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印象里算得上美的女子不在少数,可让我印象深刻的便是那看似冷若冰霜实则对爱似火的泓鸾。
而眼前的女子与鸿銮相比,无论是外形、穿着亦或是眉宇之间的神态与那说话的语气,皆与其不同。
一素一粉,一静一动。
一个豁达开朗,一个凛若冰霜。
我不想带着偏见去看一个人,然而若是与鸿銮相比较,眼前女子带给我的好感度大大远超。
然而不知为何眼前女子的音容相貌却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淡淡的印象,难不成是白日里与我们对头碰面的那个女子?
我这才有所发觉眼前之人的熟悉。
半夏:“我名唤半夏,这位便是我的妹妹苍术。”
半夏:“我好动,喜好做些顽皮之事;而她则好静;偏爱缝织女红。”
半夏:“在姑娘小住的时日里,我们姐妹则一起来扶持姑娘的起居饮食……”
半夏:“除此之外还有其余事务,若是南烛姑娘你有何需求尽管开口吩咐,不必与我们姐妹二人拘谨。”
半夏:“我们也定能够达到姑娘的期许与满意……”
半夏笑盈盈的开口道,那一颦一笑都那样牵动人心。
即便我与她性别相同,也忍不住被她笑容里的美好深深沦陷,
不明白如此不可多得的绝妙玉人又为何心甘情愿的在这诺大的宫殿内做那侍女。
然而从她的言语中,我却察觉出一丝疑惑,仍旧按捺不住心下的起伏开口询问道:
南烛:“原来二位竟是姐妹,也难怪会有如此靓丽容颜。”
南烛:“但为何二位姑娘同样以草药为名?”
南烛:“这不凑巧了,你们二位叫半夏、苍术;而我则名唤南烛……”
南烛:“看来我们几个果真有缘才能聚到一起,结识了二位仙姑,也算是我的幸事了……”
我以礼回道。
而那姑娘们的俏丽容颜却依旧萦绕于我的眼前,美得灵动而又不失自然。
在半夏身旁那位恬静的美女依旧笑魇如花,用那水袖半遮于眼前,美人微笑却不露齿,细腻笑声背后另有一番滋味。
半夏笑了笑,那唇边的弧度依旧化开了一抹柔和,美人的仪态浑然天成,她耐下心来为我详解道:
半夏:“若是这么说来,我们二位与南烛姑娘也颇有些缘分……”
半夏:“我们本为那凡界无人问津的两株草药。”
半夏:“而在一次寒风料峭之际,我们两姊妹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迫害,生命岌岌可危。”
半夏:“但老天爷似乎垂怜于我们二人,并未就此而断了我们的生路,反倒是天降福泽。”
半夏:“在我们濒临灭绝之际,机缘巧合之下有幸识得是赤狱仙君的抬爱,”
半夏:“将我们从那苦海之中脱离出来,因此随了仙君入了这仙际。”
半夏:“我们二姊妹更是深受赤狱仙君的厚爱,一并脱了凡尘入得这仙籍……”
半夏:“因此赤狱仙君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二姊妹更是没齿难忘,感激涕零……”
说到这里,半夏的眼神里似乎笼罩上了一层雾气。
时光似乎追溯到了她所经历的那个凡尘时代,而我依稀也能够感受到她那多舛命运背后的艰辛与无奈。
半夏的水眸里被满满的感激之情深深的取代。
在她忆起往事的这段时间内身侧的苍术也沉浸于这片回忆之中。
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掩埋于心的回忆,非但没有忘却,反而愈加深刻的烙印在她们脑海之中……
无法停止这片思绪。
我没能想到与半夏初次见面的我竟然如此有幸的听到她对我敞开心扉的话语。
她对这片回忆没有办法的掩饰与遮盖,而随着半夏的情景代入,我也似乎能够想象到当时的境况与情形。
我起初认为这只是一个英雄救美的烂俗剧情的开头,却没能想到这其中的曲折与复杂。
由此可见沐璩那伟岸的形象在二人之间早已埋下了深深的根基,任凭谁人也无可撼动,更是不能取代半分。
原来这二位仙姑便是出自那凡界,而我则是出自妖界。
虽说我与她们的生长环境并不相同,可是若是追溯到若干年前,恐怕我们还要隶属于到同一宗族。
想到这里她们带给我的亲切与好感度更是直线飙升。
让我内心欢喜之余却又冷不丁的触及到了另一个信息。
南烛:原来沐璩曾下过凡界?
究其缘由,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也无暇顾及其私事。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
原本以为沐璩只是这仙界的赤狱将军,伸手触及的范围也只有这仙界,
却没能想到如此身份显赫之人竟会入那凡界,想必定是另有要事吧……
半夏:“瞧我这……真是让南烛姑娘见笑了……”
半夏:“这外面夜寒风大,若是姑娘对这些旧事喜闻乐见,那么进屋再听也不迟。”
半夏:“若是我因此而怠慢了姑娘,让姑娘受了风寒,就此落下个风热之疾,”
半夏:“莫说我因此而心怀愧疚,恐怕此事传到仙君的耳朵里,我恐怕也吃不了兜着走……”
半夏对我半是严肃,半是玩笑的说道,那言语中的调笑更是喜上眉梢。
我没能想到在这看似冷清肃然的仙宫之内,竟会遇到如此豁达开朗之人。
这言语中的你来我往更像是两个亲密无间的姐妹一般,毫不避讳些什么繁文缛节,反倒是越发的让我亲和自然了起来。
半夏的视线悠悠的锁上了我肩头的那件衣裳,
而她也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唇边的笑意,眼眸中的顾盼生姿传了几许。
那灵动的大眼睛里似乎通透了什么,那眼眸中的流光竟多了几分了然的滋味。
她微微敛起唇瓣,向我调笑的开口,言语中更是多了几分善意的戏谑。
半夏:“还是请姑娘尽快入屋吧……”
半夏:“若是我如此怠慢姑娘这样的稀客,这要是传到了仙君的耳朵里定是要给我加上个欲加之罪……”
半夏:“这气候也非我等常人所能预测。”
半夏:“若是等过些时辰,一旦寒风呼啸,夜风狂乱,弄坏了姑娘身上的披衣,”
半夏:“就算我们姊妹二人因此在这勿忘楼前长跪上几日几夜也无法洗脱身上的罪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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