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昨晚的事都忘掉。‘’
‘’嗯~嗯?‘’
头好痛,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
奉仕把大铠套在身上。
‘’帮我把这个带子扯一下,对,就是那里。‘’
‘’好了吗?‘’
‘’嗯。‘’
‘’来,这个给你。‘’她把一面镜子递到我手上。
什么玩意?
我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将它照遍全身。
嗯,没穿衣服。
‘’等等等一下,喂!‘’我大声向不负责的她吼着。
‘’你昨晚干嘛了?感觉身上有点奇怪,脖子上的……!这不是牙印吗!‘’
她依然径直向帐外走去。我赶紧穿上破旧的布甲,混蛋这破玩意这时候倒挺成我心意的啊。
‘’没、没发生什么。‘’
‘’嗯?‘’你心虚什么。
‘’可恶,肯定是昨天晚上那个姬佬来过了,唔,我检查下那层玩意还在不在。‘’
奉仕抓住了我准备脱衣服的手。
‘’你脱什么衣服,那么想去当军妓吗?‘’
‘’你吼什么!这世界就没有天生带把的,士官长和我说了,要喝了官府严格管控的育子泉的水才行,白鹿城地界方圆百里,白虎营离市中心至少几十里,哪来那么多泉水供那群姬佬玩乐,我信了你的鬼,你个白发鬼子坏的很!‘’
‘’她跟你说这种干什么!‘’
‘’你管……。‘’
早上了,军营里的人都起床了。
或许大家都曾经想过,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一位美少女出现在你面前,将曼妙的躯体展现在你面前,当然了,这都是梦,对,是梦,所以,快醒哦……,别别过来!
‘’咿呀呀呀呀咿——!‘’
‘’为什么一定要带把呢,渭?‘’奉低头看向被压在地上的我,歪着脑袋说
‘’对不起,救救孩子!‘’我向她大声呼救!
「白虎营东门外十里处」
‘’可以冒昧的问一个问题吗?‘’
‘’嗯?‘’
‘’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守门哦,这位是和你一起的新兵,今天刚抓……自愿报名的。‘’
你刚才说漏嘴了吧白毛女。
‘’总之你的任务很简单,就是看紧这里,如果有别博尔德侦察兵或是流浪者就报告。‘’
奉递给我一个火折和嗯~?烟花筒?
‘’还有这个,拿好。‘’
她将一大叠东西塞到我手上。
‘’好重!‘’突如其来的重压让我有些缓不过气来,我晃悠了几下然后站稳了脚。
‘’这是纸鸢,白天有敌情就放这个,晚上就放那个,知道了吗?‘’
‘’恩,可是……。‘’
‘’什么?‘’
‘’这里离军营不会太远了吗?就算能及时发现报告敌情,我们该怎么回去呢?‘’
从我来这个世界开始,包括我一开始到达的石壕村和白虎营,还有只能从远处眺望的白鹿城,都是被雪覆盖的世界,荒凉和孤寂笼罩着我所见之地,没有一丝生机。
‘’总感觉很奇怪,好像既没有看到有人从这座城出去也没看到过有人进。‘’
再配合上这诡异的天气,整座城市被笼罩上了一座迷雾。
‘’这里一直是这样的天气吗?‘’我问奉仕
她无言的看了一会天空,对我说‘’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不管这城市有什么改变,里面的人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嗯。‘’我模糊的回应,看着她转身隐如风雪之中。
‘’小心,别死了。‘’她叫到
‘’知道了。‘’我收拾好器具,开始潜伏在阴影中。
为什么她要让我一个新兵来做这种事?找两个老兵不更好吗?
