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邵闻言哈哈笑道,爽快!我就喜欢跟痛快人打交道,都是讨口饭吃,我保证你这钱花的值,事情交给我就好,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说完韩邵问我要跟什么人,我大概把李猛的情况说了下,韩邵想了想,又问,既然现在联系不上人了,也不知道大概在哪,就有些难办了,那人如果不在老地方大概会在哪有数吗?
找不到确切地方不好下手,这的确是个问题,韩邵能立马想到,看来还是挺专业细心的,看来人的确还算靠谱。
我绞尽脑汁想了阵,心里顿时一动,想起李猛拿到法器,成功通灵后,跟我聊天时说的话,不管怎么样,赢了钱也要把以前的房买回来,好出口气,这种人虽混,但对这种意气之争的事情,肯定格外上心,不管怎么说,李猛都非常有可能把房买回来。
按照那晚他赢钱的势头,保不准短短两三天就有足够的钱把房买回来了。
于是我立即说,如果他不在那边赌场,很有可能在以前的住处,你留心点那里,很有可能找到人。
随后把地址报给韩邵,他记下后说,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动身,等我的消息吧。
这么快就能落下一件心事,我顿时放松不少,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是等待了,当然,我总不会白白浪费时间干等,大伯的事情让我紧迫感愈发强烈,自然是想着要争分夺秒增强法力。
运气不错的是,宾馆不远的地方,就有家女子医院。
这附近挺繁华的,几乎生活需要的东西这边都有,饭馆药房,宾馆,医院打胎一应俱全,还真是一条龙了。
既然有这么方便的条件,我当然不会浪费,立马坐在床上开始修法。
第一天韩邵没给我反馈信息,毕竟盯梢这种事情,尤其是开始无法确认人在哪的前提下,进展当然会很缓慢,也根本急不来,不过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就看到手机上收到几张照片。
照片拍的很清楚,虽然是在晚上了,看样子是专业相机拍的。
相片上的主角正是李猛,他提着个不小的包,嘴上叼着烟,眼圈还是黑的厉害,但看神情却是意气风发,红光满面,异常亢奋的样子,再看他手上的包还不小,似乎很有分量的样子,似乎晚上又赢了很多。
我看的这张嘴脸,气的咬牙切齿,狗R的!拿老子的法器去赌赢钱了,还想翻脸不认人,掉过头来还想阴我?
让我逮着机会,不让你大出血一次,你还真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我立即给韩邵发去短信,鼓励他干的不错,再接再厉。
韩邵很快回信,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天经地义。
我乐了,回短信说,这么负责,我看好你,以后有机会继续合作。
那边很快回信,有钱赚当然没问题,要我去国外盯人都行!
我笑着收了手机,心情大好,能找到李猛的行踪,就成功了一大步,后续只要知道他一些平时经常去的地方,和通常的行踪路线就行,就是没想到,这家伙还是成天在KTV暗房赌,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看来是真不怕我找上门,很有可能他觉得我根本不敢找他麻烦。
这么一想,我不由冷笑一声,无知者无畏,这李猛是真以为我拿他没办法,以为自己人多就安全了?
也太看不起诡异神秘的修法者了吧,不让他吃点苦头,看样子还真对不起我这修法者的身份了。
有了线索我立马找上秦天戈,他那边刚修法结束,我跟他说已经找到李猛的行踪了,这边准备工作做好没?秦天戈点点头,从包里小心翼翼取出一个玻璃瓶子,我看了眼顿时头皮发麻。
瓶子里装了几只个头不大,浑身毛茸茸,慢吞吞悠闲爬动的黑黝黝狼蛛。
我从来不喜欢这些玩意儿,看着就发憷,看秦天戈又拿出瓶无色液体冲我晃了晃,看样子该是降头水了,我奇怪问,你怎么用的蜘蛛,张富贵不是用的水蛭吗,修的一样的法门,怎么用的东西不一样?
