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光与影

法兰西百年战争期间。

她已经19岁了。自1429年起，当时仅有17岁的少女，便已经在率领法兰西军队与英格兰对峙的战役中，收复了大量失地。

在法兰西人民眼中，这位来自奥尔良的少女简直就是他们的民族英雄！

但变故出现了，少女被卷入了一场政治阴谋中。勃艮第公国将她俘获。紧接着，敌国英格兰花下重金将这位圣女买下。

今天是公元1431年5月30日，这是她上路的日子。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否承认你那异端的身份！”这位英格兰的主教，用十分轻佻的目光看着她。

“能给我一个十字架吗？”她虽然身穿囚服，但她仍不肯低下她的头颅，这是属于她身为圣女的那一份尊严。

围观的英格兰群众都愤愤地看着这个少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家伙，国家的领土还会继续得到扩张。

终于，还是有个女孩从人群中挤出来，递给了她一个十字架。

“谢谢。”她的手中紧握着十字架，感谢道。

“上刑！”士兵用铁链条将贞德束缚住，好几个人齐力把贞德绑在了巨大的木质十字架，地面上还铺着不少的柴木。

少女没有露出惊慌的表情，只是默默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人群中传来了一声喧闹。贞德的目光被吸引住了。

“是他！”少女认识那个男人，这是她身边的一名将军，曾经忠诚于自己。因此少女对于他有些好感，她知道他：吉尔将军。

“快把这个闹事的人拖下去，要公开处刑了！”

“不！你们不可以这么对待圣女大人！”他怒吼着，却又无能为力。

一把火，将柴木点燃。火光迅速攀上了十字架，此时已经形成了一片熊熊大火。

她的衣服，已经被点燃。

“主啊，感谢你。即使在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刻，能有人能看望我。”在火海中，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她咬了咬牙，用尽她的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为了法兰西，我…视死如归！”

“不，圣女大人！”火焰吞噬了这年轻的生命。

“主啊，保佑法兰西的…子民吧……”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身上没有一点烧伤的痕迹。

“我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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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刑之后，你意外地来到了这个世界，并化名为吉尔。我说的对吗？”

吉尔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吉尔冲向了那个家伙。

“你不恨吗？”那个人笑道，“当你走上刑场的时候，法兰西在哪？国家有救你吗？呵，别开玩笑了，最后来看你的，只有区区吉尔将军而已！”

“住口，你这家伙！法兰西…不必为了我付出那么多！”吉尔朝着那个黑衣人纵身一砍，眼看着就要击中他的身体。

不过很可惜，那个家伙迅速反应过来，后退几步躲过了斩击。但用来掩饰身份的面罩，却掉落在了地上。

那张脸已经一览无遗。

“这不科学！”吉尔发愣的这一小会儿，却被对方抓住了破绽。一腿将吉尔踹飞到了墙上。

吉尔吃力地用剑撑住地面，鲜血从嘴角处流下。

“你还不明白吗，贞德！”那张脸，和吉尔一模一样…倒不如说。那张脸，也是贞德的。区别只在于气质和相比吉尔暗上几分的发色。

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吉尔的肚子上：“我就是你啊，但我，恨着法兰西！”

“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

（实际上贞德是被当时的英格兰主教为现世利益，强加上“异教徒”，“巫女”的罪名，之后由于贞德的母亲要求审判会复审圣女贞德案，两年后贞德平反罪名。而这两人并不知道此事。)

“为什么…你这家伙会那么傻啊！”那个人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慢步走到了吉尔面前，轻挑起吉尔的下巴，“你是光，伟大的圣女。而我是影，一生只能站在你的身后，被称为魔女的存在。我已经抛弃了贞德这个名字了，吾名为伊尔！”

“但为了完成我的使命，请你，去死吧！”黑色的匕首瞬间被伊尔掏出，刺向了吉尔。

“叮。”剑与匕首相撞发出的声音。

不知从哪来的的飞剑将匕首击飞。好几把飞剑又紧随其后的锁定了她。

伊尔一点也不惊讶，反而狂妄了起来：“我说是谁啊，原来是【监督者】啊。”

“伊尔，你要是成功杀了那个女人，你自己也会和她一同消失的。”一个看上去像是贵族的男人微笑着走了出来。

“不用你插手，神的走狗！”伊尔刚放下狠话，利剑飞过，在她那苍白的脸色留下来一个伤口。

“我不过是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而已。你再这么做，可不是一个小口子那么简单了。”他转过身打了个响指，四面八方浮现了数不清的利剑，指向了伊尔，“你可想清楚咯？”

这么多剑…伊尔不得不忍气吞声，点了点头。

“这才听话嘛，早知道这样，何必自讨苦吃呢？”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把扇子，抬头望向明月，“光和影，没准就是共存的呢。”

趁伊尔不注意的时候，他朝远处的草丛做了个“眼示”------用眼神交流，从属于晚期中二病的特殊能力。

男人眨了眨眼：猎物就绪，准备完毕了吗？

对面眨眨眼：OK！这次决定没问题！

男人又眨眨眼：这次你自己解决。

对面眨眼回应到：可以可以。

“MDZZ……”视角中，吉尔看着那男人一直在那不停地眨着眼睛，样子可笑至极，“你的眼睛是不是…”

男人假装揉了揉眼睛：“咳咳，这里沙子怎么这么多啊。那再见了各位，我先溜了！”男人一溜烟就没影了。

伊尔离开了。离开前，她回头看向吉尔：“下次，你可没这么好运了……”然后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吉尔用手擦掉了嘴角便的血，然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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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伊尔气愤地踢飞了一块石头，“都怪那个【监督者】！”

她继续向前走着，没想到结果脚下一空，狠狠地摔进了一个洞里。

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伊尔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哪个魂淡挖的洞，gun出来！”

“嘿嘿嘿～”洞口探出了一个陌生的面孔，“在下梅林，有何贵干？”

那一天，伊尔又会想起被梅林所支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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