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等我过去,曹胖子已经转身回来了,显然是不欢而散。
一上车,曹胖子就皱眉低头想着什么,过了会儿,他问我和秦天戈,下面怎么弄,要不要去福利院那边看看?
秦天戈说当然要去,不然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郭哥听到也不啰嗦,立马发动车,路上曹胖子跟我们说起他刚问到的事情,有部队的人在很简单,就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仅凭警力已经查不出太多的线索。
因此求助于对野外更加专业的军方帮助,因此这边才有军人在这搜索和警戒,防止一些外人进入。
我点点头,这点倒是容易理解,很多事情如果无力解决,请求军队帮助,也算是正常,类似于抗洪抢险,以及很多寻常无法解决的事情,总能看到军队的身影存在,这么大的事件,普通人不知道也就算了,知情者求助于军队帮助搜索,也很合理。
我又好奇问曹胖子去找蒋老板做什么,你俩不是不对付吗。
曹胖子嘿嘿一笑,说,没啥,这家伙已经在这边挺久了,我想去套套话,结果这货嘴挺严,看没戏我就回来了呗。
我乐了,说,不看你俩以前的关系,就你刚才呛别人一顿,别人就算知道,也铁定半个字也不跟你说。
曹胖子倒显得无所谓,说,就算关系好,这种事情他也不可能说,我就想过去恶心他一下。
车开了大概有半小时左右,我们就到地方了,说是到地方可能不太合适,只能说是我们到了这条路的尽头,在尽头处,这条路……就那么突兀的断掉了。
我们挨个下了车,徐菲开始紧张的四处观望,郭哥则是指指脚下,然后歪着脑袋开始思索,似乎在想怎么措辞,等了下才说,就是这里了,原本这里应该是福利院的院子才对……
我闻言奇怪朝四周看去,秦天戈和曹胖子也四处转悠观察起来。
转了一大圈,回来碰头的时候,我心里大概有了个附近的草图,把我走过地方的地形结合一下,我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
这边比较偏僻荒凉,很多地方长了许多野草,奇怪的是很多地方却寸草不生,好比我们来的一段还有路的四周,会有一块块没长野草的空地,零星散落在地面上,这些空地的位置不同,但唯一相同处,就是这些空地都有各自特定的形状,或圆或方,或大或小,各不相同。
我所见最大的一块空地,是块方方正正,面积极大寸草不生的空地。
或许换做不知情的人来这,会感觉这些寸草不生的土石地面看上去跟附近格格不入,甚至很莫名其妙,但我们来的目的明确,稍一联想,就能察觉这些空地的荒谬。
不出意外,这里一定是当初那座老孤儿院的坐落位置,以及附近装饰等物所占的空间。
但这些地方为什么连个坑都没有,全是平地?
就算孤儿院消失,被连根拔起带走,怎么会连个地基都没有,这实在不符合逻辑,甚至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小一点的喷泉类装饰,没有坑就没坑了,连主建筑都没有,难道当初盖房都是不打地基的,这有可能性吗?
走回来后,我们先面面相觑一阵,随即我主动问,郭哥,这块最大的空地,是不是就是福利院的主建筑?
郭哥点头肯定,说,没错,就是这里,莫名其妙就什么都没了……
“你是第一个发现的吗?”我好奇问,郭哥说不是,他还有个换班的搭档,送货都是两个人轮着来,而且他们也不是专门只做这一个工作,平时除了福利院,还有其他工作要做的。
说着郭哥缩了缩脖子,重重吞了口吐沫嘀咕道,真是邪门了,之前我才来送货不久,之后再来,就啥东西都没了,你们说这是咋回事?该不会这里真是有什么……
我摸摸鼻子,看着突然紧张起来的郭哥,自然是没法解释这里到底怎么回事,又有什么东西作怪,毕竟我还迷糊着呢。
我低声问秦天戈有什么发现吗,他摇摇头,继续皱眉沉思。
“徐菲,福利院主体建筑有几层?”
