的金发幼女之后,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蹲下,张开双臂,任由幼女扑进自己的怀里。
“哪里来的小淘气……趁嬷嬷不在溜出来的么?”
微微撩起垂下的散发,我轻轻地在小女孩的背上打着节拍,想靠这个安抚下正在自己怀里乱蹭的小淘气。
“好了,别蹭了,乖,哥哥那里硬,不舒服……”他苦笑到。
(“父亲我……父亲我没教过你辣么下牛的Fa!儿砸,嗦,是谁!”)
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让怀里不安分的小家伙更加闹腾了起来,是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没错啊,作为一个男子汉,自己的胸肌不会像院里的修女们一样柔软才对啊。
月光穿过云隙的那一刹那,我总算看到了眼前这个撒泼打闹的孩子的样子了。
这个孩子……好黑!
卷起袖子轻轻抹了抹这孩子的脸,原来这是煤灰啊……
为什么脸上会有煤灰?
我又抹了一把她的脸,然后关掉了手电,丢回空间背包里,像抱布娃娃一般架起这只呆毛乱翘的小东西,我用圣光术召唤出了一缕微弱的圣光用来照明,接着继续缓缓地向前走去。
在经过拐角处的那一瞬间,我的眼角不禁抽了抽,缓缓地叹了口气,对她说道:“小淘气,是你做的吗?”
怀里的幼女叽哩咕噜了一大堆,仿佛是对他炫耀一般。
“魔王殿的大部分现在是旅游景点了,都和你们说过不能继续乱画了哦,再这样下去,估计嬷嬷会罚你们抄院规的……”
看着怀里的熊孩子依旧我行我素的样子,我的脸颊微微鼓起,轻轻呵斥道:“听懂了吗?”
看这样子,是没听懂……
哈……
院里新收留的孩子吗?看来又得让瓦妮莎嬷嬷辛苦一段时间了,教她规矩了……
不过,魔王殿已经好久没有这么鸡飞狗跳过了,要是父亲还在的时候,每次都和孩子们一起在殿内乱涂乱画,然后一起被嬷嬷罚抄……
但是……父亲……
一只小手突然贴在我惆怅的脸上,这小家伙是在安慰我吗?
“好了,”我紧锁的眉头舒缓开来,“瞧你弄得到处脏兮兮的,现在回院里估计要被嬷嬷骂死了,反正我的衣服也脏了,就再一起泡个澡吧!”
令我惊讶的是,这个孩子在听到洗澡的时候,没有和其他初来乍到的孩子们一样拼命反抗,看着那有规律的左右抖动的呆毛,看来还很享受泡澡的样子。
说起来也好久没有和院里的小淘气们泡澡过了……
咔嚓咔嚓的声响和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我叹了口气,摆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圣……圣女……啊不,主教大人……您没事吧。方才巡逻之时,发现厨房那边一片狼藉,怕是招了贼……”
“贼?”我眉头一挑,不屑地盯着恭恭敬敬的卫兵,“喏,贼人已被我生擒了……”
“啊这样啊……嗯……圣女大人真是英勇……啊??”卫兵显然不相信是这小家伙搞得事,马屁还没拍到一半,就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抓住命运的后颈肉,这个脏兮兮的“小贼”停止了在我胸口画圈圈的暧昧动作,发出“嘤嘤嘤”的怪叫被提了起来,还时不时的对着空气乱锤着。嗯?这会疼吗?记得拉妮儿妹妹说过,在她老家就是这么对付不听话的小鬼的,并不会痛的,平时院里的小淘气们被她这么一提,也瞬间听话了(物理听话)。
嗯……没错(挺胸)。但是……拉妮儿妹妹好像每做完这个行为就会被瓦妮莎嬷嬷一顿爆锤,嗯……糟糕!
“啪嗒……”一阵巨大的声响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这声音像是大型猛禽起飞时扑扇翅膀时发出的,瞬间产生的上升气流迷了我和卫兵们的双眼。
敌袭?!人族?还是??
但强烈的气流刮得人眼睛生疼,待气流减弱之后,我们才发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这个小萝莉!
