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不变，红衣纷飞秋光藏；月光似水，点点情丝发染霜。（5）

白凤九：唔。。

凤九刚醒，便觉着不大安稳。。

自己怎么是狐狸身？还有这白檀香？

帝君？

扒了个小爪子露出小脑袋打量着。。

东华帝君：若是不想掉下去，还是乖一点的好。

抚了抚红狐狸的脑袋，硬是把她按在怀中。

白凤九：帝君，这不是西海海底的那只。。

东华帝君：烛龙

东华很有耐心，哄着狐狸回答。

白凤九：原来它叫烛龙呀，咦？烛龙，不是上古史里的那只。。战龙？

凤九此刻全忽略自己的在什么地方，完完全全对眼前这只龙起了好奇，扒开帝君的袍子就要往那条龙上爬。。

东华帝君：你是真的想从这摔下去？

东华一只手拎住了凤九的脖子，把她整只从怀里提了出来。。

凤九此时才感受到呼呼的冷风钻进狐狸毛，低头一看，已是身在云霄，全身上下打着哆嗦。。赶忙四爪并用连连求饶。

白凤九：帝君。。凤九错了！

东华帝君：可还敢再胡闹？

白凤九：不敢了不敢了，帝君～

凤九刻意讨好，言语间极是甜腻，偏是对东华十分受用。。虽说是受用，可也不再让凤九待在他怀里，放在龙首处，变回了人身。

凤九打量着，一时好奇云层下的四海八荒，一时好奇眼底下的紫色神龙。抿抿唇，绕过龙角去碰额头正中的龙鳞。。

“吼！”一声低吼，有些吓到凤九。。可也抵不住凤九的好奇心作祟，见着也没什么危险，又那对去碰龙角。。

“吼！”龙首一抬，逆风而上！

烛龙：昔日我曾允你，带你乘奔御风，沃野千里，游遍四海八荒，今日，也算全我一诺了。

。。。

佛铃树下，日渐西沉，凤九第一次来到四海八荒最最最神秘的地方—碧海苍灵，此刻正像个贪玩的小狐狸一样，四处跑跑看看，乐此不疲。全然没在意那俩人看似惬意下的另一种，情绪。

烛龙：这碧海苍灵算来也是本座过去常待的地方，还记得那年，我年轻气盛，误闯了此地。。想想若是没有当年，或许我便不是上古史中的战龙，也不会遇见，清歌。

沉沉叹了一口气。

东华帝君：逝者已矣，何必执念。

烛龙：。。我恨天界

烛龙眨眨眼，目光掠过远处扑着灵蝶的红狐狸，又道：

烛龙：如今帝君竟还能说出和往昔一样的话，若是这小狐狸有个什么万一，你待如何？

东华帝君：不如何

帝君眼底微动，也顺着他的话看向那处。。

烛龙：怎么说？

东华帝君：我不会让她有那个万一。

烛龙：。。我不如你，这样的话，哪怕清歌在世时我也没对她说过。。可那三生石。

烛龙自嘲一笑，复又摇头看向他。

东华帝君：既是我抹去的，便要亲手把它刻回！

这般坚定自然，烛龙又想起昔日并肩作战时的东华，便是明知前路艰险难行，可也是坚定从容，一往无前。

倒是真的有些怀念。

烛龙：所以我想你也是明白我的。

东华帝君：好

应了他的执。

烛龙：忘了告诉你一句，其实西海水君本意是让我除了叠风，重伤凤九，至于原因，我想你能猜得到。

东华颔首，知道凤九和叠风在西海海底时他便能猜得到大概。除了叠风，他的大皇子便更能名正言顺地继承他的位子，至于凤九，不过是用来向天君讨好的筹码。

这世间最诡谲多变的，向来是，

人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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