秦天戈说,虫降术也叫五毒降头,五毒顾名思义,就是取五种毒物,蛇、蜈蚣、蝎子、蜘蛛、蟾蜍任意一种,用以作为降头术的主干,不过说起来,一种本身就用途多变法的运用方法也可以千变万化,没必要固化在描述的方式上,虽说毒性越强虫降术效力越厉害,但有了法门用别的毒物取代,也未尝不可。
“张富贵用水蛭为虫降主体,落降的水蛭还都是极小的水蛭,明显跟普通水蛭大有区别,八成是经过他饲养改良的新品种,用这东西下降,极难被人发现,隐蔽性非常强,而且效果也不见得比五毒虫降弱多少,隐蔽性强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他的虫降更加难以破解,如果张富贵专心修行虫降,指不定到现在已经有一番不小的成就了,可惜他走错了路,但不得不说,这家伙能想到用改良的水蛭下降,他还真是个人才了。”
我微微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修法者不比其他行当,错了还有改过的机会,一旦施法出错,那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了,踏错一步万劫不复,这都是正常现象。
按秦天戈所说,这张富贵还真是挺厉害,品种都能改良的了,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就算那些专门玩生物的科学家,也不能说要改变什么品种,就一定能成功的吧?
只可惜张富贵这家伙好好的天赋不懂得珍惜,非得半道去修炼什么役鬼法,的确是时也命也。
这么说来,我是否也不该去贪心役鬼法,更加注重通灵这一块会对我有更好的发展空间?算了,不想了,走一步是一步,不过真能得到役鬼法,好好研究研究也未尝不可。
说完,秦天戈把装有降头水的瓶子丢给我,我问他这东西怎么用,秦天戈说,直接倒进吃的里面,或者直接抹在皮肤上就行。
“这东西跟水蛭的降头有什么区别?”
我好奇问了句,秦天戈诡异一笑,并不正面作答,只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扬扬眉,当然得试试了,这是眼下最安全可靠的办法了,不至于把李猛弄死,但也能让他吃到足够的苦头,降头术虽然邪门,但某些时候还真比我们手头会的东西好使的多。
讲真,对李猛这家伙,我最想的报复办法,还是泰国那种扎小人的诅咒方法,一针针戳草人,让受术者不停的感受到痛苦,我这还能清楚的知道对方的状态,那多爽啊。
我要会这东西,这还真是首选,不过也无所谓了,虫降术一样能让受术者痛苦无比,凡事不可能完全如意,能达到一定的效果就是最好的结果。
随后两天,韩邵带来的反馈越来越多,显然已经盯死了李猛。
只是筛选后,我还是没法确定什么时候行动,毕竟李猛这家伙的行踪实在没个准,几乎没什么会按时做的事情,出行异常的没规律,这么没准的行动规律,盯上他容易,想下手就没什么希望了。
我不禁头疼起来,看样子追踪不能停,还要继续下去。
又是两天过去,韩邵发来信息,告知李猛当天找上一个人,办理了一些手续,当天就拿现金买下他以前的房,看到这消息我不由眼角直跳,他娘的,这货这些天到底赢了多少钱啊?
有耐心等了两天,我终于算是摸到一些眉目了,这让我不由精神振奋起来。
李猛虽然出行没规律,但我发觉这家伙比较喜欢去一家湘菜馆吃饭,这六天的时间,差不多每天都会去一次,只是时间不太确定而已,不过大体时间都是在晚上准备去打牌前,那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人不会太多,他有时也会带着儿子去,不过大部分都是一个人去。
要说挑选时机和地点,这无疑是最好的地方了。
有了这发现,我立马联系上了秦天戈,告知有线索了,差不多能确保李猛出现的地方,秦天戈也不啰嗦,直截了当问我什么时候动手,我想了下咬牙道,就今天晚上!
晚上八点,我跟秦天戈一同跟做贼似得,悄悄提早跑到那家湘菜馆,进去问了下,还好有个小包间,要是在外面散台就麻烦了,没准李猛进门就会发现我,我就立马要了包间,正好跟秦天戈一起吃个晚饭。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始终没见李猛过来,我心中不由暗骂,这孙子该不是今天不来了吧?按他这不规律的行踪,还真说不准,但前几天他可是都来了,难道我这么倒霉,准备动手了他改变主意今天不想来了?
等的心急,加上要干坏事,我这心里多少有点儿心虚,而且就算李猛来了,我也没想好到底怎么动手,有些心烦气躁,就多要了几瓶啤酒,喝着喝着就把自己喝的有点晕了。
实在等不下去了,我只好给韩邵发短信,问他有没盯着李猛,现在他人在哪里?发去没多久,包间门忽然被推开,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个留着干净利落平头的年轻男人,看着挺精干的,只是脸上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似乎没睡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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