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日胸闷气短。本王今日不但胸闷气短,还头痛欲裂。本王今日不但胸闷气短,头痛欲裂,还食不知,味寝不能眠呐。”
“人禀七情,应物而动,物色三动,心亦摇焉,现在能令我心旌摇曳,魂牵梦萦的,也只有这面纱之后的秘密了。你究竟长什么样,本王实在好奇的很呐。面貌粗鄙?人厌鬼弃?我不在乎。”
“初次见你的双眼,我就觉得非常熟悉,其后日日与你相对,即便痊愈了我也不想离开,我回来后,本想先稳定朝局再去寻你,怎料道南平侯先把你招到了北苑山庄,我是又喜又怕,喜的是能早日见到你,怕的是你在这里会有危险。”
“我不要你为我殉葬,反而我要让你好好活着,我不要你做我的什么活人死人,我只要你做我的人。”
“圣医族让你给本王陪葬!那本王就让他们给你陪葬!”
——
恍惚的梦境到此戛然而止,我竟已惊出一身冷汗,浑浑噩噩地踏下台阶,滴落的雨丝似乎也在笑话我。
原来,表哥对锦觅当真已经情根深种了——
那我呢?
我自小守着同表哥的婚姻,一直等着做表哥的新娘,从来以最严格的规矩要求自己只是为了能配得上他。
我这些年来的等候,这些年来的期盼,原来——都是一场笑话啊……
爹爹的话在我耳边回荡:“他若是心里有你,早就娶你了!”
是啊,他若是心里有我,早就娶我了……
眼前突然一黑,我听见秦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恍惚间,我似乎看见了润玉正一步步向我走来。
“润玉……”我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
“穗儿,穗儿。”
是谁在叫我?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了爹爹一脸憔悴的样子:“爹爹……”
南平侯见自家女儿醒来,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了?外面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知道打伞呢?”
我望着窗外,表情无悲无喜,看的南平侯心里一紧:“穗儿,你怎么了?”
我突然道:“爹,你说得对,他不喜欢我的。”
南平侯叹了口气:“穗儿,我淮梧的好男儿不只他一个,我南平侯府的郡主,谁嫁不得啊?算是爹爹求你了,忘了他吧。”
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眼前一片朦胧,我怎么也看不清爹爹的脸,但是我知道,他因为我,只怕是日日夜夜操心。
“爹,女儿不孝。”我扑进他怀里,哭诉道,“但女儿喜欢表哥,不愿意忘了他,也放不下他。”
抱着心爱的女儿,南平侯的眼底突然闪过一丝戾气,当年熠王年幼,全靠他看在婚约的份上全力辅佐。
如今他长大了,翅膀硬了,居然敢抛弃穗儿?真当我南平侯府没人了是吗?!
抱着睡着了的女儿,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南平侯道:“穗儿,爹一定替你报仇,谁也不能欺负你。”
走出穗禾的房间,南平侯便令人召集了府中的谋士,他可以不做皇帝,但是他必须把旭凤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这样,他才能完完全全成为穗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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