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啊..我有多久没看望姚广义了呢.."姚广孝心中想来.一股子浓烈的情绪在心中蔓延"或许这就是亲情吧."他这样想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爱情是最重要的但是这上官季白不经意的一句话竟然让他陷入了沉思.
"恩..广孝啊..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吧."上官季白说话中夹带一丝亲昵.拉着姚广孝的手就出了监押营帐到了一个绣着花纹的营帐中那营帐原本是用来招待来使宾客的只因较小恐装不下姒辰这个大人物故而在昨日接见时换了帐篷.这时一个穿着布衣脚踩棉鞋的熊猫人出现在姚广孝面前那人样貌虽有些苍老胡须已生几颗白丝但其精神依然抖擞只是若不是与之详聊还以为是农村老叟呢.
"大哥.."姚广孝认得这人便是他大哥姚广义.
"广孝..你来了.."姚广义说脸上有几分欣慰.
"那你们兄弟好生聊聊..我就不在这里多事了."上官季白说着离开了营帐.
"大哥您老了."姚广孝说.
"哎..祁輪镇现在怨声载道民不聊生啊.年轻的心已然迟暮这相由心生便生得几许沧桑咯.."姚广义说着咳嗽了几声..让其模样更显衰老.
"大哥..这祁輪镇不是被少太牧统治吗?他手下那么多精英应该能使祁輪镇百姓安居乐业的呢."姚广孝说..
"那也个精英可全是想着法子搜刮老百姓的财物呢.而且夜晚更甚害得人们夜里都不敢出门连夜场也关了有段时间了呢."姚广义说眼中有几分憎恨.
"哦是这样呢."姚广孝说.因他突然想起夜中进入祁輪镇街道上一人不见的场景甚是衰凉.当时他还想这或许是那一天临时禁夜呢."没想是那些个少太牧的手下巧立名目让百姓黑夜都不敢出门活动了呢."此刻他在心中这样说来但是对少刚依然没有一丝恨意只是觉得那些手下太可恶了这样治理城镇将少刚的脸面置于何地了..
"哦..广孝近日来过祁輪镇?"姚广义问.
"啊..没有..我随口说的."姚广孝说他此刻还不能姚广义坦白因为他身上还担负着一项特殊的使命.
"恩..广孝啊..在军中可还好?"姚广义问.
"哎别提了军职都被去掉了呢.."姚广孝说.
"哦你是说你犯了渎职罪那件事吗?"姚广义问..
"诶..上官将军跟你说了?"姚广孝问.
"是的..这是就是你的不对了呀广孝明明是你指挥不当犯了错误不真心悔改还在大庭广众下顶撞上官大人成何体统."姚广义说拿出了长兄的威严丝毫也不给姚广孝面子哩.
"哥..我是遭人背叛的呢."姚广孝觉得委屈低着头眉头一起一伏心中甚是波动..
"就算是遭人背叛那也是你不知看人不懂用人的结果..而且这上官将军说了渎职罪不过是给大家做样子的结果等到时机来了就让你以戴罪立功之名暂带原职等你取得战绩再恢复你的军职到时若是这战绩辉煌获得提升都是没有问题的."姚广义说.
"哥..你这番话..可是真的?"姚广孝问但随即又觉得不对于是补了一声"哥上官将军真有此意?"
"你小子是你信不过你大哥?还是信不过上官大人?我跟随上官大人多年他这样说了定不会骗我"姚广义说.
"恩..哥啊..你今日前来不如由带您在军中走走.."姚广孝说但心中还是的姚广义说上官季白要恢复他军职的事将信将疑的.
"不了有上官大人带着我你就好好的回去反省吧..争取早日结束监守生活."姚广义说而后拉开营帐通知门口守卫的兵士通知了上官季白.
"啊..你们两兄弟这么快就叙完旧了呢.."上官季白匆匆赶来见到姚广义后行礼道来.
"是呢..让大人这番等待奴才真是过意不去呢."姚广义客套一声.
"诶..老姚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是我让你过意不去才对哩."上官季白还礼一声.
"广孝."这时姚广义见姚广孝立在那里也不行礼呵斥一声.
"广孝让将军这番等待真是过意不去.."姚广孝也行礼道来表面客气但心生不悦.只是这不悦在见到姚广义的笑容时又消失了.
"这就对了..真是的在军中这么久了..还不懂见到上司要行礼哩没个教化."姚广义说.
"诶..老姚啊..你也不要这么说广孝了..他还年轻嘛.年轻人总是不喜欢拘泥这些形式.."上官季白说.
"是的..老爷.."姚广义说..也不知是真个从心里想要这样称呼上官季白还是故意这样方能显得自己更为谦卑总之他那么称呼了..
"老姚..我们这都是自己人了不需要这样啊..什么老爷不老爷的..可别这样自降身份了.."上官季白说.微微一笑看上去并无半点不情愿呢.
"是..上官大人.."姚广义说..
"恩..你叫我上官大人就好了呀就不要改称呼了再说这可比叫我老爷亲切多了哩..哈哈..而且我还不想老呢."上官季白这样说来硬生生将老爷这么一个侍从口中的单纯称呼赋予了新的含有老态龙钟这类的意思真是让人感到了一种迟暮危机呢.
"是.是.."姚广义说没想好端端一个称谓竟然在上官季白口中竟然成了阻碍人与人交流的一个壁垒里.但是他心中却欢喜的紧因为这上官季白让他称呼大人就好使他觉得双方的地位好似平等了.
"恩..我们就别光站在这里说了来我带你参观一下营地吧."上官季白说.
"大人..舍弟他.."姚广义问.
"啊..广孝他也跟着一起吧..今天特许他一天不被监押."上官季白说.心想"姚广孝你不看我的面子也得看你哥哥的面子呢.如果你对我不敬那么你哥哥..嘿嘿.."
"啊..那我就带广孝谢过大人."姚广义说.他这个哥哥率先抢了本来应该由弟弟说的话也不知算不算溺爱的一种.
"广孝谢..谢过上官将军.."姚广孝说他是知道的哥哥这般反客为主完全是为了他着想.
"好的.."上官季白说着拍了拍姚广孝的肩膀显示出一副长辈的慈爱模样..
..砰..门帘被掀开..三个满带笑容的脑袋跨出了营帐行走在营中的训练场内..那营地的兵丁此刻正在那里有条不紊地操练着见上官季白过来连忙招呼起来..其中一名负责训练的军官行礼道
"卑职见过将军..将军安康."
"恩..希望没有打扰你们."上官季白回礼说.
"当然..那些兵士能见到上官将军训练的激情也为之提升."那军官说.
"恩..带我们去看看他们吧."上官季白说.
"是将军这边请.."那军官说着带着上官季白等三人往训练长走去..那场中此刻正上演着对打比试(即一个人用木剑一个人用木棍模拟发生肉搏时的打斗.)上官季白过去让那名军官叫他们停下手中的家伙..
"好了..士兵们..先停一停你们手上的家伙..看看谁来了."军官说.
"将军?上官将军?"这时有人呼喊起来.
"是..是上官将军..他来看望各位了.."军官说..脸上神采飞扬洋溢着喜悦.
