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没问题,钱父却脸色有些不好看,似乎猜到什么不太好的事情,钱母赶忙跟他说,你可别瞎想,没别的事情,就是妈在这,我不太好意思说,真没什么事情。
钱父脸色这才稍好,摆摆手示意让我们去别的房说。
这指尖血涂门把,让门能打开,倒不是我用了什么特殊方法,而是秦天戈之前告诉过我,最简单迅捷的破障法。
人属阳,十指血阳气尤为重,鬼魅为阴邪物,最善迷惑人,善用障眼法,此外鬼的独特能量形势,可以让它们做到一些人做不到的事情,比如天黑忽然让电灯突然灭掉,再也打不开,大门忽然锁死,原本单薄脆弱的木门,却像焊死的铁门一样牢固,都是鬼的另一种力量展现。
这种简单的办法,让本就已经恐惧的人发现后,会更加绝望害怕,因此很多时候,鬼不用在动用其他办法害人,也能把人活活吓死,就是这个道理。
而这种事情的出现,也并非绝对,也不会说那门真变得跟钢铁一样牢固了,而是阴灵带给人的错觉,或者说是障眼法的升级,其实只要找对关键,比如刚才的门,关键在于门把,只需要用指尖血,抹在门把上,就能简单轻松的破掉这障眼法,轻松打开门。
秦天戈跟我说,人在面对鬼的时候,就算是普通人,也并不是那么无力,完全不能抗拒,大多都是因为紧张害怕失了分寸,但只要足够细心冷静,很多时候都能用简单的办法,找到破除关键。
而人见鬼本来就难,世上又有几个人,能见到鬼后冷静的去想办法呢?
在另一间房,钱母坐下后,深吸一口气,脸色尴尬的说,余师傅,我跟你说,你可别跟老太太说漏嘴了,让我老公知道倒是没什么,但老太太知道,肯定生气。
我点头让她放心,我怎么可能乱说,而后我又奇怪问她刚才为什么一点不怕?
钱母这才有些扭捏的跟我说,她虽然跟钱父是老夫老妻的了,但两人感情一直很好,往常两人在家的时候,也会时不时的玩些无伤大雅的小恶作剧,或是小惊喜,增进夫妻感情和情趣。
钱父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在钱母洗澡的时候,偷偷跑进去捉弄她。
所以开头钱母以为是钱父,也就不害怕了,嗔怪责备几句不要作怪,就想继续洗澡,可‘钱父’今天格外不老实,被说了还不停上下其手,虽然隔着帘子,但别样的触感,又是在敏感地带乱摸,慢慢也让钱母有了感觉,有些受不了了。
只是儿子在外面做很重要的法事,夫妻俩偷偷在这干那事,想着似乎不太好,所以钱母就有些为难的跟‘钱父’说了几句,等回家以后再说。
哪想‘钱父’今天兴致实在高,不断对钱母上下其手,那双贼手怎么都不肯安分,好像有多久没碰过自己似得,说也没用,骂也不听,钱母被摸的浑身发软,实在没办法,只好认命,慢慢居然开始感觉今天这样,似乎格外的刺激,有种与众不同的奇妙感觉。
就喊了两句‘钱父’,让他进来一起洗好了,反正看样子他今天也老实不下来。
只是喊了几句,那双手还在作怪,人却不进来,钱母有点儿着急,手绕过帘子,有些羞恼的想直接把‘钱父’拽进来,突然淋他一身水,报复他今天这么坏。
谁想手伸出去,却抓了个空,钱母不由愣了下,手伸出去不但没碰到人,而且上一秒还在自己身上的双手,瞬间也消失了。
钱母顿时害怕起来,感觉很不对劲,迅速拉开帘子,外面却空无一物,哪有半个人?紧张找了遍卫生间能藏人的地方,依旧没人在,门也好好关着,如果是偷溜出去,绝对会有门响,虽然在洗澡,但也不至于听不到。
钱母不敢继续洗了,衣服都没敢穿,匆匆擦了身上的水就想出去。
刚裹上浴巾,她又莫名其妙感觉有人在自己屁股上摸了把,很用力,猛然回头,依旧没有人,钱母顿时被吓得尖叫起来,呆立原地一时间也不敢动弹了。
可转身后,很快又有人‘背后偷袭’,钱母吓得快要崩溃。
正想跑出去,却因为地上有水,没留神给滑倒了,还没爬起来,忽然感觉身上一重,有种被一个人突然扑上来的感觉,并且有双力气奇大的手,一下掰开她的双腿,钱母极尽崩溃,因为她从头到尾没看到任何人。
再笨的女人,也会知道这种状态,肯定是有人想要侵犯她,何况钱母又不傻,只是身边却根本没人,这又是什么情况?