一对洁白的双翼,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时不时闪落下来的羽毛悠扬的飘荡着……
气流虽然没有彻底洗干净她那黑乎乎的脸,但还是刮去了不少朦尘,露出的那透着红润的小脸颊倒有一番出水芙蓉的韵味。
一对红眸清澈明亮,但却是猫眼一般魅惑的竖瞳,又不乏雄鹰的犀利。被吹散了的金色长发浸渍了汗液批在幼小的肩头。
微颦的眉头,嘟囔的小嘴,眼角嵌着的微微泪珠……都让这个刚刚邋里邋遢的小家伙恬静了不少,空气之中也弥漫了一丝诱惑的韵味。
双翼扑扇扑扇的维持了平衡,然后那微微痛苦的表情就轻松缓和了起来。
这小身板还算是初长成,假以时日,怕不是……我那不明显的喉头重重地抖动了一下。
但如此美好的画面对于卫兵们却是另一种景象,恐惧,不安,愤怒……均来自于那双白色翅膀……
“第二层的鸟人!!!”也不管手头的武器只是装饰用的古董冷兵器,周围的卫兵一瞬间就红着眼,咬牙切齿的要扑上来。
“停!”我脸色不悦,微微吐气,一个字的时间,刚刚被仇恨蒙蔽了的一双双眼睛恢复了正常。准备冲锋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
神圣宣告。这是整个魔族里只有我会的能力。
“主教大人……不,王!子!殿!下!你……您最好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包庇吾族的宿敌。”压抑着愤怒,那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从领头的卫兵嘴里挤了出来。
“莫非,这鸟人……是神明给虔诚的您稍话的祷告天使?”那声音又变成了不屑、嘲讽以至于唾弃。
我也没了刚才的和颜悦色,丢下了呆滞住的小家伙,一个箭步上去“啪”得一声一个耳光。
“你越界了,士兵!”我亦用低沉的男性嗓音,一字一句的把话还给他,眼里王族的威压蔑视地盯着在场的守卫,杀气腾腾的我盯着他们那由蔑视变成惊慌转而不安的表情。
“你且再看看她是什么种族!”一甩睡衣那狭窄的袖子,我背过身去,用一只眼睛阴沉地盯着他们,“吼?你们在盯着本座?畜生!去看她,不是本座!”
惊慌的卫兵本想低下的头颅在接命令后机械地转向那张震惊的脸庞,朦胧的月光下依稀可以看见额头上洁白的“鹿角”。
这下,残留下来的震惊也被恐惧赶上,那颤抖的站姿也变成了五体投地的臣服。
“你说,若杀的是第二层的那群老蜥蜴的后代,本座的圣光术和复活术能拉回你几回呢?还是要我这个魔界之耻帮你们开复活祭坛呢?啊???”
我转而装作不谙世事的少女模样,点着粉嫩的下巴,仰头在这群下人的面前来回踱步,
“呐?你说啊!”
我笑嘻嘻蹲下的俯身细语,在他们眼中往若夺命魔咒。
“嘻嘻,看你如此痛恨压在我们头上的那群登徒子,不然就安排你去费舍尔城去挑衅一下,好促成当.今.魔王大人的计划,你说可否呢?
黑墙上若有你的名字,本座也觉得非常光荣呢……”
“不敢!罪臣不敢!王子殿……主教大人我,鄙人只是个卫兵!饶命!饶命!”
看着那带着头盔叩头的滑稽戏,我抽了抽嘴角,顿时失了兴趣。
“恪尽职守,本座甚是欣慰。下去吧,年关的嘉奖会会有你的名字。”我冷冷地说到。
“是……是……”得到我的命令,卫队悻悻离去。
我耸立着,眉头抖动着,双拳紧握着。
往事的一幕幕又涌上心头,冲击着我弱小的神经。
我,魔王的儿子,并非少女却生得一副好皮囊,但这对一个有潜在的战争威胁的国家来说,会有什么用……我,魔血最浓的魔王后裔,觉醒的却并不是黑红色的魔气,而是清澈无比的圣光……
废物!叛徒!耻辱!他们围着我谩骂着,诅咒着……
伊西斯……伊西斯!
魔怔之后,发现是父亲在呼唤我……
父亲!他们骂我!他们不和我玩!呜呜呜……我看见了儿时的自己……
傻孩子,他们不和你玩,你就非要和他们玩吗?走,我带你去看看父亲的朋友们!快啊!我希望你也能成为他们的朋友!
父亲拉着我,在一个教堂模样的地方停下。
快进去吧!里面的人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扑哧!我笑了……
父亲总是说着古古怪怪的话……
他们不会欺负我?
不会!你看!
就在这个地方,
我遇见了身为人类的瓦妮莎嬷嬷,
遇见了陪伴我长大的姐妹们,
遇见了见到我身上的圣光而不害怕的玩伴们,
然后,心中的希望就被点燃了……
“伊西斯,你长大了!”
回忆与现实交织,一双稚嫩的手轻抚着我痛苦的脸庞。
一拳一个暴栗扣在了这只早熟的小萝莉头上,
“没大没小,叫哥哥!快先进去洗洗!小脏猫!”
看见那孩子嬉笑着冲进我的房子,我原本不好的心情也一扫而空,
黑暗中的脚步声又唤起我心中的冷漠,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默默走来,
“继父大人……”我脸上的喜悦神色由于礼节的缘故又恢复成为波澜不惊的样子。
继父大人轻扶的的肩膀,示意不用多礼。
我也没多说什么,表情也渐渐放松了起来,
但是,接下的交谈,却让我陷入了晴天霹雳之中……
……
“哈切!”