"恩..让我来吧.."上官季白说..接过军官手上的老式喇叭(一种圆锥形喊话工具因其里面没有任何能源辅助故而称呼老式喇叭.)示意那军官退到屋子外后站在训练场中间指挥塔上(大概一层高)对着下方的士兵喊话."士兵们辛苦了.但现在是非常时期.是我们决定自己命运的时机..所以我们绝对不能放松警惕.那些企图逼迫我们在生死存亡中挣扎不得解脱的家伙一刻也没有放松的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我们我们不能让他们的奸计得逞..不能让他们拿着所谓的道德说事不能让他们拿着所谓的忠孝说事正所谓父慈子孝行天道者世人必待他如圣贤.行仁道者世人必待他如长者.行昏道者世人必待他如小儿.行霸道者世人必待他如禽兽."
"是的..将军..我们要跟随行天道的人.跟随行仁道的人不要这行昏道行霸道的统治者.."那些士兵嘀咕着很容易就被上官季白激荡了情怀.
"今天..我们有一位从祁輪镇来的客人他要跟大家讲两句..大家说好不好啊?"上官季白说着看了眼姚广义虽是问话但是这很明显的就不是让底下那些兵士选择不要而是选择喝彩同意的虽然他口中说反对霸道但是不知这一点算不算霸道的一种呢就像那些口中讲着仁义道德的人实则心中全是思量着自个的那点小九九.
"大人..我这可能不行呢.."姚广义想要推脱..
"诶..老姚啊..你就不要推辞了..刚才你见到我的时候不是说的挺生动挺形象的吗?你这出来了就不会回去了难道还怕有那边的奸细在营中因为你讲了几句真话就对你动手啊.."上官季白说..
"恩..那我就试试.."姚广义说心想"也对呢我这说说也不会有人将我怎么样的吧."
"咳..大家好.."姚广义拿着那种老式的喇叭筒喊了一嗓子..
就听得底下一片回应"这位同僚您好."
"好的..我现在要说的是在光明下面的黑暗..那看上去仁慈可敬的少太牧..对我们祁輪镇都做了那些天理不容的事."姚广义说..停顿片刻后又道"自从这少刚来到祁輪镇后......."啪啦啪啦对少刚那些手下的所作所为是慷慨激昂一同陈述那样子似乎要将少刚整个人都钉在耻辱柱上才肯罢休..
"哥.."这时姚广孝听不下去了..因为他可不认为少刚会做出那种事.
"怎么了?"这时姚广义停下讲话回头对姚广孝问.
"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姚广孝问.
"当然我心可表天地."姚广义说悄悄地瞟了眼上官季白.是的..他说的可不全是少刚所为有很大一部分场景是属于他杜撰的不过他知道当上官季白进入祁輪镇前自己是觉得不可能回去了就像上官季白刚才说的那样既然出来了就不会回去了.当然即使他现在想要回去估计也回不去了因为上官季白这话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你这出来就想着回去了就算这里不好你也得忍着毕竟我可没有说放你离开呢.
"恩..那这些应该都是少刚的那些手下不懂事.拿着鸡毛当令牌才弄乱了祁輪镇呢."姚广孝说他此刻已经为少刚辩护着因为他可不想背负一点不忠的罪名被记录在史册上.
"哦..广孝你认为没有少刚的命令那些手下敢这么行事吗?"姚广义问.
"额.."姚广孝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自己也没有见过姚广义所说的那些场景而且通过冷清街道可以断定这祁輪镇肯定无往昔的热闹呢.
"广孝..有些事.你没有见到不代表他们就不是那人的意思而是底下人胡乱进行的.."姚广义说..而后咽了口唾沫又说"说不定他们正是有条不紊地执行着少刚的命令呢.."眉头拧巴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
"老姚啊..好了.."上官季白见状安慰一句.
"对不起..老爷..我没能保护好小姐哎.."姚广义说..就见上官季白说"诶.你还叫我老爷呢..都说了叫大人就好了再说这事也不能怪你呀..要怪就怪我出征的时候没有带着婉平一起呢."
"哥小姐她..怎么了?"这时姚广孝问姚广义.
"哎.."只听得姚广义叹了口气头偏斜到了一边.
"难道说.婉平小姐被.."姚广孝这时琢磨出了点味道..原来这上官季白投靠姒辰是因为上官婉平受辱心中愤恨呢..故而对上官季白有了一丝同情.
"哎..广孝..这都是当哥的没用呢..不能保护小姐的安全.."姚广义抬头看了看姚广孝说.
"好了.老姚不要自责了事已至此只能接受了.."上官季白说他刚听姚广义说起这事时那可是心都碎了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是的作为统帅的他怎么可以表现出这样的愤恨呢..只是他因投靠姒辰在心中对少刚最后一点负罪感完全消失了..所以借着这军中宣传更是不点名的将少刚骂作了小儿禽兽之辈以泄心头之恨..不过此刻的他不会知道那两个糟蹋了上官婉平的熊猫人竟然同时喜欢上了上官婉平并主动开始追求上官婉平想要娶上官婉平为妻..而上官婉平竟也默许了那两人之间的竞争.
"是啊..只能接受了."姚广义说..其实他的内心并不是因为上官婉平被人糟践感到痛楚而是为自己没有尽到义务恐被上官季白记恨而担忧呢.."只要我做得怂一点这上官季白就不会为难我的呢..现在我可是只有他这里能待了呢.那祁輪镇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呢.."他心中是这样想的.一份哀伤在眼中浮现.让人感到他的痛苦因上官婉平遭遇不幸而强加他自己身上的痛苦这便是他要让上官季白看到的表情.一个可以暂保他荣华的表情..
"好了..老姚..你再跟底下的兵士们说几句吧."上官季白说..
"啊..好的.."姚广义继续探出脑袋拿着那老式的喇叭开始了贬低少刚的言辞..
"原来我们一直相信的少太牧是这样的人.."
"是啊..我们真是错相信了他这么多年呢."
"可不是吗?真是禽兽不如的家伙呢."
"没错呢.打着道德旗帜干着不道德的事还有脸说别人魔古族不道德呢.."
"是呀..要我说..我们归降姒太牧真是明智之举呢."
"可不是吗?昨晚我还有些不高兴呢..心说这上官将军是要让我们担负起不义的罪名呢..看来是我错怪他了.."
这时底下响起了这样的回应..让塔上的上官季白非常满意..是的他这宣讲的目的就是要让那些兵士主动提出他们要加入姒辰什么是军心这就是军心一颗他让跳就跳的心什么是兵意这就是兵意一个他让笑就笑他让哭就哭的意志.这心随他而跳这意随他而生.
"好的..士兵们..好的..你们的心情我当统帅的能够理解..想你们当中有好些个跟随着我出生入死已经不知道是多少个年月了.但是得到的东西却越来越少.对于这一点我非常的心痛为什么同样是熊猫人我们得到的东西会越来越少难道说一切真的是天意吗?不今天我告诉你们这根本不是什么天意是因为我们没有洞察到真正的天意才导致这样的局面出现所以我们要改变它就要重新选择脚下的道路."上官季白拿起放在护台上的老式喇叭又在那里一番鼓动弄得那些兵士更加狂躁有几个甚至叫嚣着攻入祁輪镇活捉少刚这样的言语.
"上官将军.."这时姚广孝低声唤来.
"哦..对不起..我刚才激动了."上官季白对姚广孝说
"所以上官将军已经计划好投奔姒辰了?"姚广孝问.
"我想是的姚将军而且底下兵意亦如此."上官季白说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此刻正等着姚广孝表态呢.
"广孝啊.."这时姚广义拍了拍姚广孝的肩膀无形中又给姚广孝平添几分压力.