钱母为人很传统,何况也是佛信徒,心里早有一个理念,除了自己的丈夫之外,绝不会让任何男人碰自己,而此刻的情况,她却根本连反抗能力都没有,一瞬间而已,钱母连自杀的念头都有了,可她却什么都做不到。
被吓得崩溃尖叫大哭的同时,偏偏又什么都做不到,钱母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信仰,佛教,绝望崩溃中,她本能哭啼着念起早已滚瓜烂熟的佛经。
说也怪了,没念几句在钱母身上,还没来得及侵犯他的那个‘人’忽然消失了,钱母身体一轻,顿时感觉自己又能动了。
她迷惑不解的哭着爬起来,本能四周看了圈,最后目光停在残留了一些水雾的镜子上,周围没人,可镜子里,钱母身后竟站着一个又黑又丑又矮的男人,在贴在她背后不到半米的地方,钱母回头却又看不到人,她吓得冲到门边想跑出去,可却怎么都打不开门,顿时崩溃的哭着大喊大叫,向外求救。
过了一阵,寂静无声的洗手间里,钱母忽然听到我的声音,让她再开门试试,被吓得毫无主见中,她下意识服从了我的指令,不想门一扭就开,完全没有之前被锁住的样子。
钱母说完,咬着下唇看着我,脸色有些发红,显然刚才的经历让她又害怕又害羞,这会儿冷静下来,想必她也清楚刚才的东西根本不是人,而是鬼,所以这种事情才愿意跟我说。
“余师傅,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缠着我?”钱母不解又紧张的问我,我看她一眼,沉吟一下,跟他说,这件事情我之前刚知道,你家里是有个脏东西,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警告,他就出来作恶了,我们先回去吧,钱夫人……这件事情,你不能隐瞒,除了你儿子和儿媳,你丈夫和丈母娘都必须知道。
钱母微微错愕,脸色通红的说,这……这件事怎么能让妈知道,太丢人了,我单独告诉你,就是怕妈知道,就不能不说吗?再说……这种事情要我怎么开口啊!
我笑着摆摆手,让她不要紧张,这件事由我来说就好,同时我让钱母放心,说是要说,但我省略点细节不就行了?我有我必须说的原因,其他的你不用担心。
钱母神色扭捏的说,那…那你可别多说,更别说漏嘴了,太丢人了,被人知道我可怎么办。
我连连笑着保证,肯定没问题,钱母这才略微安心,我心里好笑,心说那事儿又没成真,钱母脸皮也够薄的,紧张成这样,就算成真了,那也不是人,钱父和老太太知道了也不会怪罪她,毕竟是根本没办法反抗的事情。
找上老太太和钱父,我把大概事情说了遍,当然也小心隐藏了细节,老太太听后,很紧张的拉着钱母问她有没有受伤,看得出她们婆媳关系很好。
钱父则是愤怒说,家里怎么会突然跑来个脏东西,还差点害了我老婆!余大师,能不能想办法收了这鬼东西,这是另外的事情,报酬我可以另付,钱不是问题!
不光是钱父,一家人都很怀疑,自家怎么会招惹上这东西?实在是没理由,钱父虽然跟我这么说,但他看我的眼神却有些古怪,我明白,她这是有些怀疑我。
真要说能捣鬼,捣这种鬼的,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我们来做法事就出事,换了谁都会怀疑,是不是我跟秦天戈捣鬼害人,想从钱家这多坑点钱出来,钱父老于世故,虽然的确生气,但显然很清楚想到了这点。
我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也好不生气,笑笑说,那东西的来历,我已经清楚了,只是之前没来得及告诉你们。
“哦?怎么来的,你说说看,我家可没得罪过人,而且这是我母亲的住处,我妈信佛,她更不可能招惹到脏东西,这里摆了很多佛教用品,还有不少佛像,一般脏东西也不敢进来吧?”钱父神色恢复淡然,盯着我,等待我的说辞,显然他八成在怀疑,是我跟秦天戈背后捣鬼。
我笑着指指老太太说,那东西不是你们招惹来的,更不是自己闲的没事跑来的,而是老太太自己请来的。
钱父一怔,愤怒一拍桌子,说,你瞎说什么!我妈怎么可能请鬼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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