是谁在念叨寡人?
算了?先洗白白惹!
忙活了一天的敌后补给破坏行动之后的沐浴真的好舒服哇!嗯?儿砸怎么辣么久了还没进来?
哦!怕也是到了那个年纪了,寡人懂滴!
待会儿就去看看儿砸的珍贵藏品!emmm,管他用得到用不到,先找找再说吧!反正现在寡人这副鬼样子,好像连种族都变了,被抓到了嘤嘤嘤卖萌就不怕被揍惹!
寡人真聪明!
想到这里我也停止了自己的泡澡计划。爬出浴缸冲洗了一番就出去了。
没想到儿砸还贴心的帮寡人找了件合适的睡衣,没想到折腾了1天半,还是自己儿砸对自己好!
喃喃自语着,我走出了浴室,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头上的涩图雷达“滴溜滴溜”一圈又一圈地转着,然后我找到了一堆医书……嗯?医书?这算什么涩图,想想都恐怖!
“滴溜滴溜”又转了好久,发现了宝物的信息!然后是各种秘籍?
嗯?奇怪,难倒真的没有吗?
咚,咚,咚
一阵奇怪的提示音之后,我在桌脚底下拉出了一般薄薄的书籍,看这墨香和纸质,印刷的手法好是高明,好东西!
嘿嘿嘿,让窝康康!
打开第一页,一阵金光印入眼帘,这……马萨卡!
哇!眼睛!寡人的眼睛!为什么儿砸的房间里会有儿砸和那个混Dan狗席的B.L本!
但是胸中的这股悸动是什么,寡人……寡人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父!亲!大!人!”
一句熟悉的娇嗔把满地打滚的我拉直了正座在地上。
儿砸他满脸通红地盯着我和地上散乱的书籍,特别是看到那本用来殿桌脚的东西之后,更是气得小胸脯一颤一颤的……
“不是我,我没看到里面的内容哟?小哥哥。”
口区!寡人好恶心!
“等等,你叫寡……我什么?”
“父亲大人……”是儿砸责怪我时独有的冷漠……
噌得一下,我的老脸瞬间就红了,无处安放的小手慌张地扯着衣襟,也不敢抬头去看儿砸的脸了……
“父亲大人……”儿砸的又一声不悲不喜的呼唤把我拉回了现实,我这才发现他穿着的不是睡衣,而是自己象征主教地位的宽大法袍。
铮--
一冰一火两把长剑出现在儿砸的手里……霜雪三千!赤焰三幸!(有人能猜到这两把剑的原名吗,作者得瑟)这是儿砸的独门法器!
“没……没必要吧,不过是康了……康了你的本子,至于吗?”
“父亲大人!”看着儿砸那羞到跺脚的表情,好像刚刚他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拔剑的。
“父亲大……不,勇者……乖乖回到您的封印里去吧!”儿砸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强装镇定地用冰冷的语气对我说道。
“儿砸……”我想伸手去抚摸他悲伤的面颊,但发现自己的手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我以魔界圣光大主教伊西斯.沙利万.洛基之名最后警告你!勇者,滚回自己的封印里去!
“儿砸……父亲我不当什么狗p勇者惹,父亲这就和那头乳牛说我不当勇者惹,父亲会好好执政的,父亲我会做好魔王的工作的!所以……不要让我……”
门后的阴影里,一个身影绕有兴趣的盯着我,慌乱的我恢复了清醒,是……他……
“欸?我的……”
恍惚间,“扑哧”一道剑气飞过,我低头望去,自己右手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
那个熟悉的模样痛苦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一道血迹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开始武力镇压……”那姣好的面容颤抖着。
……
我勇者!我魔王!已明月为鉴,已美酒为契,从今天开始结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勇者……不魔王啊啊啊啊啊!汝背叛寡人!汝竟敢也背叛寡人!!!去特M的狗p兄弟!去特m的!!”
“父亲……大人,时代变了……”儿子冷冰冰的一句话,如同千年寒冰一般贯穿了我的胸膛……
痛苦吗?
眼前一幕幕奇异的景象不断闪过……
破败的军营,失魂落魄的人们,被焚毁的孤儿院,以及……
YSX,魔族,魔族就交给你了……
你会回来的吧!你会回来的……
回过神来自己的手里却抱着一个干枯的骷髅……
必须救他们,让我多救一个!再让我多救一个!我们付出已经够多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够!!为什么!……
必须杀了他们!让我多杀一个!再多杀一个!必须镇压反叛!镇压反叛!保卫我们最后的果实!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背叛我!
