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踏进校园,就感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因为以前的教学楼年久失修,而特有的腐朽味。
方闵行加快了脚步,想快点进新的教学楼。
在遇见修女之前,快接近校门口的时候,方渐行突然表示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自己,然后整个系统也不见踪影。
虽然,方闵行已经不想要这个身体了,毕竟已经被方渐行那样玩弄了,但真重新掌控之后,多少还是有点欢喜的。
塔塔塔的走上楼梯,不一会儿就到了教室门口,两天的假期,以及今天发生的事情。
让方闵行听到同学们的吵闹声时,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推开门,窗帘被微风卷起随风飘荡,从窗户倾斜而下的阳光泼洒在同学们的身上,像是浸浴在金色的海洋之中,圣洁而又明亮。
同学门不少被吱的开门声所吸引,看向方闵行的眼神清澈见底,不见的一点杂质,只有好奇。
就像是在说你怎么才来,这种老朋友责怪的即视感。
方闵行楞了一会儿,在这种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中,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发芽。
好在这种状况只维持了一阵,“怎么?太久没来,连可爱的同学们都不认得了?”随着一阵哄笑声,方闵行终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什么啊,之前的感觉算是什么鬼?
但……感觉还不错。
本来被教室环境惊艳,而被掩盖的粉笔灰尘让方闵行咳咳直咳,感觉自己回到了现实。用手臂捂住口鼻,再跟老师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晚到,虽然旷课五节是被记定了,但至少不能让老师觉得自己故意迟到。
“我走路的时候步子迈的太大,扯到蛋了。”太随便了,就是这么随便的理由,老师竟然说“嗯,下次小心点,步子别迈的太大。”
“……”
方闵行随便说,老师也就随便信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老师继续讲课,这节上历史课。
偏偏方闵行对历史最有自信,即使不听也不会耽误他考八九十分,如果不是超过十次逃课会老哥骂,他才懒的来学这门课。
于是方闵行干脆把脸埋在双臂,打算好好睡一觉,可学霸林幕愁直接狂怼方闵行,让方闵行一脸不爽的从手臂中起来。
“喂,你究竟想干嘛?”
“这题我不会,你教我吧。”一脸小受样,白奶皮,明明是让人教,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这就是方闵行班里的学霸,林幕愁。
而在班上成绩中下,偶尔能排全班前二十,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能教林幕愁的学霸。
为什么学霸来朝他问问题?这说来话长,简单的来说就是方闵行普通难度甚至简单难度的题目不行,但偏偏对于难题或者是极难的题目得心应手,让林幕愁自愧不如。
虽然,方闵行常跟同学们抱怨说“唉,这有个卵用啊,又不能得高分。”但实际上内心暗爽,嘿嘿,别人不会,或者说想了半天都不一定想的出答案的题,我不到半分钟就解出来了。
这就导致了连林幕愁这个高冷学霸,也常常拉下高冷形象的面皮,来向方闵行讨教问题。
方闵行拿着林幕愁给的铅笔,真心希望问题目是比较难一些的,不然的话按照他平时的表现,就要个三四分钟才可以解开。方闵行越难的题目解的越快,这是在班上被大家所公认的。
在仔细审视了一下题目后,长舒一口气,用手捏着太阳穴,方闵行不禁露出了微笑,好在这题目够难,不然天晓得自己还要拖多久才能睡觉。
在中指与食指之间的铅笔,被方闵行转了一圈,一边在草稿纸上写,一边跟往常一样对林幕愁说道,“老样子,我写出用什么公式才能解开这道题,剩下的靠你自己想。”
林幕愁点了点头,他很不喜欢别人直接告诉他答案,按照他的想法,只有自己解出来,才有成就感。
而隔壁班的穆雅斓想要追林幕愁,可惜他是直接给答案,根本不了解林幕愁的真实想法,害的林幕愁心里憋的难受,就被林幕愁疏远了。
“唉,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在趴在课桌上睡着后,老师见状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虽然是老师,责任心让他要叫醒方闵行,但他现在实在是没那个心情,自己儿子跟其他男孩子鬼混,闹得他心烦意乱,现在能上课,都算是他定力好。
叮铃铃,
“说了多少遍了?发现万有引力定律的是马顿不是牛顿,还有发明电灯炮的不是爱迪生是艾帝生,发明相对论的也不是什么爱因斯坦而是因吹斯汀,你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呢?”
学霸李幕愁捂着脸唉声叹气,如果不是老师硬要他帮助李晓铭完成学业,他才懒的教这种最基本的历史常识。
“李晓铭同学,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你想的什么地球根本就是你一个人在瞎想,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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