‘’你叫什么?‘’我对依偎在火炉边的后辈说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黄昏。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伸、扭曲,火堆发出噼啪的断裂声。
‘’白、柏。‘’和我一样人类相貌的少女抱着雁翎腰刀将手放在火上取暖。她的额头上没有鬼角代表她和我是同类。
‘’你这名字谁起的,不是很吉利呀。‘’
‘’是、是吗?‘’
‘’恩。‘’
能给自己孩子取和拜拜谐音的名字,你的父母可真是鬼才。
‘’我看你可以改个名,毕竟进了军队,要抛弃过去的幼稚感情和牵挂,以全新的面貌迎接新的挑战。‘’
谢谢校长,你演讲时说的鬼话终于有作用了。
‘’嗯,你说的在理。‘’她干劲满满的回应我
她那有些红润的脸颊,认真的眼神,在落日地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我看你就叫……白起吧!‘’
‘’嗯?为什么?‘’
你是好奇宝宝吗?
‘’反正有好的寓意就对了,我认识一个也叫这个名字的人
,他可是相当的高啊。‘’
‘’哦哦,好吧。‘’
不过那位死的蛮早的就是了。
她欣喜的笑着,带着些许欢快的语气说
‘’谢谢,我好久没和别人说过话了。‘’
‘’是吗?‘’
‘’嗯!听你的语气……你也是石壕村的人吧!‘’
是吗,我说话像那里的人吗,我还觉得我发音挺标准的。
‘’一两年前,村子里能打的人都被带走了,爸爸,还有大舅他们,他们一直没有回来,现在我已经可以拿起刀了,所以,想来白鹿城找他们。‘’
‘’那你……。‘’
‘’没有,我一到这就被抓进了军营,就是、就是那个白头发的军官。‘’
那个魔鬼吗,她是做的出来这种事
‘’然后呢,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她挥舞着稚嫩的双手,对我笑着说‘’挣些饷钱送回家去,母亲,妹妹,她们还在挨饿呢?‘’
‘’没有其他亲戚了?‘’
‘’嗯,都死了,还有父亲和舅舅她们,也一定都死了。‘’
‘’为什么,说这种话……。‘’
‘’我没时间和权利去天真了,那种不现实的事,我早就不相信了……,我只希望能让还活着的母亲和妹妹活下去。‘’
‘’别说这种话,孩子。‘’我抚摸着他的头说
‘’唔,没关系的,我……。‘’
我将昨天偷偷从十三番帐里顺出来的棉衣盖在她身上。
‘’好暖和,谢谢!可是……前辈你不冷吗。‘’
‘’没关系,你穿吧。‘’
这孩子的痛苦我无法切实体会,虽然过去我的生活是一片黑暗,可却从没挨饿受冻过,更不要说看着亲人一个个死去,那种黑暗我感受不到也不希望感受。正如在原来的世界许多人看着电视中遭受苦难得难民,我们能做的也只是说一句,好可怜。我们什么都不能做,只是冷漠的旁观者,这就是人类,不管在哪个世界都大同小异。
这件棉衣也一样,并改变不了任何根本上的问题。但,总比没有好。
‘’真漂亮,我好久没见到这种颜色的布呢。。上一次见到是大姐出家的时候,她去了好远好远的地方,再也没有回来。‘’
‘’谢谢,对了!我还不知道前辈的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我叫徐渭。‘’
‘’我,我不知道是什么……。‘’
‘’我会写字,我写给你吧。‘’
‘’嗯,那就写在这吧。‘’
她把胳膊从袖管中伸出,将瘦弱的手放在膝盖上。
我在她的手臂上写下我的名字。
‘’谢谢,徐渭前辈。‘’
‘’嗯,小起,那个……你可以叫我哥哥吗?‘’
‘’可是,军营里的人都说你是姐……姐。‘’
‘’她、她们凭空污人清白!你说就是了,来,叫一声。‘’
我兴致满满的对她说
‘’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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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有力地回应道
她带着微笑看向我,太阳已经无限接近地平线,最后的余光照在她的脸上
下一秒,一支撕裂了周身空气的羽箭刺入了她纤细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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