……
伊西斯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子,自己的父亲歇斯底里的怒吼着,看着那被自己削去的空荡荡的位置上疯狂地生长着,
那个幼小的躯壳里,三个身影模糊的闪动着,一黑一白加之原本的黄色宛如在炼狱的炙烤中疯狂地挣扎着。
泪珠啪嗒啪嗒地落下,他再也拿不动手中的武器,颤巍巍地伸出双手,往事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里回先,他纤细的手不断接近,却发现一只粗壮的手阻止了他。
男人面容苦涩地摇了摇头,让他怔住了,然后他缩回了自己的手,咬紧了牙关,攥着手,死死地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突然在场除了现魔王,所有人的脑袋突然钻心一般地疼痛了起来。
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眼前的萝莉停止了挣扎,如同人偶一般呆滞得站在了原地。
“嗯?刚刚发生了什么?不管了,嘻嘻,继续找儿砸的珍藏去!”
“这……这怎么可能……为什么?”
伊西斯望着眼前的一切,陷入了无尽的混乱……
“昂?不是我,我没看里面的内容哟,小哥哥!”
“父亲……大人……,您是……父亲大人是吧?……”
“嗯?啊!魔王!你告诉我儿砸了吗?”
小萝莉张牙舞爪的可爱模样,现在在众人眼里如同恶魔狂舞,本能的反应让他们完全不敢靠近。
只有那位主导了这个实验的魔王面色平常的上前了一步,故作不屑地点了点头。
“果然是你,正是个……爱恶作剧的坏东西!”
魔王不知为何,面容呆滞地停下了自己的步伐……
“继父……大人?”伊西斯疑惑的表情让他瞬间回过了神……
“勇者!这次看你往哪里逃?”
砰得一声,一阵刺鼻的黄色气体充斥了整个房间,
“忍法:臭鼬之术!”
“略略略,这原本可是寡人的宫殿!寡人早就留有后手啦!你们绝对猜不到本王的撤退路线哒!”
“啪嗒”一丝,机关闪动,一道暗门从伊西斯房间的地面上打开,
“哦吼吼吼!”伴随着怪异的笑声,勇者维持着如同撑杠跳一般的后仰姿势飞奔像密道,
“唉呀!”密道里面一条丝线飞来,又把她缠成了沙漠蠕虫。
“此路不通。”魔王表情波澜不惊。
“你上当了吧!没想到寡人还会有后手对吧!嘻嘻……”魔王紧握右拳,看着她蠕动着在密道里跑掉了。
这种熊孩子,真可爱到想让人暴揍……
“继父……不,父亲大人。现在要怎么办?”伊西斯单膝跪地,等待魔王的命令。
“罢了,去找你的母亲吧,记得要保护好她,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伊沙!”
“儿臣知道了!”伊西斯深呼了一口气,怀着冷冽的表情离开了。
“夏比……”
“臣……臣在!”一个身影颤巍巍地走到魔王的跟前单膝跪下。
“画的还蛮不错的嘛,啧啧,要不然让你告老还乡去当个画师吧……现在听说还蛮赚的……”魔王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陛……陛下说笑了,鄙人这不入流的画工,混口饭吃很难的,鄙人尽管才……才疏学浅,但这统筹规划还是有些许自信的,就……就让鄙人继……继续服侍陛下左右!”原来就在刚才,魔王的秘书也一直看着这诡异的一切。
“夏比,你为什么那么害怕啊,我又不会吃了你……不过,最近发电用的猪好像有几只得了抑郁症,正在在治疗呢,诶?对呀,放头母的估计他们就不会抑郁了,哎哟!瞧我的记性!”
“陛下饶命,臣罪该万死!”夏比吓得脸色惨白,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哎?你这小妮……好吧,年纪都那么大了也不好那么叫……”趴着的夏比突然杀气肆意,转眼间又压了下去。
“算了,我又不是什么魔鬼……”
“夏比听命!”
“啊?臣……臣在!”
夏比刚舒了一口气,又整个人僵住了,
“魔王殿秘书长夏比,由于大主教缺席,明天转开始负责院内日常事宜,上头的直接负责人,嗯,就瓦妮莎吧,好,快去!”
“臣遵……臣做不到啊!”夏比高兴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然后如同被抛弃的宠妃一般死死拉着魔王的裤脚求饶。
“嗯?来人,把夏比秘书长拉下去,顺便嘱咐瓦妮莎嬷嬷,为了魔界的生育率,无比矫正某人的不良思考方式!”
“噗,是!”卫兵忍着笑,拖着撒泼打滚的夏比下去了……
“陛下你好狠呐!陛下!我为魔界建设立过功啊!陛下!啊啊啊!”
转眼间嘈杂的声音就被寂静掩盖,魔王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他就掏出怀里一根发黄的羽毛,又陷入了沉思……
“小轩。”
……
王族墓地……
一个棺材铛铛铛地发出声响,
一个个掌印由内而外打出,
咚!
一只纤细的手打破了仙人板板,缓缓升起,比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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