"啊..哥哥.."姚广孝点点头而后单膝下跪对上官季白道"既然上官将军已经考虑好了..那广孝自当竭尽所能辅保将军.."
"恩这就是了这就是了.广孝将军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上官季白说..然后鼓了鼓掌屋外的那名军官便进入了房中..
"将军请吩咐.."
"恩..你去找一士兵让他到监押了姚广孝将军的帐内通知那两监守就说姚广孝将军已经彻底反省了现在结束对他的监押.."
"是..将军.."军官说着又出了屋子.
"还不快谢过上官大人."姚广义非常积极地拍打了一下姚广孝的肩膀表现得就跟自己犯了错被原谅一样.
"广孝谢过将军.."姚广孝低头抱拳以表谢意.
"恩..好的我们下去吧..待你们去看下军中兵士的娱乐活动.."上官季白说着从塔楼下到了地面那塔楼虽然只有一层高但是站在下面还是需要仰望呢.这是姚广孝下到地面后无意间注视了一下塔楼所想到的..恩果然是这样即便顶层之人俯下身子但你若底层依旧需要抬头.因为这样才能看到顶层人的高贵同时也能将自己的卑微展现在顶层人的瞳孔中.只有当自己表现得足够卑微时才能得到顶层人士所发的善心即获得生存所必须的物质.
当上官季白三人下来后在两名军官安排的兵士地护送下就往训练场外走去那些个刚才闹腾得非常厉害的兵士.别说上官季白的衣物就是他的一根头发都无法碰到呢..
"上官将军..福泰安康.."这时那些闹腾的厉害的兵士齐刷刷跪在了地上对被人护卫的上官季白行礼..
"兵士们安康.."上官季白挥挥手说.但也仅此而已了..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的举动让那些兵士更加疯狂了..他们心里或许在说"看到没上官将军在祝我安康哩..真是仁义之主呢.."
于是当上官季白姚广义姚广孝三个已经离开了训练场不知多久了那些兵士仍旧跪着在那里高呼福泰安康殊不知自己就快沦为炮灰了呢..
正当上官季白等出了训练场往营中兵士进行娱乐活动的场所进发时姒辰来到了薄望舒入住的营帐对此刻刚刚起身的薄望舒说.
"啊..薄先生..昨晚休息得如何呀.."
"恩..谢谢姒太牧关心..挺好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睡得怎么安稳..一觉到了现在呢.."薄望舒说.
"那就好.."姒辰说着轻轻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露出一丝疲态.
"太牧大人昨夜没休息好吗?"薄望舒问.
"还行了..我这一早起来处理军中事务.现在不免有些困乏了.所以想着休息休息顺便到了先生这里."姒辰说.
"恩..太牧大人不要太过操劳一切以身体为重."薄望舒说心中甚是感动因为姒辰虽这样说了但是他还是能从姒辰的神态看出那是因为昨夜睡得不好而导致的困意呢.
"恩..只要有先生在这操劳的日子估计也不会太久了呢."姒辰说..一下子就将薄望舒的地位拔高了.
"如太牧大人不嫌弃我薄望舒自当倾尽胸中笔墨辅助大人."薄望舒说又一次表达自己跟随姒辰的心.只是这次跟先前那次不一样的事这次是薄望舒真心的.
"有先生这句话在下顿时有如醍醐灌顶瞬间心旷神怡了呢."姒辰说对薄望舒的态度比之前更加恭敬了.
"太牧大人您过奖了..在下只不过是一颗钉子被人拔除了丢在一边幸得蒙太牧大人垂青.使我这颗钉子不至于生锈哩."薄望舒说.
"诶..薄先生..过谦了..过谦了啊.."姒辰说..对这些文人他有着自己独有的安抚方式.先硬后软软硬兼施糖果与棍棒同行鼓励与责备相并肩.
"太牧大人..能否带我参观一下军营呢.."薄望舒说看来已经进入了自己作为姒辰谋士的这个新角色.
"好的..吾正有此意.."姒辰说..此番到薄望舒这里他正是这样打算的.
二人出了营帐..那些兵士碰到薄望舒纷纷抱拳行礼叫一声"先生好.."让薄望舒的脸上更有面子..让他感到了就像先前在上官季白军中获得欢迎一样.只是..
"哎.."薄望舒不免叹了一口气.
"先生何故突然叹息呢?是我的这座军营有什么问题吗?"姒辰问.
"不是只是有些想念旧主身边的那些同僚了."薄望舒说.
"恩思旧乃人之常情.经先生这么一说我倒有几分想念父亲了."姒辰说.
"哦..让太牧大人心情沉重了.."薄望舒说他当然知道姒辰的父亲已经过世多年的消息就这样在心里一番琢磨就变得更加喜欢姒辰了..原来这姒辰以一离世之人向他透露了那些污蔑过他的人会得到应有的最高甚至死亡的报应呢.
"诶先生何须自责呢这些情感本就是我们与生俱来的呢.有时会因一件具体的事而感到高兴有时会因一句不友善的话而感到悲伤.然而有时自己并没有再次面对这些事再次听到这些话却也会莫名的高兴莫名的悲伤呢.那或许就是思念所起的作用吧."姒辰说.
"恩大人的所言极是."薄望舒说.
两人虽是在这里讨论思念但实则是一个双方建立互信的过程因为只有姒辰给薄望舒承诺薄望舒对姒辰表达忠诚这样的关系才是最牢靠的.
"好了不谈这些过去的东西人嘛最终还是得往前看.."姒辰抛出了这么一句想看看薄望舒的态度
"是的..姒太牧."薄望舒果然点了点头.对他那句话表达了认可.于是两位的关系就像这签署了秘密合约的盟友进一步得到了强化..
"太牧大人.."这时冷鹏翻身下马来到姒辰身边行礼说来.是的他刚处理完另外一营的工作就过来了.
"恩..冷将军起来吧..我们之间还这么客气呢."姒辰说..态度突然就比晚上显得和蔼了.
"谢太牧大人."冷鹏说着眼中有些许水雾或许是因为反叛后重新回归要比别人做更多的事比别人更加懂得礼数所以身心疲惫的当别人按照之前的态度对待时竟有些受不了了呢.
"恩营地那边怎么样..兵士们操练的都还行吧?"姒辰问看上去是关心但实则传达的意思是那边营地你处理的怎么样了他们还可以吧.我这将那座营地交给你打理你可得给我负点责不要马马虎虎的更加不要在我们诉苦知道吗?
"还行了兵士都很用心操练的."冷鹏说他在军队也不是刚一两年的新人所以姒辰这句话他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恩..那就好了..不过娱乐活动也要保证.."姒辰说.
"是大人这兵士在营中还展开了蹴鞠(一种类似足球的运动.)的比试呢."冷鹏说.
"恩.蹴鞠好啊可以消耗他们过多的体能又能增加彼此的配合省得他们训练完就待在营帐中胡思乱想呢."姒辰说.
"恩.这都是大人有先见之明在每个营中都圈了一块地临时搭建了一个蹴鞠场."冷鹏不忘拍一下姒辰马匹.
"哈哈..即便我有先见之明那也得那些人愿意才行啊.."姒辰说.将功劳又让给了冷鹏.
"喂这规定不是你姒辰规定的吗?他们想不愿意能行吗?"冷鹏这样想但是口上却说"是呢.是呢."
