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妻子跪坐在别的男人身前,为他乖巧吞吐着关键部位的画面,我感到一阵焦躁。
想要陈安琪给我咬的冲动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发凶猛,如浪潮拍打过来般不可阻挡。
这是她第一次给我咬,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体验这种特殊的感觉。
我已经绷紧了脚尖,做好了迎接被牙齿磕碰到的痛楚滋味。
但出乎我的意料,只有满满的温暖和紧. 致,像是浑身都忍不住轻轻战栗。
原来···咬是一件这么爽的事情。
在享受之余,我却有了一个疑问:妻子为什么这么熟练?
“难道是帮奸夫咬过太多次,在他的调|教下练成的?!”心理的折磨和生理的愉悦交织在一起,近乎让我不能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但就在我渐入佳境的时候,陈安琪却轻启朱唇,将我的要害吐了出来。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我心里空落落的,忍不住想要释放出来。
“小老公,求我呀。”陈安琪笑得像只小恶魔,只差头上没有长出一对犄角了。
我感觉憋屈得想吐血。
换作认定妻子出轨之间,我或许就顺从她的小恶作剧了。夫妻间调.情的事情,本来也算不得什么。
但在不知名奸夫出现后,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冲击。加上“小老公”这个略带耻辱的称呼,让我根本不愿屈服。
我是小老公,奸夫才是大老公么?
我真的无法接受,干脆穿上了裤子。
这让陈安琪很惊讶,瞬间一脸乖巧,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公,开个玩笑嘛,你生气了?”
前后判若两人。
不管先前有多么令人不爽,也无力将火气撒在她身上。
我一把将她搂住,一只安禄山之爪在她的雪峰肆意探索着。
要不是陈安琪月事还没结束,我真想把她按倒沙发上就地正法了。
“老公,我真的不喜欢咬,心里感觉很膈应。要不换种方式吧?”陈安琪轻微喘息着,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
“给我咬膈应,给奸夫咬就很愿意?!”我真的很想嘶吼出来,发泄我心底的怒火。
但我没有,怒火像是沉寂的熔岩,只能憋在我心中。
陈安琪坐在沙发上,晃着一双雪白秀美的莲足,略带勾.引地问道:“老公,你确定不要我给你跤?”
我的目光顺着她圆润光滑的大.腿,游走到笔直纤细的小腿,再落到那只堪称完美的秀美莲足。
不可否认,我有些意动。
陈安琪的玉.腿和脚背紧绷莲足,形成了一条曼妙柔美的线条。
“来嘛老公,我是你老婆,你害什么羞?”她摇着我的胳膊,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动,继续引领着我滑向深渊······
“那,”我咬了咬牙,觉得有些脸红,“穿上丝袜吧。”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感觉很忐忑不安,但也有种难言的放松。
终于不用再遮遮掩掩了。我是个足控,对陈安琪的莲足,尤其是穿上丝袜后的样子无法抵御。
我看向妻子精致的脸颊,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嗯呐,好的。”陈安琪却表现得非常自然,似乎真的不觉得有什么难以见人。
“我还是太敏.感了。”我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
夫妻间只要足够相爱,彼此玩点花样有什么?
看来是我太保守了。
陈安琪的腿很白很细,黑色丝袜将它一点一点包裹的时候,有种鲜明强烈的对比美感。
很快,她的一双黑丝莲足,在我的双腿之间上下起伏。
那丝滑的触感,让我感到难言的美妙,某处也显得越发雄伟。
“BT老公,这么喜欢我的脚丫子呀?”陈安琪的声音很温柔,眉目之中也有一汪秋水,像是能融化人的心灵。
但她说话的内容,却又让我非常尴尬。
在这样巨大的反差之中,我竟然从心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一颗心不停地狂跳起来。
好像看到心爱的美丽妻子,这样温柔地开着羞辱玩笑,我却···更享受了?
我沉浸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悸之下,根本不知道如何接话。
我告诫自己,无论再怎么喜欢,我也不能表示出来。
不能让妻子当作笑话,成为她和奸夫调.情之间的调剂品。
“还不承认,担心我吃了你呀?”陈安琪并没有放过我,眉目之中满是狭促的笑意。
“我只是,”我尽力想着措辞,以往的文案编辑经验竟然显得如此薄弱,“觉得新奇。”
“你还在我掌控中呢,快说我想听的。”妻子的一双莲足加重了力道,让我在痛楚和快.感的双重侵袭中,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到陈安琪恶作剧得逞略带得意的坏坏笑容,我无奈道:“是是是,很喜欢。”
“这才对嘛。”妻子加快了频率,很快让我释放了出来,像是瞬间耸入云端。
浓浓的白浆,像是纯牛奶一样洒满了她的黑色丝袜。
她那黑丝掩映下的小腿和莲足,在白浆的涂抹下,显得充满了异样的邪恶美感。
“累死我了。”陈安琪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将那沾满白浆的黑丝缓缓脱.下。
“老公,留给你当个纪念。”她笑嘻嘻的,将那双黑色丝袜扔给了我。
我无奈接过,将它拿去洗衣机洗了。
当我合上洗衣机盖子的时候,妻子已经回到了卧室。
我关了客厅的灯,到陈安琪身边躺下。
“老公,以后我来月事,就用脚帮你释放吧?”妻子轻轻搂着我,圆润光滑的大腿轻轻蹭着我的要害。
尽管刚发射过不久,我还是再次起了反应。
这个妖精,似乎只要她愿意,就能将男人榨干一样。
一想到以后还能体验到那美妙的跤,我便一阵心动,答应了声“好。”
陈安琪似乎很满意,开心地在我鼻子上点了一下:“就知道BT老公最喜欢臣服在我脚下啦。”
不等我开口,妻子便打断了我:“老公,要有情调,不准唱反调哦!”
我哑口无言,报以沉默。
我就只能在妻子脚下释放,而奸夫就能让她跪下含住那肮脏的地方吞吐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恶狠狠道:“陈安琪,我想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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