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的菲利普森林,这座幽深,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森林,传言说只要在太阳落山之际,这个座森林的地面就会出现一个指明向前走的紫色散发着阵阵光芒的路标。
然后跟着这个箭头一直走到森林的尽头,就会一座白色巨大的圆顶建筑。那是一座于十八世纪建造而成却已经是荒废很久的精神病院。它外面的墙壁上面刷的白色油漆已经严重脱落,窗户的玻璃早已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就连窗户的木质边框都被白蚁蛀空了。
而每一见精神病房之内窗户的玻璃上还有密密麻麻的血手印,就像是那些病人,精神病发作时,拼了命的拍打玻璃留下的,简直像是遭遇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一般,又像是要逃出这家精神病院,此后,那些精神病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于非命,可是一到太阳落山时受到神秘人的邀请来到这座荒废的精神病院的时候,却总是能听到那种病人疯狂的拍打窗户时,发出的“砰砰砰”的声音,以及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每一个被那封神秘的邀请函,邀请到这座疯人院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活着这从这里走出去,就算是侥幸的让你逃出生天,也会如同受到诅咒一般,只要在七天之后让那些幸运的从疯人院逃出来的人全部都会死于非命,无一幸免。到今为止已有五人被杀害。
塞巴斯蒂安放下报纸
塞巴斯蒂安:按照传言来说,这是一间受了诅咒的精神病院——
他随即垂下头笑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年问道
塞巴斯蒂安:少爷,这么有意思的精神病院你确定不去一探究竟?
少年原本正看着蓝色花纹茶杯之内红得鲜艳的红茶发呆,闻言抬起头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冷冷看了他一眼,嘴角却是扬起一抹笑意
夏尔·凡多姆海恩:是啊,这种有意思的事情,我怎么能错过呢?更何况那神秘人已经向我递了邀请函。
一缕明媚阳光从窗户的玻璃照射进来,他左手拇指之上的蓝色宝石在阳光之下闪着炫目的光泽,而桌子上正放着一封信。
此时,夜幕已然拉开,暗夜转眼间便笼罩了整个英国,两人已经来到了这座黑暗而阴森的森林之内,果然如同传言之中说得一样,入夜以后,这座森林的地面之上出现在了指明向前走的紫色路牌,夏尔和塞巴斯蒂安两人跟着这个路牌一直森林的深处向前走去,而旁边的每一颗树枝之上都挂着一只血迹斑斑,残缺不全的人偶。
不知过了多久,夏尔看到了在前方只有一座白色的圆顶建筑物孤零零的矗立在前面那片空地之上,它外观看起来十分的残破不堪,这明明已经荒废了两个世纪的精神病院,却是可以从窗户之内透出一点亮光。
他和塞巴斯蒂安两人一同朝那座精神病院走去,随后,两人先后上了台阶,来到这扇大门之前,门并没有锁,所以夏尔只是伸手转动了一下门把锁,门就开了,顿时一股极为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而原本他能从窗户看到灯光,就表示医院的灯是开的着,可是现在,里面却是漆黑一片。这是怎么回事?
塞巴斯蒂安:少爷?
塞巴斯看他一动不动,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夏尔压下心头的疑惑,抬脚已然跨过门槛走了进去,而他刚走进去,木质地板就传来一阵“吱吱呀呀”声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踩断木板掉下去一般。
正在这时,电灯闪烁了几下,随即原本漆黑的医院顿时亮堂了起来,而眼前竟然是堆积成山的骷髅头,不断有白色的蛆虫在那些头骨上面爬来爬去。空气弥漫着挥散不去的腐臭味和血腥味。
突然,一阵刺耳而凄厉的笑声顷刻间响彻了整个病院的大厅塞巴斯蒂安深深的皱起眉头,他隐隐感觉这不仅仅如传言中说的只是闹鬼那么简单。对方装神弄鬼,制造出这五起血案,目的到底是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拍打玻璃窗的声音传来,几乎将窗户拍的震天响,随即而来的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声音无比凄厉,几乎能够震碎人的耳膜。
夏尔看着手中的信封,在信封之上用着红色钢笔写着一句英文短句那就是“CountVandomeHeineImeetyoutodayinhell”下面是用五个被故意打乱的法文字母BübLhewno。
夏尔在电光火石之间,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立刻转头看向一旁的塞巴斯蒂安
夏尔·凡多姆海恩:塞巴斯,你有带笔吗?