"好的既然你也来了一起吧陪薄先生到这座营地的蹴鞠场看看."姒辰说.
"好的..正好我忙完了也想休息休息眼睛.."冷鹏说.
"恩..薄先生.."这时姒辰唤一声虽然他刚才已经做出让薄望舒去蹴鞠场的决定但还是不免要征询一下薄望舒的意见因为这在他看来貌似能显得比较尊重对方.
"当然..我也想去看看呢."薄望舒知道姒辰是给他面子才这样说呢.但是即便这样他还是很感谢姒辰因为这总比不征询要好太多了吧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文人若是不依附像姒辰这样的人那自己的命运可是非常的凄惨这是他在自己的家乡亲眼目睹那些一辈子读圣贤书在常人眼中品行几乎到偏执的人最终因得不到赏识而落得郁郁寡欢草席裹身后的感悟.正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便很好的诠释了这样的现象.所以他要入世只有这样才能施展自己的才华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名誉.
"那么..我们走吧.."姒辰说左手拉着薄望舒的手右手拉着冷鹏的手就往这座营地的蹴鞠场前进..只听得三人腰间的佩剑随着三人的步伐在腰带的铁扣上碰撞得叮叮当当的向过往的兵士展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看到没这两位可都是我身边的大红人呢.."兵士们似乎从姒辰的脸上看到了这样的意思
"怎么样你们可得听话了..我是有姒辰支持的到时让你们往东你们就得往东.往西就得往西."然后在薄望舒和冷鹏的脸上又看到了这样的意思.
几人不知行了多久..来到一片空地..当然这说是空地却在两边有着两个木架门和两面太鼓那门一个上刻龙纹一个上刻凤纹按东西向排列太鼓按南北方向各有一面而场地中央是一个太极图案这时一队穿着白色窄衣小袖一队穿着黑色窄衣小袖的魔古人正缓缓步入这片空地..
随着两个穿着红色窄衣小袖的魔古人放好提着的记分牌锣鼓(比赛结束时专用.)打响两边的太鼓后这蹴鞠比赛便正式开始只是这蹴鞠不同于暴风王国和其他一些王国的足球比赛他没有上下半场的制度也没有规定具体的赛程时间总之若双方没人认输那么这比赛一直会踢到天黑.
"啊..太牧大人..您来了.."这时敲完太鼓的那名红衣男子跑到了姒辰的面前行礼已经将他的本职工作玩得干干净净了.
"喂.这脚到底算不算得分呀.."捡回球的那名白衣队员对着另一名敲太鼓的红衣男子说.
"等等..我去问问主裁.."那人跑到先前那名跟姒辰招呼的红衣男子面前问.
"主裁刚才白队的人好像进球了但是没得到你的命令."
"哦..你看着办吧..我这正忙着呢.."
"是主裁"
"算..主裁说这一次进球算.."那人回到太鼓那里说..而后在记分牌上白纸黑字的那部分放了一分上去.
"好的.比赛继续.."他说着又敲响了太鼓..
"太牧大人这位是.."那蹴鞠的主裁认识冷鹏自然不用询问但是姒辰身边的薄望舒他还不认识而且又是熊猫人故而这般问来..
"哦他是昨天投靠我的谋士..薄望舒.."姒辰说..
"哦..是薄先生啊.."主裁说着轻微晃动了一下身体.
"恩..对了前不久过来的一匹熊猫人兵士呢.他们的蹴鞠技巧怎么样?"姒辰问.
"马马虎虎了..不过他们似乎不太懂这里的规矩时常犯规呢."主裁说.
"诶..这规矩是人定的嘛.对于他们可以变更一下规矩.没有什么的这蹴鞠本就是为了增进友谊而设立的.如果弄得大家因为眼前的输赢不开心的话就不太好了.."姒辰说..
"是..太牧大人.."主裁说.
只是他刚说完就听得场地中的争执声传来..
"喂..你们黑队会不会踢啊..你这七八个人封住我们的守门员叫什么事."
"那是你们白队球员的问题好不..你们进攻我们的时候不也六七个人想要封堵我们的守门员吗?最后还不是被我们的球员给瓦解了.."
"你.."
"怎么了想打架?我们可不怕你.."
..咚咚咚咚咚咚咚..这时场边的太鼓反复敲打着却依然不能让两队冷静..
...当...锣鼓声响..主裁的咆哮从场边传来两队立刻停下了争执
"你们知道今天谁来了吗?"主裁等那些队员安静下来后问.
那些队员摇了摇头..
"今天来的可不是一般人..不是训练的军官也不是那些大将..而是太牧大人."主裁接着说.
"太牧大人?你说太牧大人看我们蹴鞠?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太牧大人整日处理政务鲜有机会看蹴鞠而且这些营地太牧大人他也没有理由来看我们蹴鞠不是?"白队和黑队的人异常整齐地说完全忘了他们先开始还在相互争执呢.
"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看这边.."主裁说在指了指姒辰所在的地方.
这时三张靠凳上正襟端坐三人其中一位正是姒辰..那视力较好的一位队员认得这身打扮随即跪在地上道
"太牧大人安康.."
其余人见他这样也跪在了地上..呼喊道
"太牧大人安康.."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们吧."主裁说.
"是的主裁大人.."
"恩..那么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太牧大人过来可不是看你们在那里拌嘴的而是看你们高超的蹴鞠技艺在那个叫薄望舒的来宾面前."主裁说薄望舒三个字他说的特别响亮好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关系在里面呢.
"对啊..我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两队的队长附和一声纷纷到了自己的位置..
..咚咚咚..随着太鼓声响比赛又再度开始了..
这时主裁回到姒辰身边一拱手道"太牧大人刚才队员们发生了一点小矛盾现在好了比赛又开始了.."
"恩辛苦了..若凡(全称李若凡其家族是熊猫人魔古人夜之国人类的混血.)"姒辰说.
"若凡?"薄望舒嘀咕一声因他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是听过但又说不出是在哪里听过的.只觉得心中有点闷..
"难道说我认识他吗?"他这样想来.
"怎么了薄先生不舒服吗?"这时姒辰发现薄望舒神态有些不对劲遂问.
"谢姒太牧关心我这没有什么大碍的..只是.."薄望舒还不知道怎么跟姒辰提起呢难道说自己感觉好像认识这个叫若凡的魔古人?不过就在他这含糊之时他的肚子咕噜一声算是让他摆脱了这种尴尬的局面不过这种局面下去了另一种局面又起来了..
"哦..看来是饿了呢..也难怪昨天先生一早休息了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呢."姒辰说.
"那太牧大人那么我们现在?"冷鹏问.他可不敢决定到底是进食还是继续观看蹴鞠比赛呢.
"当然是.."姒辰说着他再犹豫因为那边的蹴鞠比赛越来越精彩他不想就这么离开想等着天黑看一下各自的结果.
"太牧大人..您看这样行不?我让营中的那些厨子将饭菜端来..这里搭一张桌子.."李若凡说.
"恩..不过这菜香飘到场中那些队员的鼻孔中不太好吧.会影响他们的发挥吧."姒辰说着这句话好似是在照顾黑白两队的蹴鞠队员但实则是不想与之共食因为一旦这丰盛的菜肴端上来怎么着也得给那些队员留一口汤吧但是对于姒辰来说他连这一口汤都不打算给那些队员呢因为他有着自己的打算那些剩菜剩饭可以让冷鹏带回他打理的那座营地分享给那里的有德将士而不是浪费在这些连蹴个鞠都干架的队员身上.
