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就是‘正经工作’的话,那还不如不做。”
嘬了一口面前的咖啡,竟然还意外的有点苦涩,这是我从未感受过的味道。
明明是家咖啡厅,但现在却是人满为患,并没有印象中咖啡厅该有的样子,虽然说不上嘈杂,但许多人在同时低声叽叽喳喳的时候,声音自然而然的就变大了。
“好啦好啦,怎么就不是正经工作了?没犯法,也不过分。”
田诗渝倒是心挺大的,点了一杯奶茶坐在那里一口一口地喝了又喝,眼睛时不时的瞟向柜台,看上去很担心那边的情况。
“就应该让你去做这份工作,葛依柔和塞西娅凭啥要受这份气?”
“啊?知道心疼女儿了?那凭什么非要让我去?我你就不心疼?”田诗渝眼睛一瞪,活像是要吃了我。“话说你今天怎么跟吃了药一样?见人就咬。”
你我还真不心疼,随便你干啥都跟我没关系。
而且,倒不是我见人就咬啊,只是本来想过来看看,但没想到是这样一副情景,这才是我生气的真正原因。
“你这同学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不是说只是咖啡厅吗?谁告诉我是女仆咖啡厅的?”
“不都一样吗?”
“怎么可能一样!”
看到这家咖啡厅在大楼在商贸大楼的顶楼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明明是一家刚刚开门的咖啡厅,却能引来这么多的人,原因是什么,不言而喻。
“抱歉,点单!”手中的咖啡见底,我便举起了手。
“你还喝?这都是第三杯了!”
但田诗渝拦不住我,没过多久,服务生便走了上来:
“父亲,您还要点单吗?”
“这裙子短了点吧?”
我随手撩了一下葛依柔的裙子,,吓得她赶紧遮住:
“父亲,请不要这样!”
“知道丢人就别干这种工作。”
一说到这,她的表情又沉下来了,双手握着菜单,什么也不说,看来她有自己的想法。
“别皱眉,他就是不放心,没有别的意思。”田诗渝在一边打圆场。
“倒不是说不想让她出来工作,只是她一个未来人,用现代的东西笨手笨脚的,万一再被人看出破绽了怎么办?”
“那你就想多了,有我在呢,谁敢动我姐姐?”
店里的“二号王牌”来了,相比起葛依柔,她就显得很是坦然:
“这衣服一点问题没有,比我之前在战场上穿的衣服强多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店长就是不让我穿。”
塞西娅咕哝着,看上去有些不甘心,还在比量着自己的身体。
“好好好,葛依柔我就忍了,这个未成年人为什么也能来工作啊?”
老板就不怕被抓起来吗?
“特殊时间特殊情况嘛。”田诗渝的朋友脸上带着笑容走了过来,看着我们两人,我们可是她们店的大恩人:“葛依柔可以在这里正常工作,塞西娅的话,她就是在这陪姐姐的,工资日结,想走随时走。”
“不过最重要的是这两孩……这两个人都给店里带来了不少人吧。”田诗渝抓着自己的朋友,表情逐渐变得缺德起来。
“明白明白,开店初期能有这种业绩多亏了葛依柔和塞西娅呢,你们今天随便喝,我请客好吧。”
“就等你这句话呢!”
田诗渝早就想着这个了吧?看着离开的朋友,她终于是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所以父亲,您就让我在这里做事吧,起码我们要生活自理。”
重新看看葛依柔的这身行头,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很好看,但可惜我并不能以男人的眼光来看她。
“唉,确实,塞西娅要是在的话,你应该不会被骚扰到……”
“嗯嗯嗯,所以父亲……”
“注意安全就好吧。”
“太好了!谢谢父亲!”
葛依柔激动地一下子抱了上来,我能感觉到全咖啡店的气氛都发生了变化……
“姐,别抱了,有客人点单了。”塞西娅端着一杯水,近乎是甩到我的面前。
“啊,马上来!”
葛依柔确实很能吃苦,工作的样子也不像是个第一次工作的人。
“我第一次看到姐姐工作,真的觉得很厉害。”塞西娅选择偷懒,直接坐了下来:“明明未来咖啡机都已经是全自动的了,泡咖啡的方法姐姐也还是很快就学会了。”
“嗯,葛依柔是个……”“但是,塞西娅也很优秀哦。”
田诗渝在桌子底下踹了我一脚,打断了我的对话,我这才发现是我的情商出了问题。
“姐姐柔弱,只有你能保护你的姐姐啊。”
“我知道,所以我也在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那你也很棒啊。”
一个上战场的14岁小孩,听上去挺帅的,但实际上是挺惨的。
“……”
塞西娅和她妈妈能有更多的共同语言,看着母子俩谈天说地的样子,我也不好打搅她们,偷偷拿出手机,看着空无一物的通讯栏,心中多少有些烦杂。
这几天一直在尝试联系叶凝,但她却根本没有回应,已经完全是一副不打算跟我再有接触的态势了。直播还是在直播,但唯独我送的礼物她是只字不提。
“润泽?”
母子俩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对话,田诗渝将我从手机屏幕上拉回来。
“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随便玩玩。”
我收起手机,但田诗渝却很敏感地向我探过身子:
“是因为叶凝吧?”
“你说什么呢?”
“这几天也没见你跟叶凝在一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其实是想跟她道谢的,但她好像有意在躲着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田诗渝这个敏感的性格,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其实,叶凝她……”“叶凝?”
我本想告诉她实情,但没想到的是,塞西娅却对这个名字起了反应。
但是,葛依柔说过她不知道叶凝是谁,既然葛依柔都不知道,进入这个家更晚的塞西娅又怎么会知道?
“塞西娅,你知道这个人吗?”
“嗯,在战场上刚认识爸爸的时候,他跟我的亲生母亲聊天的时候说过这个名字。”
心跳加快,甚至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都些说什么?”
“好像说她很早就因病去世了什么的……”
“什么————”
再也顾不上什么公共场合了,我和田诗渝几乎是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都是过去犯下的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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