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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了来后,我发现我正站在只能看到自己的黑暗之中,就像是在黑色卡纸上画了一个人一样,而那个人就是我。
【凡人-叶嘉运,你已经死了。】
一段空灵,清脆以及稳重与成熟的女声突然间从四面八方穿入我的耳中。
死了…吗,意外的我非常冷静的接受了这一切。毕竟那死亡带来的痛楚与绝望至今回想起来都让人头皮发麻。不过那混蛋还真敢下手啊,背上那一刀还真的是痛啊而且还难受死了。对了,还有我的手好像被刺穿来着的,我抬起右手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任何伤口。哎,等等我这衣服的袖口那么大来着的吗?随后我打量了自己身上的衣着一番才发现我现在穿的是一件纯白的交领长袍,只有一条同样是纯白的布条束缚在腰上防止长袍散开,感觉自己现在像个白豆腐一样。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刚才的声音是谁?这是哪?我在这干嘛?虽然感觉自己确实是死了,但是我还是想问我是不是真的死了。啊啊啊啊,我想问的问题像复习资料一样多。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缓解缓解我内心的紧张,随后有些脱线的问道:“我被捅了多少刀?”
【……】
似乎是被我这不安套路来的提问给懵住了,就连气氛都变得有些尴尬起来。然后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答了我的问题。
【一共11刀,从右背开始,以后依次是右手腕,喉咙,左背,左手腕,心脏,左腹,右大腿,口腔,左眼以及右眼。顺带一说,第一刀所捅伤的地方不只是背更严重的你的右肺也同样被划伤,这也是你后面为什么会呼吸困难以及意识模糊的主要原因。】
“这么说的话,我中第一刀的时候就注定要死了吗?”
话说回来,我死得这么惨的吗?真亏我没变成厉鬼。不过,手上的伤都已经消失了,这也说明我应该没被毁容才对。虽说是这样的,但我还是不放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脖子,还好,手感还是脸的感觉。
然后迷之女声似乎是猜到我在想什么,随后说道【放心吧,被伤的只是你的身体,区区小刀怎么可能伤得到你的灵魂。】
嗯?这说法怎么感觉我很强的样子,但是这区区小刀可是直接捅到我的肺了诶。那种感觉现在想想都难受死了。想到这我顿时摆出了一张苦瓜脸。但她并没有理不过睬我,只是接着说了下去。
【还有,你说的没错,虽然说你是被第三刀终结的,但是他如果捅了第一刀后就跑了,最后你还是会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而身亡。】
诶?第三刀?是割喉吗?是它终结我的?完全不知道哇,估计是那时就已经晕死过去了吧。
“我记得我报警了啊,即使是这样,在这个假设里我也活不了吗?”
【你觉得连被割喉都没感觉到的你能撑到别人来救你吗?】
被她这样一反问,我直接就无语了。
噔噔,话题终结!
“那我报警之后呢?我家人没事吧,有除了我以外的人受伤吗?”
虽然说抛出了质问三连,但我也大概知道答案的,毕竟派出所里我家并不远。
【是呢,我想你心里也很清楚,在你被割喉的数分钟后就有数位巡警赶过去逮捕了正在蹂躏你右眼的疯子,为此,也有两位英勇的巡警受了些轻伤。你的家人则在你死后的半个小时回到了再也没有你的地方。】
。。。。。是啊,死的太突然,就连死之后的事都没想过,额…到不如说根本不知道会来到这种鬼地方。我不在了会怎样呢,我不禁想到,但却不敢假设。然而人有时候挺二的,虽然现在我已经不是人了,但这并不妨碍我想知道他们现在是怎样的状态。
“我的家人他们现在还好吗?”
【嗯…说实话,不是太好。】
也是,不管是谁看到那副惨样都不会太舒服,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
【我觉得你似乎误会了什么。】
“我误会了什么?”
我不禁眉头一挑脱口问道。
【你现在距离你死掉的时间已经有三个月了。】
“什…”
我本想开口询问她这是什么意思,但转念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再者,难道还有比死了后还能在跟别人交流更怪异的吗?
“老爸和老妈还有那个笨蛋老姐…还有…还有…爷爷奶奶他们…还好吗…”
既然已经过来三个月了,想必我的死讯早就传开来了。
我还真是个罪人啊。
【我并不建议你知道这些。】
“我想知道也必须知道,请告诉我吧。”
我自然地向着面前的黑暗微微地鞠了一躬。
【……想知道的话,就自己亲眼去看看吧。】
“这?可以吗?”
【可以,正好你的家人们都在吃着晚饭。】
“…那好,我准备好了。”
原以为她会直接将我带到我家人面前的,但是并没有。在我已经准备好等待着她带我回家的的片刻之后,两道散发着暗紫色光芒的线条正以我为中心在漆黑的地上快速地形成了间距不大的光圈,而在两道光圈的间隙之内又在快速地闪现着一圈未知的优美的字母,与此同时,光圈里也开始以我为起点绘画着令人着迷的暗紫色线条,线条在四处乱窜,但构成的图画却又有条不紊,甚至有点艺术的味道。然后,直到将两道光圈连接起来才算在漆黑的地上完成了一幅惊世骇俗的画作。
【魔法◈虚假真实】
直到她把这幅画作的名字说出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超大的魔法阵,而这个也是我看到的第一个真正的魔法。
然而这也是我想产生了想要解析魔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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