"哦..也对.."李若凡说着向姒辰一行礼..
"恩..那若凡我们走了..等那些队员比赛完后让他们去伙食屋(亦称伙食篷战地公共食堂的一种称呼.)吃点好的吧."姒辰说站起身子向李若凡回礼.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李若凡说..
"诶..什么任务不任务的不要弄得那么正式嘛.."姒辰说扭动了一下脖子.
"李主裁那么告辞了.."冷鹏说着站起身子向李若凡一抱拳.
"慢走.."李若凡回礼说.
"告辞.."薄望舒一拱手说.
"慢走.."李若凡又这般回了薄望舒..等几人离去他眉头时而紧缩时而舒展一只手不停在裤腿上搓着口中念叨着"哎又白忙活了.."
这时他走到了锣鼓旁好不犹豫敲响了锣鼓..
"李主裁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天都没黑而且我们黑白两队还没有战出个胜负呢.."这时场上的队员不满了..
"天虽没黑但是已经快黑了..."李若凡说.
"可是太牧大人在那里你这样.."这时一名队员往刚才姒辰等所在地上看去只见那靠凳上已经空空如也了于是他止住了话语..
"那么收拾一下就去吃饭吧你们明天还要去训练场训练呢.别忘了你们的本质工作是士兵.这蹴鞠只是促进友谊的一种方式."李若凡说这句话是对那些队员的确实对他自己的."是啊我的本质工作并不是主裁而是一名兵曹参尉.想着用蹴鞠来巴结姒太牧真是有够蠢的."他这样想来.
"恩..."那些队员听罢.点点头因为他们在战场上不知厮杀滚打多少次了..这心智早就开化了李若凡那句话的隐藏意思被他们听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在这个底下人要上位只能靠砍杀对方人头的地方那些花言巧语都没用要想成为大士先斩敌首二十枚再说.
"好的..那个你也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李若凡对着另一名传红色衣物的魔古人说.
"主裁这怎么好意思.."那人说着心想"这李若凡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热心肠了呢."
"诶老孟啊没有什么不好的..像我们之间在一起当蹴鞠裁判已经有三四年了从固定的城镇到临时的战地..每次比赛结束都是你一个人收拾现场而我还没有帮你打扫过呢."李若凡说.
"主裁.."姓孟的那人有些感动心想"这难道就是常说的感化了吗?"
"诶..叫我老李或者若凡兄就是了."李若凡说他并不是什么受到感化或者良心发现而是突然意识到自己上位似乎无望后就想着搞好与底下人的关系.
"恩..是的..老李.."姓孟的那位说虽然他们的年龄其实都算不得老也就是三十来岁的样子.但是这样称呼能显得彼此更有智慧.或许这正应老而不老不老呼老矣.(即苍老的人不说自己老不老的人反说自己老.引申义为无痛呻吟.)
"好的..今天咱俩一醉方休.."李若凡说.提着记分牌锣鼓就往场地外的器械管理篷走去而这姓孟的自然也不能全让李若凡拿于是他负责拿了打太鼓的手锤和蹴鞠专用球.
这李若凡和同僚正收拾了东西往器械管理篷前行时那姒辰带着薄望舒冷鹏已经进入一顶镶嵌着金边的帐篷内那帐篷上写着一字膳这本该是皇帝专用的字竟然在他这样太牧营中出现委实不让人产生怀疑你姒辰到底想干什么.
"来..我先敬薄先生弃暗投明一杯."酒菜摆好后姒辰举起盘中金杯说.
坐在下方左手的薄望舒举起银杯道一声"多谢太牧大人抬爱."
"恩先生请用食."待薄望舒喝完后姒辰说..而后又对坐在下方右手边的冷鹏说"冷将军辛苦了.."
"不辛苦倒是太牧您日夜操劳辛苦了."冷鹏举着铁杯说而后一口将酒水灌入了肠胃..
"好的..吃菜吃菜.."姒辰放下金杯说..
等三人吃了一阵又聊了一阵后一名兵士慌慌张张跑来说"报报告大人粮仓起火了.."
"什么?"姒辰说那金杯掉在了地上溅落几滴水珠..
"太牧大人不如卑职前往查看.."冷鹏说..
"好的那就麻烦护左将军了."姒辰说..
"是..卑职魔帝国护左将军诚领姒太牧命.."冷鹏到了场中单膝跪地说完起身往帐外走去..
"哎.."但是他刚出帐姒辰就叹息起来了.
"太牧大人是担心这火恐不是意外产生?"薄望舒问.
"是啊..真是瞒不过薄先生你呢.."姒辰说..
"喂..你这唉声叹气的是个人都知道吧可定是怀疑这火起得有些奇怪吧."薄望舒这般想来但是却说"诶太牧大人您过奖了我这也是猜测的呢.不过我们可以通过救火积极与否判定这粮仓之火是天灾还是人祸呢."薄望舒说.
"哦.."姒辰两眼似有两道光芒射出这样直勾勾盯着薄望舒的面颊.
"是的..太牧大人若是这火是天灾那些人必定在救援的时候不会用心冷鹏将军指挥时也不会太费力该哪一排兵士上前泼水那一排兵士定会按规定泼水而其他时候不会抢先泼水.若是轮到哪一排泼水时其中有哪个或哪几个泼水时特别勤快的那么就证明这一个或这几个有问题是人祸.因为他们放火的目的在于情报的收集所以需要比别人更加卖力来证明自己好获得上级的关注从而套得情报."薄望舒说.
"恩先生所言在理."姒辰说对于薄望舒的分析他并不是特别满意..但是路数是好的不过通过救火积极与否判定出是否是人祸后他要的不是内鬼排查而是对那些做事不积极的人排查.
"那么太牧大人我们也赶去现场吧."这时薄望舒说往帐外走去.
"好的.."姒辰说.离开金边帐篷后翻身上马小跑一阵就到了出事的粮仓此刻那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四排兵士在冷鹏的指挥下用小桶在大桶中轮番舀水浇撒在燃火的木棚上.
"一号队伍退下.去地下水井那里打水二号队伍.跟上.."冷鹏说.."这火不知为什么越来越大.."他心中想来是一万个着急呢.
"快点啊..二号队伍.."这时冷鹏在那里吼叫着就见二号队伍的兵士懒洋洋的提着小桶水到了燃火的地方.
"123..浇.."冷鹏说就听得啪啪啪水打在建筑上而后又发出了嗤啦嗤啦的声音.
"好的二号队伍退下去地下水井打水三号队伍..跟上.."冷鹏说..
"先生说的果然没错呢."这时姒辰说翻身下了马匹..
"恩..太牧大人这火好像有些奇怪呢."薄望舒说..突然一串记忆被打开了.(那大概是十六年前的一个晚上他和萱依还有两个魔古人一男一女在那里玩过家家的游戏这时天空突然落下一颗火球砸在他们搭建的小木屋中那火瞬间腾空将他们搭建的小木屋给整个点燃而这时他想着要去拯救还在火中的两个魔古人却被萱依给拉走了..
"不行..我要去过去救他们.."
"快别傻了..你进入只是找死..我们得找大人来."萱依说.
"好吧..就听阿萱你的.."薄望舒说.
但是等他们找来大人时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小木屋了地上被烧的可是连灰都不剩了..
