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孺楓看到姬玥放在一邊的紅玫瑰布花,忍不住問到,「這花……你喜歡嗎?」
「夫人相贈,皆心悅之。」姬玥動作自然的替她攏了攏薄外掛,見她束在耳邊的紅玫瑰布花髮帶,跟給他的是一個樣式的,他舉手輕輕撫過布花,順著布花撫過她的臉頰。
「嗯!好癢!我的臉有髒東西嗎?」
「嗯,飯粒。」姬玥端著無害的笑臉,睜眼說瞎話。
「呀!在哪?」姬孺楓驚得滿臉亂摸;好羞恥啊!見美人竟然儀容不整!
姬玥低頭輕吻她的右臉頰,姬孺楓鼻腔充斥著一股清冷的薰香味(註),但姬孺楓搞不清楚那是什麼味道,她的認知就是:那是香味。
所以,有人祭拜他嗎?想起他的英年早逝,她不明的心揪,完全沒注意到作為一個朋友,剛剛姬玥的行為非常不恰當。
「夫人?」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讓姬玥有點疑惑。
「那個……玥,你……薰香是……」有人祭拜你嗎?
「嗯。」姬孺楓皺眉;答案是肯定的?
「那……你…有娶妻嗎?」
「嗯。」姬玥看著眼前的姬孺楓,他的妻,不正在他面前?但姬孺楓因為不知道眼前這位便是她的便宜夫君,聽到他肯定的答案,臉就垮了。
「那……你……」姬孺楓低著頭,不知道該如何問下去;他是魔神仔,她是活人,陰陽兩隔,怎麼樣都不可能在一起,她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糾結這些問題。
就算她當自己仍是小姐,就算她醒來後未曾見過自己的夫君,但已婚,是不爭的事實。
姬玥靜靜地等著她,不催促,也不打擾。
「你……跟我一起,你開心嗎?」當魔神仔了還要跟不開心的人在一起,那可是衰爆了。
「夫人不開心?」姬玥見她一臉苦逼樣,只覺得很惹人疼愛;他的小夫人,腦袋裡不知道又在想什麼。
「認識你,我很開心,就怕你不開心。」姬孺楓真誠地對他說;一開始可能因為他是個美『鬼』,但時不時就想起他,這感覺,她不曾有過。
「不願,即不出現。」姬玥淡笑回覆。
「那……. 跟我待一起的感覺…… 你覺得… 開心嗎?」
「舒心。」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心情舒暢,縱使是姬玥這般冷情的人,也迷戀上這種感覺。
「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跟我待一起了,要提早…… 」跟我說;不知為何,當想起這可能發生的一天,姬孺楓就覺得眼睛酸酸的。
「不會有那一天。」姬玥聽到姬孺楓講得話,只覺得胸口有股悶氣,很快打斷她,不想聽她繼續說下去。
「嗯!」姬孺楓作勢揉了揉眼,將在眼眶中打滾的眼淚揉掉。如果有那一天,她應該會心碎致死。
姬孺楓將小竹籃裡的甜粥拿出來,一邊攪拌,一邊唸著,「這甜粥,我熬了一天呢!你嚐嚐!」她舀了一湯匙,姬玥就著她的手,緩緩吃了一口又一口,直至一碗吃空。
吃完甜粥後,姬孺楓遲疑了會兒,才拿出一條樣式與早上替扁鵲束髮用的相似,但卻更為精美的髮帶。
姬孺月拿出的髮帶,除了玉墜外,還有她特意讓人找來的透明白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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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香,物雖微而貴其氣味芳馨。中國使用香藥的歷史久遠,早在周代的祭祀禮儀文中就有莽草、蘭草、蕙草和鬱金。
《週禮•秋官•司寇第五》曾記載:「翦氏掌除蠹[dù]物,以攻禜[yíng]攻之。以莽草熏之,凡庶蠱[gǔ]之事」。
當時香藥的使用方法有燃燒、煮湯、調酒等。當中的香藥均是未加工的植物,有產自南方, 亦有從外邦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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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我又拖到這個點了,今天一更結束,明日等我睡飽了再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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