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幸福?”
“山林,溪水,得孤寂”
“可否具体”
“农夫,山泉,有点甜”
“可否再具体?”
“没有你”
**
仍能记起...那一年的夏天。
与师父住在与世无争的乡下。
朴实善良的村民,峰峦雄伟的高山,茂盛翠绿的草木。
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热得弯下腰,低着头
蚱蜢多得像草叶,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芦苇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地上的土块被晒得滚烫滚烫的,几只黑褐色的大肚蟋蟀,安着弹簧似的蹦来蹦去。
清澈的溪水曲折地绕村流过,长长的夏日里,村中的一切既灼热又显得幽雅。
风,轻柔连绵洒在院里的老老树上,沙沙沙像音乐家轻轻拔动琴弦,犹如温柔亲切的长辈,用那茂盛的枝丫与繁夜遮挡住一切烈阳的侵袭。
慵懒地躺在木质躺椅上,聆听着蝉鸣带来的喧嚣,脚边还趴着一条吐着舌头散热的大黄狗。
抬头静静凝望湛蓝的夏日天空,任微风亲吻着他的脸,风里还带着点香草味道,柔柔的,有些清凉。
舒适,惬意。
没有琐碎繁杂的事物,更没有忙忙碌碌的生活。
只有伴着夏初微凉不躁的风,酣睡一下午的自在和惬意。
或许,这才是他最向往,最快乐的时光。
可,命运多舛,残酷无情,它总会打碎你一个又一个编制的梦想 。
“诚儿,你该出去了,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吧。”
记忆中的青年嘴角挂着笑意对他如是说道。
这是他的师父
将他从绝望沼泽里拉起,重新给他希望,养育他照顾他的师父。
师父很厉害,说是神通广大也不为过,俊美无涛的容颜仿佛永远都不会变老,哪怕过了十年,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曾见过师父手握一截木枝轻描淡写地劈开一座巨山,也曾见过师父能随意的改变季节变化。
明明是那般强大宛如神仙的师父,却甘心带着自己屈居于乡村野林里,过着平凡的生活。
总是很喜欢擒着笑,温柔风度地对待每一个人。
除了妖孽的容貌这一点,丝毫见不到一丝绝世高手的影子。
于是乎,他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的缄默地应下。
师父说的话,肯定都是有一定道理,他无条件相信,没有一丝疑问。
当天收拾好行李,独自一人上路前去城市,中间过程不带任何拖拉的离开了这个舒适的村庄。
但他很担心,师父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嗯,对了,师父很懒,特别的懒的那种。
衣服,做饭,跳水什么的都是他来做。
除了吃饭,其他时间基本都在睡觉。
简直...就宛如一条咸鱼。
虽说自己有时候对师父非常无语,但还是存在感情的,那师父呢,毕竟教了自己十年,或多或少,都对他有点不舍吧..
所以,临走之际,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怀着期待问了师父一个问题,“师父..”
“嗯?”
“何为幸福?”
...
**
...
伊藤诚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
梦里的一切都很漆黑,自己被这片漆黑包裹,好似一张巨大的织网,束缚了他所有的举动。
意识昏昏沉沉,非常模糊,他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存在。
只隐隐约约觉得有一个温热的物体压着自己,沉甸甸的,根本动弹不得,
唇瓣上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触碰,凉凉的,痒痒的,就仿佛...是一个女孩子在亲吻他。
辗转不息,疯狂不止。
如果是吻,那也太过霸道,从未离开过一分,久到都快剥夺他的客空气,深深不能呼吸。
恍惚间,自己所有的衣服一点一点被扒下,肌肤逐渐裸‖露在外的冰冷感进一步地刺激着他,俩团柔软的东西不停地蹭着,更有一双手在背脊由下而上的游走着..
耳边,好似听到了女子蚀骨般的耳鬓厮磨。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阿诚~”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奇怪的现象才消失不见,或许,是噩梦时间到了?
....
第二天,关掉了身旁吵闹不休的闹钟,伊藤诚撑着墙壁缓缓起身,一种无力虚脱感自体内油然而生。
全身就好像被人拆卸又组装回来难受。
低头看了看衣服,还是睡觉前那套浴衣,不变的微微凌乱,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所以,那个果然是一场噩梦?”
可为什么...会那么真实。
而且,还有一种被人侵犯的感觉...
“但愿,是我想多了。”无力的靠在墙壁自喃,伊藤诚现在思绪乱的很。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虽然很严重,但也不至于严重到这种突然昏迷的地步。
“难道,是恶化了吗....”眉头紧锁,已经有了一丝丝紧迫感。
“看来,必须得加快学习速度了,至少,得考上东大。”
初晨的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来让照在伊藤诚身上,肌肤在此刻是从未有过的病态,苍白的就好似...不是一个活人。
浑身散发的,是比以往还要明显的寒冷,宛如活生生的移动冰窟。
“毕竟....我可不想死的那么无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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