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半夏你这话说的!”
南烛:“我都成病号了,你还有心思拿我来揶揄?”
南烛:“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南烛:“你也不瞅瞅我现在的模样!”
南烛:“自己都快痛的要死,哪里还有心思和你开这玩笑?”
南烛:“既然对此你也没有什么好法子,那我不怪你……”
南烛:“大不了就自己去那人间寻找罢了!”
南烛:“定然是能够找到个解决的办法……”
说着我便掀开盖被,想要站起身来。
而我这一举措却连忙被一旁的半夏打断,她方才眼中的调侃竟然减退了几分。
取而代之竟多了几分认真与无奈。
半夏:“好了好了小祖宗……”
半夏:“我不拿你开涮便是了……”
半夏:“你可莫要想一出是一出啊!”
半夏:“我这条小命可全都悬在你那条裤腰带上了!”
半夏:“若万一你真有个什么闪失,那岂不是让我全都交代了?”
半夏:“我那大好的青春可没挥霍够呢!”
半夏略显无奈的稳住了我那略显焦躁的情绪,眼神里更是满满的不可言说。
却只得顺着我的话语哄着我,生怕我下一秒的举措杀得她措手不及。
半夏:“我的好姑娘,你莫要因此而走火入魔……”
半夏:“我定会为你想个周全的法子!”
半夏:“不过在此期间你一定要严格按照我所说去做,”
半夏:“这并非是我对你的劝慰,而是对你的严格要求。”
半夏:“在此期间你切莫碰些寒凉的东西,”
半夏:“还有你那些喜爱的凉饮也不可有那丝毫的触碰,”
半夏:“一些寒凉的瓜果蔬菜更是不允许你偷吃……”
半夏:“你定要按照我所言去做,”
半夏:“否则到时候你的腹痛加重可休要怪我未曾提醒过你……”
半夏:“忍一忍这几日便会过去,切莫动了肝火才是……”
半夏一面向南烛诉说着自己的忠言,一面不禁陷入了苦恼之中。
这究其办法就连自己也未曾想出个所以然,也不过是一时的安抚之语罢了……
如此一来终究是个缓兵之计,而非是那解决问题的本质。
不过见南烛那一脸稳妥的模样,便已经知晓她定是信任自己。
而自己又该何来的法子能稳住南烛这时而冲动,时而理性的起伏情绪呢?
最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她因此而羞愧见人,敢去跳河吧?
这可是给自己惹上大的罪孽了……
不如将此事向沐璩通报?
让这府上的主人去想些什么旁门左道的法子,这也算是省去了自己的一番心事……
也算是给了南烛一个满意的交代……
想到这里,半夏那黝黑的双眸里则映入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若真是将事实告知予沐璩,以那揣摩不透的性子,又不知该作何种解释。
又不知沐璩会对女子这种隐晦之事该做何种态度?
而令半夏烦恼的源头便是这葵水在远古时期乃为人界女子的圣水,切不可亵渎玩弄,拥有其者皆为圣女一般的存在。
可是如今人界更朝换代实在太过迅速,当今时下又不知是人界的哪位君王主掌天下,其制度又是如何?
倘若是明君,自是无可厚非,定能够知晓这葵水乃女子气血的根源,定然不会将此视为不洁;
但若是碰上个昏庸无道的君主,
把这寻常女子来之的葵水寓意成那不祥之物,视其为女子的污秽之品,触怒其龙鳞……
最后再遇上个的杖毙的刑法,也是大有可能的。
虽说这是在仙界并非有如此毫无道义的做法,自己也实在是信得过沐璩仙君不会因此而给南烛带来难堪。
但总归这葵水乃女子的秘闻,连自己这个一向爽朗的个性,在沐璩面前提及此事,也不免觉得有些害臊。
这该叫自己如何说得出口?
况且听人提起过。
沐璩曾在那人界历劫,自恃通晓那人界之事。
不过自己毕竟不知他所处于哪一朝哪一代,而当时的境况究竟是昏庸腐败抑或是君主开明?
他于女子此等的密事究竟会持有怎样的态度?
会是厌恶抑或是关心?
想到这里,半夏的脑袋都不禁大了起来。
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就连自己也陷入了这场无谓的纠结之中,更是少了平时的几分果敢与决断。
几经踌躇之后,望着小南烛那略显苍白的脸色,那一向活泼可爱的小脸儿也多了几分无奈与哀愁。
也不禁令自己暗自定下决心,还是将此事隐瞒于心为妙。
即便这会让自己陷入那不可预测的责罚之中……
我陷入了自己深深的苦恼之中,小脑袋也跟着耷拉起来,更无从知晓半夏那莫名而来的想法……
只得将自己深深的隐藏在那温暖的被窝之中,哭丧着脸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
尽管不愿面对这残酷的事实,然而腹部隐隐传来的痛楚却仍旧提醒着我,我已然身在局中却无法自拔。
难怪方才我与沐璩的交谈时,那股莫名而来的血腥气息却如此之重,也不知沐璩究竟感受到了没有……
不过仔细回想起来,他的脸上并未有那异样的表情,看来他是未曾察觉,不过这也让我那悬着的心带来了不少的安慰。
不知为何,半夏的言语里竟若有若无的透露出了几分对此事的隐晦,更像是这葵水乃不可轻易开口之事。
受到半夏的传染,我也不禁在面对着这葵水之时有些晦涩了起来。
竟如同个娇羞的小姑娘一般,按照半夏传授于我的方法,磨磨唧唧的为自己铺上了一个沉淀……
这才隔绝了那血水的晕染。
不过翌日清晨,我那略显生涩的手法也的确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望着那床单上的一片红迹,竟让我陷入了一阵羞恼之中……
然而也不好意思叫来为我忙前忙后的半夏,
只得手忙脚乱的将那污染的床单团成一起,外面用一层厚实的帆布包裹。
同时便联想到了自己那被污染的亵衣亵裤,也连同它们一并装入了那帆布袋中。
跟做贼一般小心翼翼的探出门外,环顾左右无人之后则慢慢的关上了门窗,寻向那浣衣处去。
可是没走两步便发觉自己走路的异样。
双腿之间更是夹着一个莫名的长布条,这不禁让我走起路来更像一只左右摇摆的企鹅……
那小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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