所以"喂你们两个小家伙又在骗人呢..这里根本没有发生什么火灾吧."大人们愤愤然地离开了.
"诶..没有火?为什么刚才我.."薄望舒站在那里嘀咕时就见萱依突然倒在了地上."萱依萱依.."他呼喊着突然感觉自己头晕脑胀于是也倒在了地上.)
"这难道说这火跟十六年前那次一样."他这般想来..就听姒辰说"先生莫不是见过这火.."
"恩有些印象."薄望舒继续说.
那火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而且这火中似有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快哉快哉.我洛天融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的材料了.."
而火苗腾空一个大汉影像腾空飘现这影像随着粮仓缓缓消失渐渐凝聚成形一个穿着一条裤衩浑身上古铜色的似魔古不是魔古似人类不是人类似精灵不是精灵是兽族不是兽族的汉子出现在那里他鼻冒青烟口喷火眉竖倒八眼放光.这火不是生灵红黄火乃是亡魂蓝绿火.那光不是人间赤橙光乃是天上紫白光.
"哈哈哈哈.."这个叫洛天融的笑了笑..那旁边的帐篷就开始左右摇晃支撑不住..而后他活动了一下身子那风忽的产生一连掀翻了几十顶帐篷才停歇下来.
"请问壮士高姓.."这姒辰多精的人眼珠一转立刻就从失去了粮仓的悲痛中醒来转而仰头对洛天融拱手行礼.
"洒家刚才不是说了吗?某叫洛天融洛是姓天融是名.."那大汉说着从半空下到地面这时众人才发现他脖子上还有一串念珠念珠十二颗每颗各写一字分别为婴、雪、融、湄、静、辉、佳、慧、槐、雨、芹、蕊.只是写有雪字的那颗念珠已经变得有些灰白了显得格格不入意外其余的还是乌黑的发亮.
"看来是天上的神人降临呢.."薄望舒在姒辰耳边说.
"诶..这不是洛天佳吗?你怎么又跑到这个地方了呢.."这时洛天融对着薄望舒说.
"洛天佳?不这位神人我叫薄望舒呢.."薄望舒说对洛天融一拱手.
"哦..看来十六年前的那次提醒还是没能让你的记忆恢复呢.."洛天融皱了皱眉自言自语冒了句..
"哦..这位神人恐怕您是认错人了呢.."薄望舒说.他可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他十六年前的事呢..
"恩..也许吧.."洛天融说着神色有些暗淡明言人一看就知他有些失落只是不知他为何失落.
"好了..洛神人不知道您肯否辅佐我魔帝国太牧姒辰呢."姒辰说着一拱手头低垂在那里.就这样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也不知道过了有无半个时辰这洛天融说"好的..既然太牧亲自请我我自当辅保.只是我胃口颇大一顿要消耗十斤上好的木材不知你这里能否供应呢."
"这个当然只要有洛神人的帮助别说十斤将来就是五十斤也没有问题啊."姒辰说..
"恩..而且我还得住山羊皮搭建的帐篷."洛天融说..
"好.."姒辰说..而后命人将从物质库中拿出了挤压在那里的一顶本该他进攻聚龙市时使用的中军山羊皮帐篷.当着洛天融的面就展开了这顶帐篷..
"还有我使用的桌椅凳床器皿都要纯金的."洛天融又说.
"好..没问题."姒辰这点也答应了对于人才他可不会吝惜这点物质呢.
不过就在他这忙着让人为这个叫洛天融的又是拿山羊皮帐篷又是置备金器时在祁輪镇的少刚则在为一事而烦恼呢那就是这上官婉平的归属问题明明他只是让两个男的去教训一下上官婉平就好了没想这两人竟然动了真情而一方还扬言非上官婉平不娶呢.这真是城外还有魔古大军和上官季白的反叛军弄得的他烦闷城内却又发生这等让他无法拿捏的话..
于是他心说"早知就让人干掉上官婉平得了没想到会那么麻烦呢.真是低估了人类这种生物拿捏感情这种事呢.."
"大人.."这时那名发誓非上官婉平不娶的熊猫人此刻就在少刚的面前跪着他眼睛轻轻上抬瞟了眼少刚的嘴角这成败可就在少刚的一句话了有了这句话想必那一位追求上官婉平的也会知难而退吧.
"恩..儿女婚姻乃人生大事初之(全称周初之)啊你都想好了吧?"少刚问看上去是征询周初之最终意向实则是让他下决心而这决心要的不是肯定而是否定..因为若是肯定答复少刚必不这样说来.
"大人.."周初之也不是傻瓜听少刚这么说当然知晓其含义于是哀求一声.
"哎..高堂(这里指父母)的意思?"少刚说想借用周初之父母来迫使周初之放弃.
"大人我是您的几位将军在麦田捡来的呀..一直生活在营地中."周初之说.
"哦..对哦..你瞧我这事情多起来有些东西就记不住了."少刚说心想"原来是个孤儿呢.怪不得会喜欢上时不时流露母性一面的上官婉平呢.我之前怎的没对他的底细详查一番呢."
"大人事务繁忙像有初之这种生世的兵士在军中也不止一个大人不记得也无须自责哩.倒是初之不能让大人很好的了解是其过错也."周初之说嘴巴倒有几分甜一副谦卑恭顺的模样又一次展现在少刚的眼皮底下..
"恩.."少刚在犹豫他在想"周初之娶上官婉平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上官季白要投靠姒辰这上官婉平作为他的女儿又被我让人这番折腾会不会也想着暗中跟姒辰勾搭呢?而她勾搭不打紧若这周初之和她在一起面对这样的场景是大义灭亲呢还是明珠暗投(比喻好的东西到了不识货之人的手上这里引申为有能力的人被坏人使用败坏了道德.)呢.
"太牧大人.."周初之有些等不及了遂唤一声.
"不如你们先交往一阵吧.看一下婉平她的意思如果她接受你我自然没有问题."少刚说现在的他已经管叫婉平而不是货了..是呢在周初之面前他不能再称呼上官婉平为货了因为这会让周初之伤心的.周初之伤心那他底下的那些将士可就而且最主要的是..是的他虽是一个杂号将军抚军但是他跟那些良号将军乃至上将军都有密切的联系了.正是因为这种情况少刚才犹豫不决要不依照他的脾性早就断然拒绝了也不会弄这么多法子了."现在只能期望上官婉平让他死心了."少刚这样想.
"谢谢..大人..有您这句话初之一定会成功的."周初之说着往地上咚的一声就是一个响头此刻这少刚在他面前就如他生身父母一般.
"好了..初之快起来吧..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被人看见多不好呀.."少刚说虽是这样但心中莫名的生出一丝感慨"我那康儿相比初之来就差太远了别说给我磕头了只要他不麻烦我替他磕头我就烧高香了."但这样的感慨没持续多久就消失了他那波动的心又恢复了平静因为计划不能乱此刻他还需要作一个最坏的打算就是若这上官婉平接受了他那也得想着法子让他好好监视着上官婉平可别让上官婉平跟姒辰那里有了联系.若是不想她跟姒辰有联系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软禁在一栋建筑内而这身体虽易软禁但心灵却非常难.正是除贼诛心心才是最难搞定的呢.所以古法云:以抚为主以战为辅战抚相依双管齐下是以战而促和焉.即是此般道理.
