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明明就是润玉心狠手辣,对付自己的生父和弟弟,还害死了他们,还骗取锦觅的信任,要不是旭凤和锦觅早就在一起了,怎么会经历那么多的磨难!”彦佑依然故我,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润玉,“果然是骗来的婚约,锦觅和旭凤注定是一对,没你什么事情!”
润玉心底发凉,原来这就是他们眼中的正义?
长安轻蔑一笑,“太微做了什么?值得玉哥哥敬重?就是因为太微用尽心思勾引了玉哥哥的娘亲,给了玉哥哥生命吗?堂堂天帝用这种下作手段来使用钱塘太湖分化,壮大鸟族,我还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天帝,还是鸟族的族长!我要是玉哥哥,情愿没有这么一个不择手段的生父!太微可曾关心过玉哥哥,可曾尽过半点作为父亲的责任?父不慈,子何以孝?至于你口中的害死太微和旭凤,你不觉得可笑至极吗?那只鸟是怎么死的?是那朵霜花亲自捅的刀子!太微是怎么死的?是为了保存旭凤的那一魄!和玉哥哥有什么关系?婚约吗?彦佑!你不是还记得是玉哥哥和锦觅的婚约?口口声声说玉哥哥骗婚,上神之誓是水神长女和天帝长子的婚约!那朵霜花不是水神的长女吗?怎么权利可以享受,义务却不愿意履行?不过我看,你说的也没错,那只鸟和那朵霜花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表里不一,虚伪至极,一个不知廉耻,忘恩负义,般配的紧!两个凑在一起,免得祸害了别人!”
“你!”彦佑用手指着长安,“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最后说了一句,“你和润玉一样,巧言令色!”
“你跑到天帝面前来颐指气使,谁给你的勇气?还有,我可是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了!”
长安凉凉的语气刺激的彦佑一个激灵,“嗷!”
彦佑眼前银光一闪,发出一声痛呼,他的手指被削掉了,左手的五指齐齐被斩断,代替五指的是五道鲜红的痕迹。
长安思考了一会儿,抬头对着润玉笑的人畜无害,“玉哥哥,彦佑君本体是蛇吧?”
“青蛇,曾经是十二生肖之一的蛇仙!”润玉点了点头,他一直以来维护彦佑他们维护的也够了,长安对付旭凤或是与彦佑争执,他都不可能去帮着旭凤或彦佑的,毕竟谁也不会拆自己的台。不过长安这语气,肯定没好事。
“这样啊!既然是蛇,那就不需要手了吧?毕竟蛇,不过是匍匐在地上的小畜生罢了!刚才真是失策啊,居然只是帮彦佑君削掉了手指,想来彦佑君肯定也不喜欢身上多出来的枝枝桠桠吧?彦佑君,不用感谢我哦!”长安一边笑,一边提着湛泸剑一边走近彦佑。
彦佑一惊,把手藏在身后,朝润玉喊道,“兄长,你就任由他这样对我?”彦佑不敢置信,一向对他纵容额润玉居然会不管他,润玉一定不会不管他的,润玉一向都很心软的啊。
“彦佑,你不是说过吗?你和本座不是一路人!现在又何必来找本座呢?”润玉叹了一口气,彦佑和锦觅一样,只有在有事的时候才想到他,就像现在,多么讽刺。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样做就是在辜负干娘的嘱托!”彦佑大喊道,企图用簌离来唤醒润玉对他们的情谊。
“干娘?彦佑,你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提及娘亲吧?娘亲把偌大的洞庭湖交给你,你呢?可曾有一日安安份份地为洞庭湖考虑过?娘亲当初救你令你免于流离之苦,纵使后来娘亲让你做你认为的种种不义之事,本座又救了你一命,如今也该抵消了!”润玉往后退了几步,离彦佑更远了一些。彦佑不是鲤儿,鲤儿始终心怀感恩,可是彦佑呢?该说,彦佑不愧是蛇吗?也只有蛇才这么冷血吧?娘亲收养彦佑,他更是救了彦佑,彦佑却是视而不见,把旭凤锦觅当做知己!润玉苦笑,难道是他的存在感太低了吗?
“不!”彦佑惊恐地看着润玉面无表情的侧脸。
“彦佑君,现在才知道怕了吗?”湛泸剑的剑鞘拖在地上,发出尖利的响声,长安握住镶刻了精美繁复花纹的剑柄,嘴角轻轻上扬,“彦佑君不要担心啊,我不会用湛泸剑来帮你美容的,毕竟我的湛泸可不喜欢一条忘恩负义的冷血蛇!”
长安一步步逼近彦佑,指尖化出莹白的水汽,那水汽遇见空气刹那间就变成了一柄冰刃,手起刀落,银白的冰刃上开出了炫丽妖娆的血花,而彦佑抱着完全断掉的左手惨叫呼喊,也因为这剧烈的疼痛,彦佑早就摔倒在地,一身青衣沾染了斑斑点点的血迹以及,许多的尘土,彦佑自诩的风流形象,估计只剩下下流了。长安微微俯身,拿着冰刃在彦佑身上划拉,“喀嚓”一声,彦佑左手臂手肘一下,全部消失。
“啊啊啊!”彦佑惨叫不已,但还是嘴硬,“你有种杀了我!这样折磨我算什么好汉!”
“杀了你?这不是太简单了吗?而且,那样真是太没有意思了!”长安并不在意白色的靴子上沾染了彦佑的血迹,反而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天真无邪的表情配上一张带着婴儿肥的脸庞很冷迷惑人,可是他手中还拿着鲜血淋漓的冰刃,不禁让人心生惧意,彦佑也是如此。
长安脸上带着笑容,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依次把彦佑的一条手臂斩成了三段,当然,长安在斩断一定会留出一段时间让彦佑好好享受一下骨肉相离的痛苦,至于右臂,自然是与左臂的待遇相同,之后就把冰刃丢在了彦佑的断臂处,极致的冰寒自然会阻止血液的流通,更会通过伤口进入体内,伤上加伤。
长安从袖中取出一块云锦,擦了擦手,围了彦佑走了几步,“听阿落姐说,有一种叫做人彘的,感觉也不错啊!”
两臂皆断的彦佑隐隐约约听到那一句人彘,直接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长安刻意压低的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到了彦佑的耳边,“彦佑君是不是特别好奇人彘是什么?没有关系哦!你马上就可以体验一遍了!彦佑君的眼神不太好呢!遇见个霜花就当做是六界第一美人,这样真的不好!所以。。。”
所以,眼睛就不需要了!
“彦佑君这张嘴中说出来的话,向来不讨喜,诋毁君父,想来也不在意舌头了!”
“啊!”发出最后一句的彦佑再也说不出话了。
“嗯,听说蛇酒还不错,那加上雄黄应该效果更好吧!”长安软软的声音停在彦佑耳中不亚于恶魔转世。
最后呢,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前任魔尊夫人锦觅,收到了一个来自扑哧君的礼物,是一坛酒,据说是雄黄泡成的蛇酒,效果特别好,滋阴补阳。锦觅夫妻二人喜滋滋地一起饮下这雄黄酒,忘记说了,那雄黄酒里面还有半条青蛇的残躯,锦觅在喝到的时候,那条半条青蛇的残躯还在扭动,锦觅吓了一跳,然后,那半条青蛇的残躯就被旭凤一把琉璃净火给烧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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