“三层,还有地下室,那边还有两栋楼,是这里改建成福利院后,又加盖出来的新楼,不然地方不够用。”徐菲很快回答。
这么一说我更加纳闷,连地下室都有,地基肯定更深啊,难不成福利院消失了,下面坑还给填起来了?这不扯淡吗。
“我们……不然先回去吧?”徐菲小声说,一脸害怕,显然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多待了。
这一片不光是我去感应,还是亲手去接触地面,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这种现象我第一次见到,很离谱,但没有任何发现,我也不想待在这了,就问了问其他人的意见。
曹胖子是无所谓,郭哥也待不住,秦天戈想了下,却说,先回去休息下,晚上再来。
一听晚上还要来,本来就怕的徐菲一个劲摇头,打死都不干。
徐菲的表现让我很无奈,毕竟她是福利院的员工,知道许多事情,而我们相对来说,对后面的事情都是一无所知的,可她晚上不肯来这种地方,我们也总不能绑着她来吧?
这事儿只能回去后从长计议了,到地方才知道,蒋老板那些人是特地驻扎在那个位置的,赚的虽然多,但也犯不着冒太大的风险,毕竟福利院的事情太过邪门。
徐菲刚生产过不久,身子骨还比较虚弱,我们帮忙安札好帐篷她就进去休息了,毕竟忙活了一天,她肯定有些受不了。
我跟曹胖子抱怨,怎么找个身子骨这么弱的女的来,什么忙都帮不到。
曹胖子无奈说,我有啥办法,那边员工除了徐菲外,基本都在福利院,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我去哪儿找靠谱的人啊?
我问他这两人是金主给安排的,还是怎么回事?曹胖子说是他挑的,徐菲是福利院员工,郭哥常年跑这线路,熟的不能再熟,所以就找了他们两个,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我心说曹胖子选人倒是正确,这么选也是最合理的,看样子是我强求太多,让普通人帮忙解决灵异事件,没吓的不敢来就算好的了,再要求更多,显然是很不现实的事情。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等徐菲起来,我立马找她问起福利院的一些事情,原本按照秦天戈的意思,徐菲必须要去,但怎么看这事儿都太勉强,我只好私自放弃这打算,问到足量的信息就行。
关于福利院格局问题,徐菲那里有示意图,随身带着就行,我问的关键还是在于,之前福利院的员工异常现象,以及一些是否我们所不为人知的怪事曾经发生在福利院内……
之前福利院员工出现集体性精神异常,徐菲仔细回忆后,同样摇头说没感觉有太大的不同,也就是经常走神,徐菲说她当时也有些状况,但那时候她正在怀孕期间,以为是产前紧张的问题,也就没过于在意,她的说法跟曹胖子一样,福利院员工精神的异常,任何人都不觉的有问题。
之后我又问了句,福利院除了这些,有没有发生过其他怪事?徐菲犹豫一阵,竟然真给我讲了件福利院改建后出现的怪事,当然,那时候她还不在福利院工作,也是听别人说的。
据说福利院刚改建好后不久,就立即启动运营,面向社会接受弃儿,以及家庭困难,无法抚养的幼儿。
但碍于发展限制,福利院一直不敢接收过多的儿童。
毕竟院方总要注重均衡,过多的儿童到来,反而会让福利院压力过大,什么都做不成,太多人更会让福利院资源紧缺,带来更大的负担和麻烦,院方很明显想到了这一点,对人数和筛选条件,有着严格的规定,但就算这样,却架不住随着时代的发展,不负责任的人越来越多,管生不管养的大有人在。
这类人无疑是带给福利院发展巨大打击的一类,最让人咬牙切齿的是,在福利院收容的瓶颈期,对外公开暂时无法接纳更多的儿童后,竟然还有不负责任的父母,把孩子放到福利院门口。
纵然已经到了收容上限,可总不能看着小孩子给丢在门口不去管吧?
徐菲说福利院的上任院长,是位老革命人,见证了国内战争时期的惨烈,建国后的大运动以及天灾等近乎所有大事件,为人始终恪守革命传统,是个做事极为严肃认真,又富有同情心的人,这种人无疑很能胜任福利院院长一职。
早年的改革开放,让人们逐渐富裕起来,不乏出现大量利欲熏心的人,但还是有更多纯良质朴的人,老院长无疑就是这类。
见到福利院儿童超过福利院承担的极限,但依旧不断有不负责任的人,把孩子给送来,于是老院长请求所有同事,万事开头难,既然大家来到这里工作,就算勒紧裤腰带,也要齐心协力度过福利院最大的困难。
凭借老院长的为人以及声誉,很容易就得到了大多人的呼应。
但这凡事总会存在着事情的意外,以及不同想法的人在内,毕竟每个人都是单独的思想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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