"谢大人.."周初之再叩首方起身子..估计也是这迷踪岛没国王如果有国王他见了还不心生羡慕一句谢谢就是一颗响头这也太划算了.话说这人咋就这么不值当呢.不过有些个当国王的比如艾泽拉斯风之国的乌瑞恩他若是看到恐怕就不这么想了因他正努力以恢复昔日的阿拉索帝国的皇统威严建立其新的风帝国而奋斗呢..不过再说他前先继续迷踪岛这边的事务.这时就见少刚挥了挥手示意周初之退下而后自个到了一间小房坐在靠凳上琢磨起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东东..
"婉平等急了吧.."周初之来到一家豆花店碰到了坐在里面已有些时间的上官婉平.那店正是贵香豆花经过翻新后可谓焕然一新.那上官婉平着一身羊绒衣一件貂绒外套领口上耷拉着一串狐狸毛一颗偌大的黄宝石在手上闪烁明晃晃的光辉那下身着一条红色的呢绒裤裤下一双黑色的平底棉靴整身打扮可谓是贵妇形象..
"啊..是有些急了..怎么样?太牧大人他同意了吗?"上官婉平说.
"恩..太牧大人让我们先交往一下..到时他会为我们主办婚礼的.."周初之说.
"恩.先吃点东西吧.."上官婉平说叫了一碗豆花给周初之.
"好的..婉平.."周初之说着盯着上官婉平看竟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啊..口渴了吧."上官婉平说着连忙倒了杯茶给周初之..
"啊..是的..刚才可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呢."周初之说着边喝茶边用余光瞟了眼上官婉平那姣好的容貌让他心中生起一圈涟漪这个可是很快就要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女人了呢.."怎么先开始没有发现她的美呢."周初之想来有些后悔之前所做的事但若是没有之前的经历他恐怕也不会有机会接触上官婉平..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他因为奉命对婉平做了过分之举才让其在不知何时涨起的爱河中坠的更加深沉..所以这亏欠便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软肋温顺女人知道这一点体贴的女人驾驭这一点强势的女人利用这一点.小女人让男人想要百般呵护亏她不能;大女人让男人明晓知恩图报欠她不得所以万债难还是情债情债难还是芳心.正是红颜也祸水君子小人皆沉沦.
"辛苦了..好好吃点吧..这家的豆花还不错."上官婉平说..一碗豆花已经放在了桌上..
"这位客官..您慢用.."那人放好碗碟后念一声就离开了..只听得有人喊叫一声"晁苗你在干什么呀..那边5号桌的豆花都放这里多久了..还不给人端过去呢.."
"啊..来了.."是呢那人正是化名为晁苗的纪火掌.他依旧在迷踪岛祁輪镇这里执行上方派给他的工作.
"赶紧的..别光有声音不见人.."
"是..."
"真是听热闹的呢.."周初之说吃起了豆花吃的嘴角四周都是.
"是呢..如果等你谈完再过来恐怕我们只有站着吃了呢."上官婉平说拿出手帕往周初之的嘴角上擦了擦那模样尽显柔美..
"恩..这豆花就是站着吃我也愿意呢.."周初之说端起大碗就开始喝里面汤水.."哈.."片刻后他放下大碗一脸满足的样子.
"你看你吃得到处都是.."上官婉平说着又给周初之擦了擦嘴角..这周初之不知怎的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像是要对她说什么一样..但是半晌却难吐一字出来.只有那水花在眼中滚动就要破眶而出滴落下来一样..
"诶..慢点了.."上官婉平说着又用另一只手给周初之擦了擦另一边嘴角的豆渣油水.
这时周初之突然抱住了她让她竟不知所错.良久她感到一个不停颤抖且小声抽噎的身体在那里..似要倾吐某种不快..
"怎么了初之.."她用手撑开周初之后问.
"啊..对不起..婉平..我想到她所以失态了."周初之说揉了揉有些红润的眼睛..
"她?哦.."上官婉平嘀咕一声但随即就猜到周初之所指的她是谁了那是在周初之脑中残留的一个形象他的生身母亲娄氏.这娄氏只因得了一种怪病在他很小的时候便亡故了而他的父亲则在他出生之前因为欠了别人的赌债偿还不了被人暗中痛打一番回去没多久一命呜呼了.至此成为孤儿的他跟随亲戚生活了一段时间但是却因为受不了亲戚小孩地捉弄将他戏称为瘟疫之子灾祸之子而逃跑了跑到了一片麦田地被路过的少刚军队发现于是将他带回了军营.
这身世可谓有几分凄惨但是周初之告诉上官婉平的时候却并无半点凄凉语色.只是让人感到他经历比其他人要多些..
不过不知为何今次看他这番模样上官婉平内心竟有些许堵塞..
"不应该啊他之前都对我那样了..但是我却."上官婉平想或许是因为自己母性泛滥了用圣之先知共和国女性健康刊物的首席执笔方女士(方吉)的话说就是卵巢异动了.
"对不起..婉平.."周初之调整好状态再唤一声而后端起剩下的汤水一口而尽了..
"再来一碗.."周初之这刚放下完嘴巴就开始叫嚷起来..
"诶..客官请稍等."这时化名晁苗的纪火掌回应了一声..
"啊..你还吃呀..我给叫的可以大份的呢.."上官婉平说.
"嗝...可是它很好吃嘛..嗝.."周初之边说边打嗝..
"可是你已经吃饱了呢.."上官婉平说.
"没有..这是间歇性腹胀我还可以..嗝."周初之说..
这时上官婉平突然意识到他之前说的被亲戚小孩捉弄应该是因为吃光了他们的零嘴才这样的吧..然后看了看周初之眼中发出了异样的光芒好似在说"这孩子这么能吃以后怎么养得起呢.."这类的话语.
"客官您的豆花..对了小店还有豆腐豆皮等可供选择哦.."纪火掌说这是他在这家店收到的新规矩凡是在小店中点上两份餐的一定要给顾客推荐更多的食品因为他们很可能成为贵香豆花的长期食客.
"哦.这些就下次再吃吧.."这是一边的上官婉平说.
"恩..好的..请慢用.."纪火掌说罢转身离开了.
"嗝.."周初之用勺轻轻舀起一片豆花放入口中细细品味起来这香甜的感觉一丝不漏地落入他的心中就像一块石头落进河中放出一通响声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妙啊...这豆花真是百吃都不厌呢.嗝.."周初之这样说.
"看来他的确已经吃不下了呢."上官婉平对周初之这样的举动有不同的理解.
"要不你也来一点.."周初之说..
"恩..好的给我也来点吧.."上官婉平说心里却想"你若是吃不下就不要点这么多呀..真是的.."
"怎么样..婉平..他们家的豆花是不是让人回味无穷呢..嗝."周初之说就像这上官婉平才刚吃一样..殊不知她在他来店之前就已经干了两小碗一中碗了..现在还是满肚子撑着的哩.此刻周初之让她吃她着实勉为其难但是看着周初之眨巴的样子又不忍心不吃于是轻轻舀了一勺慢慢品味下试图在脑中强行移植一个豆花不错的概念但是怎奈她胃子不识大体没有大局意识竟然要反胃..于是她连忙放下碗说"恩..不错..这味道果然清香得让人留恋呢."就见她轻轻掐了掐掌中虎口舔了舔唇做出一脸回味的样子.
"嗝..是啊..所以多吃点吧..嗝."周初之说着要往放在婉平面前的小碗中的舀..
"诶..你吃吧..我这吃光了.你可就没吃得了.."婉平说..心想"你赶紧吃吧..我这还掐着虎口哩没看到吗?"
