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西方贵族样式的古老城堡座立于街道上,与街上那现代化的房子相比格格不入之下还有些许恐怖和诡异。
来来往往的鬼怪们路过时通常会远离它,不知道是因为它看起来古老还是阴森恐怖。
但他们知道,那座城堡不是普通人的,那一定是权势、妖气滔天之辈,毕竟有人看见过至少三位城主级鬼怪来找过这城堡的主人。
古德海,它是这城堡的名字。
古德海位处于这条街的尽头角落,在它百米之内它没有一个领居,或者说没有鬼怪在这百米之内建造房屋,其实则不然,是因为那百米空地都是古德海主人的私人领地。
百米的荒芜给古德海营造了一个极度阴森恐怖的气氛。
“啊——我、我求求你,你不要杀我,放了我、我求你放了我好吗?”一个颤抖的声音从古德海里传了出来。
“哇咔咔~我可爱的小玩具你就是拿着这样一把破刀来威胁我的吗?你未免也太可爱了吧~”这声音虽然充满妩媚和诱惑,但它却让那些哪怕是精.虫上脑的人也完全不敢血脉偾张,反而越发觉得恐怖,寒意灼心,这声音的主人一定是一个恶魔,听着不免这样想。
一双赤红色的眼睛盯着这一切。
“啊!不要,不要,至少、至少请给我一个痛快。”也不知道那人是受到了怎样非人的痛苦才能叫得如此凄惨,这无不给诡异的城堡再度增添了几分恐怖色彩。
夏河他们四个站在这诡异的城堡外听着,其中夏河心中的害怕无不写在了脸上与作用在身体上,白贞还好,沧海依旧是无精打采的,抬头看了一眼这城堡不屑地咂了砸嘴巴“嘁。”
“夏河夏河!好像好可怕的样子诶~你说这次又是什么恐怖的鬼呢!好兴奋呀!”林故又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讲真的夏河真的无法理解林故为什么见了鬼还这么高兴?而且里面那位一看就是穷凶极恶的吧!
对此夏河不免怀疑起了这妄城的安全性,说好穷凶极恶的是要去劳改的吧?为什么这里面一听就是大魔王的恶鬼还如此安然无恙,该不会是权势滔天的黑老大吧?
“啊!救命...救命......”一声哽咽的挣扎后渐渐的失去了动静,随后响起的是那之前恶魔狂笑的声音,夏河觉得那男的绝对已经被玩死了吧。
“那个,我们...还进去吗?”夏河心里又一阵怕,显然是被刚刚的声音吓坏了。
沧海默不作声地上前用力一拳直接砸在了门上,“咚——”沉闷的一声巨响让夏河感到地面一震要不是只有几秒的持续时间夏河绝对会以为这是地震了。
这门倒也结实,这样打都没坏。
夏河刚这样想时“咔嚓——”一声,大门上蔓延开来的是如同蛛网般的裂痕,不一会儿裂痕步满整个大门时,门直接塌了下来。
...好吧,当我没说。夏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
伴随着门坏掉的同时似乎还听到了什么重物坠地的声音,很沉很闷,应该是人摔倒的声音。
夏河还没来得及纠结为什么时沧海就直接抱着酒瓶走了进去,懒散的背影没有一丝犹豫。
林故也跟着啪嗒啪嗒地跑了进去,到处张望鬼怪们的居所,完全不知道怕和死字怎么写的。
白贞见还在犹豫的夏河自己藐视外加挑衅的一个眼神过去然后扭头就跟着走进去了,夏河顿时无名怒火冒起,区区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瞧不起我?我那是怕吗?我只不过是谨慎过头而已!
夏河往那如恐怖巨口的城堡深处望了一眼,咽了咽唾沫,一咬牙,不就是进去吗?我堂堂夏河可是要成为鸽子王的男人会怕。
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样咬牙就冲,当然不知道是不是夏河真的有勇气还是意识到一个人在外面脱离大部队貌似更危险才冲的,总之夏河豁出去了。
夏河此时就像一个骑士一样冲入这恐怖的城堡,雄姿英发的模样让夏河褪去了几分平凡劲儿。
然而,帅不过三秒定律发动。
只见夏河一脚踩在了光滑的地板‘哎呀,脚滑了’又一个狗吃屎式落地外加杂技翻滚一溜烟地就滚向城堡深处。
卧.槽!卧.槽!wrnmmp!!!
夏河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这么被名为倒霉的神灵所关爱呢?走个路也能平地摔?那不是小萝莉才有的技能和待遇吗?还有值得一提的是这比镜子还光滑、斜向下铺垫的、槽点满满的神奇地板与设定。
夏河是真的想把这设计城堡的人拖出去暴打五分钟,什么?女的?那更好,抓去圆角挣钱。
等等,不是,那是什么?石...石头?!
夏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在这种情况下看见路前方的石头,或许是bug也说不定,反正他就是看见了,那是一块三角的尖锐石头,利得发亮的尖尖正好在上。
照这个情况夏河会滚过去,从尖锐石头上滚过去,估计不死也得躺半年吧?
夏河内心万马奔腾,咆哮不断,用尽全力面部表情崩坏的前提下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不——要——啊——”
“轰隆轰隆,唔——”镜头慢放,沧海三人刚好看见夏河面部表情扭曲嘴角抽起地说出“要——”然后说来也巧,那块尖锐的石头刚好从夏河的两股间插入,霎时间夏河那表情...啧啧啧,爽到两眼向上白翻且面色铁青。
此时此刻也不知说夏河是幸运好呢还是不幸好呢。要说幸运吧,如果幸运的话还会弄成这样子吗?要说不幸吧刚刚又确实幸运,石头尖刚好没有伤到他,并且还在半路甩了出去。
三人一时间痴了,哪怕是最为有见识对外物最无动于衷的沧海都变了表情,疑惑地嘟囔一句“好像下酒的炸小肉丸啊。”
林故就兴奋了,满怀憧憬地在后面追,两眼绿光,这难不成就是这里的鬼吗?好厉害!不过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白贞眉头一皱,啥玩意啊?刚刚是不是有只土狗飞过去了,好烦,怎么又是土狗?白白觉得她承受了她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东西。
比如,巨额债务,交通工具人,白痴的骚扰,以及不久后为赚钱该怎样怎样。
白贞表示我还只是个孩子。
一个一百六十三岁的孩子......
夏河也同样表示他为这部小说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东西,他已经不能不是一个孩子了。
他是个大男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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