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羞辱她,如何让她发自肺腑的尝到教训呢?
以穆亚的性格,自然是折磨一番,再宰掉……
没错,确定会危害到他的人,他从未心慈手软过。
圣母?那是自以为是的家伙该干的事,与他穆亚无关。
“噌!”
朦胧的月光下,橘黄色的篝火旁,在格蕾雅眸目放光的注视下。
穆亚缓缓的拔出鬼冷彻一郎,他不是第一次这么慢拔刀,以前他审讯嘴硬的家伙时,也用过相似的手段。
“……”
“………”
丽莎曼拉突然瞪大眼睛,她发觉无论自己如何拼命的呼救,都没法发出一丝声音。
我到底怎么了?他对我下了诅咒?!……
如果说去鬼屋里被恐吓到的数值是百分之七十,丽莎曼拉此时的感官绝对爆表,也不多,大概百分之一千左右。
未知的恐惧远比被敌人侮辱、折磨要远大的多……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咬舌自尽,可惜仿佛是上帝跟她开了个要命的玩笑。
她做不到……
试问还有什么比眼睁睁等待着受刑更恐怖的事吗?
“教习,这样对她会不会太残忍了?”格蕾雅咬着嘴唇问道。
她误以为穆亚是要把丽莎曼拉凌迟。
“你见过‘人吃人’吗?”穆亚反问道。
格蕾雅摇头。
穆亚顿了下,补充道:“当时战乱,有个村子侥幸抓捕到几名四处烧杀的悍匪,心存善意的村长出于信仰,饶恕了他们,放他们走,后来……”
他说得是他在战国的见闻,弱者,一文不值,只有被无情践踏的炼狱。
“啊!”格蕾雅捂住嘴,强忍着没继续发声。
没有约束的人性,真的是太丑恶了……她也差点因对方的一句感兴趣,被强买……
“所以你还会觉得她可怜?”
穆亚用刀尖贴紧她的脸,轻轻的一挑,滋起道血光。
丽莎曼拉脸颊吃痛,感受着不断被吞食的鲜血,和逐渐枯萎的面庞,她两眼一翻昏倒过去。
我的脸……我的脸……
她引以为豪的就是一张美丽动人、能够勾起男人下流欲望的脸蛋,但穆亚直接给毁掉了。
“教习,她多次想害你,她该死!”
格蕾雅忍着心中的不适,站起身,大声的说道。
他和穆亚的营地,在德娅斯母女刻意安排下靠近河流,与其他人距离很远,她不用顾及声音。
“没错。”
“噌!”
雪白的刀刃上泛着寒芒,果断的被切下。
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
正在帐篷里等待女儿的德娅斯,莫名的月匈口发闷,她总觉的事情不对对劲。
女儿去嘲讽,发泄积久的仇恨,不需要花费这么多时间……
不会是穆亚那恶棍动手擒住她?不对,他不敢!只要他还想在维尔贝利待下去,他就不会轻易动手。
德娅斯根本不清楚,她的敌人是什么量级,一个小小领事的女儿,杀便杀了,算得什么?
可笑。
我要去看看!忍耐不住的德娅斯起身,拿起自己的魔杖,刚出帐门,一道熟悉的身影堵在她跟前。
“凡温丝领事,大半夜的,你来我的帐篷做什么?”
德娅斯以为对方是架不住压力,来向她妥协,她当然不必给好脸色看。
“杀人!”
凡温丝突然暴起,早有准备的她瞳孔中闪过森然的寒意,她五指重重的一弹,一道红色弦刃割在德娅斯的脖颈上。
“你……”德娅斯难以相信,她会轻而易举的死在一个“好欺负”的女人手里。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凡温丝跪倒在地面上,五跟指头上的指甲尽数崩断。
她为了击杀她憎恨大半辈子的可恶臭女表子,使用禁术跨越境界,弹奏《怨灵哀悼曲》。
全曲只有一个音调,却足以在瞬间割破脖颈上的大动脉,使人毙命。
她从怀中掏出一颗紫色的魔法石,贪婪的吸收着里面的魔法元素,稍后又将它贴身放置。
昨晚,她有去拜访过穆亚的府邸,她直言不讳的挑明她要同穆亚联手,做掉可恶的母女俩。
原由是,她快被赶出学院了,领事们看似“和睦”,私下纷争大得很,她以前忍着德娅斯,是因为对方至少还不会赶尽杀绝。
她还有一条生路。
可是前几天,古力迪斯在一次会议上,不小心提及他与凡温丝曾经外出,又因为旅馆只剩单间,两人勉强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事。
德娅斯听到此事,当时就与凡温丝闹开,几次相谈中更是吵得不可开交。
后来,德娅斯就开始筹划抹黑她,把子虚乌有的丑闻四处宣扬,意图让学院开除她。
她几次应付过去,最终忍无可忍。
……
“女表子母女死后,我们该如何解释呢?”
“简单,我们在前往库里圭的途中,意外获得一枚紫魔法石,德娅斯母女企图独吞,趁夜离开,却不料遭遇歹徒。”
“我们追去,夺回魔法石,可惜她们母女已经惨遭毒手。”
……
凡温丝回忆着穆亚与她的对话,嘴角不禁上扬,她只要听从穆亚的话,再把魔法石上交给院长,计划就天衣无缝了。
呵,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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