"不怕.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了."周初之说.
"我喜欢的就是你开心呀.."上官婉平说心想"你这不是我喜欢你就喜欢吧?你这时我难受你就喜欢吧.."而后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眼前让她竟不由自主愣了一下.."特拉斯特拉.."她在心中呼唤这个名字..但当这个身影靠近时她才发现认错人了因为这人虽跟特拉斯特拉一个身板一个发型但脸上还是有些细微差异那就硬朗比特拉斯特拉更加硬朗更加棱角分明..
"这位女士..我们认识吗?"那人一行礼问..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将您认作一故人了.."上官婉平起身回礼..
"额..婉平..这位是?"这时周初之见婉平突然从凳子上起身后知后觉地冒了句.两只眼睛闪烁了一抹疑惑微微挤弄了一下就像在说"这不会是你的旧相好吧."
"我认错了.."上官婉平对周初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
"没事世界总在错误中发展吗?您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洛天槐."那人说着又行了一礼.
"我叫上官婉平他是周初之.."上官婉平说.
"哦是上官家的千金呢..幸会幸会.."洛天槐说礼数虽然到位但眼神空洞整个就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一般.
"喂..婉平..你怎么突然就报了真实姓名了..万一遇上的是坏人呢."周初之看了看四周小声说.
"初之人家报的都是真名我们也得报真名呢.对人要真诚一些嘛..何况你还是抚军将军难不成还怕人欺负不成?或者说你担心有人暗杀你?"婉平说.
"不是这个意思了..我只是.."周初之说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经常完成少刚所布置的秘密任务故而不习惯将自己的真实姓名突然暴露给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
"只是什么?我算看明白了你就一没长大的孩子呢.."婉平这样说这句话算是周初之听过的最伤人也是最开心的话因为他在婉平那里表现的的确像一个孩子而这最伤人的原因在于他知道但凡有女子这样说那就意味着两人的感情结束了..果不其然这婉平就要撇下他往出走..
"不要..婉平.."周初之说着伸手去抓婉平身上的貂绒外套.但是却被婉平一拉就从他手上拽走了..
"婉平.."周初之他叫嚷着就要出门这时一个小二拦住了他..
"诶..客官您还没付钱呢.."
"付钱?我钱袋子还在我老婆身上呀..你让我拿什么给你呀.."
"哦..这样呢.."那小二说着一脸你别骗我的眼神打量着他而后吹了一个口哨就出来了一帮戴着厨帽凶神恶煞的大块头站在那里蹬着他一脸今天你不拿钱出来休想离开的模样..
这时那自称洛天槐的在背后说"他那桌的钱我付了.."
"诶..客官..您跟他.."
"在下跟他并无瓜葛但是因他妻子将在下认作故人故而也算一份孽缘是该尽一点绵薄之力正是渡人亦是渡己.."洛天槐说..
"那行..客官.."小二说着拿出算盘拨弄一番递给洛天槐.洛天槐就从一个印着南无二字的荷包中掏出了钱币递给小二.
"好的.您慢走.."收过钱的小二对洛天槐还有周初之又客套起来了.
"看你的样子也不坏嘛.."周初之对跟在他旁边的洛天槐说.
"啊..您说笑了.."洛天槐说挤出一丝笑容只是这笑容非常僵硬罢了.
"不过..你这跟着我的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呢..是因为.."周初之说..话音还未结束那洛天槐便说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洛天槐说着就像一个早就植入了标准答案的机器一样.."那些钱吗?不如你将地址告诉我我明天给你送去.."这时周初之在心中念完了那句话.对洛天槐更加疑惑..
但是他又甩不掉洛天槐正心急时上官婉平出现了冲着他微微一笑说.."你这跑哪去了..我刚才回去找你那家店的人说你离开了呢."而后拉着他的手就往一边跑去..边跑还边看看身后似乎是在观看洛天槐有没有跟来..两人直到一处巷道才停歇下来..
"怎么了婉平?"周初之问.
"嘘..别说话.."上官婉平说.用唇封住了周初之的口..
"到底怎么回事呀.."半晌后周初之推开她只见她眼中有泪划过..
"初之..其实婉平只是上官季白给我取的名字而我真实的名字叫洛天静.跟那个叫洛天槐的是姐弟关系..这是我刚才脑中突然收到的信息..所以我才.."上官婉平说.
"哦..可是即便你是洛天静.我也喜欢你.要娶你呢.."周初之说..
"嘘..不要说娶..我自当跟你在一起.."上官婉平说紧紧地抱住了周初之那一刻她身体不停颤抖着害怕是呢无穷的恐惧在她心中蔓延..至于为什么这样呢那是因为脑中出现的那个模糊的回旋指令"天槐以后就跟着你了你可不要嫁人丢下他不管呢..不管呢..不管呢.."以及结束后的那个天翻地覆花草凋敝四周黑寂的场面.
(补充:魔帝国时期的军功爵位分二十级由低到高排序为大士(斩敌首二十得)、大造(斩敌首四十得)、拿枭(斩敌首六十得)、不更(斩敌首八十得)(从大士到不更这一阶对应的军衔等级是其他王国的列兵级别.)、大夫(斩敌首二百得)、拜大夫(斩敌首四百得)、官大夫(斩敌首六百得)、公大夫(斩敌首八百得)(因配车一乘故也称公乘)、伍大夫(斩敌首一千得)(亦称五大夫即大夫级别的最后一品也是作为从大夫开始的士官级别的最后一品.从大夫开始进入公侯伯子男的贵族行列大夫到伍大夫为止为男爵.)、右庶长(斩敌首一千三百得)、左庶长(斩敌首一千六百得)、庶长(斩敌首一千九百得)、前更(斩敌首二千二百得)、后更(斩敌首二千五百得)、中更(斩敌首二千八百得)(从右庶长开始到中更为止这一阶对应的大概是都统官级别贵族等级为子爵.)、少上造(斩敌首三千二百得)、大上造(斩敌首三千六百得)、驷车长(斩敌首四千得)、不地(斩敌首四千四百得)、诺侯(斩敌首四千八百得)、关侯(斩敌首五千二百得)(从少上造到关侯这一级别是尉官等级贵族等级为伯爵.).然而在军功爵位之上还有无号将军(如兵曹参尉等属无号将军对应偏将军级别.)杂号将军(常在将军前冠以某个能彰显他功绩的特定名号且名号间并也无上下关系.如振威、振威、奋威、建威、宣威、讨逆、立义、振武、扬武、建武、绥武、翊军、镇军、抚军等等等等对应三等将军级别.)良号将军(跟杂号将军一样前面会冠以某个能彰显他功绩的特定名号不过不一样的是这些名号会附加东西南北这类的方位词如定南、平北、攘西、镇东或攻前、断后、护左、卫右等名号上的级别按效命的太牧前的称号决定比如东太牧那么镇东将军或卫右将军在其他良号将军中就为最大.为最大的那位对应一等将军级别其余为二等将军.)上将军(前面冠以动物名的将军如虎贲、龙腾、凤鸣、骠骑(骑在这里代指马这类被人骑乘的动物.)、车骑等等对应的大概是大将军这个级别.)这类的贵族等级为侯爵的将官级别.而在上将军之上还有太牧这样贵族等级为公爵的.而在公爵等级中最高的又以纯文的三公级别为大三公中又以中太公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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