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察清楚情况后梁小用吩咐胖子在凉亭中央爬下。
“为什么?我躺得好好的干吗要爬着?”胖子运动一晚上挺累的,进入凉亭已经躺在长椅上睡觉了。反正动脑筋的事他不参与,梁小用两人商量好自己跟着做就行。他准备先睡一觉养足精神,虽然现在不用为了吃饭生活发愁,但他简单的人生观还没有改变多少,“吃饱就睡”才是人生最高境界。现在梁小用让他爬在地上,他觉得不舒服,很不甘心的问。
“你背部宽阔,如同牛背一样,我要让她爬在你背上将肚子里的水呕吐出来。”梁小用解释说,他以前见过人家救治落水者,就是将落水者横爬在牛背上,牵着牛走动,落水者腹部受到挤压,就能将水吐出来。现在找不到牛,只有用胖子代替了,他背部比壮年公牛的背部还宽,效果肯定更好。
“你说我是牛……我不干!”胖子听清楚更不满意,这是对他的侮辱,胖头一扭拒绝。
“居然敢不听老大的,快爬下!”梁小用没功夫跟他磨蹭,命令道。
他一发威,胖子立即就犯,老实的爬在地上,任由梁小用将女人放在他背上缓慢爬动。心里还在无奈地嘀咕:“唉!当年错走一步,现在只能是悔恨终身了!被他一个冷包子引诱,发下N个毒誓,做他的小弟,现在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这吃一个包子的代价也太大了。
“哥,我出去探听情况。”趁梁小用两人忙活着救人,颜小迪已经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衣物,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普通人家的少年。一身黑色粗布衣衫,头发用麻布包裹。脸上戴好一张人皮面具,立即变成一个脸色蜡黄,还有不少褐斑的丑陋少年。
“你小心点!别靠我们家太近,远距离观察就行。”梁小用随上前帮她整理衣服关切地说,他知道颜小迪决定的事情无法阻止。她的智慧不下于自己,决定的事情都是经过考虑成熟后再行动。而且她的身手,做侦察自保没有问题。也就让她单独出去打听情况。
“恩”颜小迪宛然一笑答应,可惜现在的面容笑起来不好看。随即转身离去。
“老大好了吗?我腿都爬酸了。”胖子爬上五圈,就趴着不动哀求。这个姿势运动很累,同时心里不愿意就更累。
“还不行,继续爬动。”梁小用见女人口中还有水呕出,未能达到最终呕吐干净的目的,没有同意胖子的请求。为了分散他注意力,找话题问道:“你是怎么救起她的?”
“嘿嘿,说起来这是一个英雄救美的传奇故事……我今晚出来赏灯心情特好,于是就走到内河边上,看着美丽的夜景准备赋诗一首,来抒发心中的痛快。啊!景色太美啦!我忍不住往前迈步……”说到这里,胖子不说了。
“往前迈步,后来怎么样?”梁小用被他勾起兴趣追问。
“啊!夜色太美啦!河中的风光更好,我忍不住就迈到河中,让河水来滋润我的身体……哈哈,果然效果很好,河中画舫上的美丽姐姐,也被我的情怀打动,纷纷朝我抛媚眼,夸我帅气……”胖子完全进入角色,回忆往事口水流出老长。
“切!说半天,原来是你被河中画舫上的姑娘们迷丢了魂,跌进河水里。”
“老大你真够强悍的,这样你也能猜到,我确实是看见画舫上的姐姐太迷人,那相貌、那身段,真是极品,还向我频抛,媚眼。唉!我不由自主的往前走,想看得更清楚……最后就掉河里了。老大你以前是不是也这么失足过,怎么这么清楚?”胖子一副猪哥相,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羞耻。
“我才没有。你不会游泳,怎么爬上岸?”梁小用说。
“我干吗要上岸,在河里我看得更清楚,那些姐姐也更开心。都让我看大长腿了。河水又不深,站在河底,我头还露在外面,水淹不到我。”胖子理直气壮地说,似乎这样很光荣。
“哪你是怎么救起这位姑娘的?”梁小用彻底被这个花痴打败,只好追问后面的下文。
“我正跟姐姐们聊得过瘾,忽然身后一响。她从我头上飞过,就掉到我怀里了。”
“你马上就把她抱上岸了?”
“切!我当时又不知道她是想自杀,还以为她被我的深情感动,特意跳下水和我约会,所以依然抱着她在水里玩耍。”
“她一肚子水就是那时喝进去的,你不知道这样会死人吗?笨蛋!”梁小用快要暴走,胖子花痴一发,怎么这么弱智,收这个小弟看来是个错误,用当年那个肉包子打狗都比喂他强。
“我又没见过人在水里是怎么淹死的,还以为她喜欢喝河水,等了一会见她一直喝水,觉得奇怪就将她抱上岸……”胖子声音越来越小,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确实够笨的,辩解也变得苍白无力,连自己都不信。
梁小用没再跟他谈论,这种对话再进行下去会被他气得肺管暴裂。从胖子背上将姑娘抱起,放在长椅上躺平。姑娘的脸上已经泛起血色,呼吸比刚才也悠长了不少。但还是没有醒转过来,拍脸、掐人中都没有效果,看来只有出绝招。
梁小用先把姑娘的衣领敞开一些,那里已经被范统撕烂,就剩几块破布贴着,胸部若隐若显的,这时再扒开少许,白皙嫩滑的馒头就露出大部分面目,真是让人口干舌燥很渴……
用手捏开姑娘的嘴,然后长吸口气往她的嘴送去。两唇相交持续几秒种后离开,再吸气接着来第二下……
“哇!这就干上了,老大果然是老大,强悍也是我骑马都追不上。我顶多就是看几眼,你上来就干……不看了……我站远点,我还未成年会被你带坏……”胖子见到梁小用的亲昵动作,眼珠都快要瞪出眼眶,羡慕妒忌得不行,在一旁酸酸地嘀咕。说离开却站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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