塞巴斯一愣,心里不禁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要笔做什么,但还是从口袋掏出一支钢笔递给对方,夏尔接过笔,干脆直接盘腿坐在地板上,如果将这些字母按顺序排列起来的话——
随后,他握着钢笔慢慢的在信封之上将这些法语字母一个个按顺序写下来
夏尔·凡多姆海恩:Blühlbowen,布卢尔·龅恩这人——
夏尔视线一转,却是看到一旁的桌子上放着病人记录本,可能是刚刚被一连串尖利的声音影响,所以现在才注意到
夏尔·凡多姆海恩:塞巴斯,将那本记录表拿过来给我。
塞巴斯蒂安在听到“布卢尔·鲍恩”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感觉哪里不对劲,此刻听到对方的话,立刻走向自己右边的办公桌旁,拿起来那本白色的《病人记录本》然后递给对方。
夏尔接过本子,兴许是过了整整十八世纪到现在,原本洁白的本子因为有些泛黄,如果这个名叫布卢尔·鲍恩的男子也是这家医院的病人的话,那肯定能在里面找到这个人的资料
想到这里,他立刻翻开记录本的封面,果然在第一页就找到此人的资料,他真的是这家医院的病人,只是从雷纳德公爵那里拿来的报纸上明明说过这家医院的病人,早在1869年12月21日的晚上23:30分全部都死了,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活口,可是这个布卢尔·鲍恩又是怎么回事?
夏尔·凡多姆海恩:难道他在那天晚上侥幸逃脱了?又或者是有人抢在死神降临于他头上之前秘密救下了这个名叫布卢尔·鲍恩的病人,而他被送进这家医院的时候年纪在30岁,而生日刚好是1869年12月21日,那就是说这人在被送进来的时候刚好是他三十岁生日,到现在的1912年12月21日刚好是六十一岁生日。
夏尔·凡多姆海恩:布卢尔·鲍恩选在12月21日的17:45时候寄信——
他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塞巴斯突然接话道
塞巴斯蒂安:现在是18:30。
夏尔·凡多姆海恩:从五点四十五到现在过了四十五分钟,我感觉布卢尔·鲍恩还在这里的某个地方。
夏尔话音刚落,突然从黑暗中射出一把利箭,那箭头在灯光之下闪着诡异暗红色光芒,直直射向他,就在那利箭即将要穿透夏尔的心脏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被一旁的塞巴斯蒂安抱着夏尔避开那原本夺他性命的利箭。
随后,一阵响亮鼓掌声响起,几乎响彻了整个大厅,从那利箭射出来的黑暗之处一名年纪在六十一岁的老年人慢慢的走了出来,在灯光之下他左脸不知什么原因已经整个毁容了,这人很显然就是寄信给自己的布卢尔·鲍恩
对方的左脸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紫色脓包,隐隐可以见到血管和里面流淌的血液,他右手还握着一把十字弓,此时,布卢尔看着眼前的夏尔和塞巴斯蒂安,视线最终落在了眼前这名少年身上
布卢尔·鲍恩:凡多姆海恩伯爵,你真的很聪明,仅仅靠着一封信上的法语字母,就可以知道我的名字,是,我是布卢尔·鲍恩,也是三十年前从这里被人救出去的病人,那五起凶杀案的凶手也是我,那个救我的人名叫胡德家族的子爵——霍恩比,是他将我从死神的手里解救下来的,可是你——夏尔·凡多姆海恩却杀了他。
他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了,看着夏尔那俊美的面容之上仍旧是冰冷到决绝的神情
夏尔·凡多姆海恩:霍恩比·胡德藏毒,贩毒,这样的老鼠就是要永久的铲除,只要是污染了女王陛下花园的人,我都会全部铲除,无论使用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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