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AGRAPH02#没有什么不可能
意大利,佛罗伦萨。
硬币在旋转了几圈之后失去平衡被迫倒在桌面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敲击着硬币边缘,诺大的房间只剩下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袖口下露出一截精装的小臂,男人的目光流连于窗外的晴空万里,指尖摩挲着唇角不知在想些什么。
哐——
总会有人来打破这种宁静。
始作俑者扶了扶刚做好的发型,迈着魔鬼般的步伐转眼就坐在了他办公桌上。
Sohu:(无比嘚瑟)“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那个呀?”
吴世勋:“再不挪开你的屁股,我不介意明天头条是你殉职的消息。”
清糯的嗓音混着些许烟腔,把纯情和欲/望汇总的恰到好处。
Sohu:“啧啧啧没礼貌!”
Sohu:“怎么说话呢?”
Sohu:“好歹我也是你哥。”
嘴上虽这么说,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乖乖坐回了单人沙发。
吴世勋:“我有亲哥。”
吴世勋:“还有你那只黏黏的手最好不要乱碰。”
Sohu:“大男人有点啥不好非得有洁癖?”
Sohu:“早晚注孤生啊我跟你讲!”
小手暗搓搓的摸向实木桌,他就是故意想恶心恶心吴世勋。
下一秒一枚硬币打在Suho面前,币身半截嵌入桌面,力道可想而知。
Sohu:“我K你是魔鬼吗?打偏了会死人的好不好!”
吴世勋:“有屁快放。”
Sohu:“扎心了老狗…呸,老友。”
吴世勋:“所以哥是最近过的太清闲想要活动活动筋骨吗?”
男人看似平缓的语调是发怒的前兆,落在Suho耳朵里的话自然就变成了赤/裸/裸/的威胁。
Sohu:(秒怂)“朴灿烈在拉斯维加斯遇袭,我这不是来给你报喜了嘛!盒盒盒盒盒盒”
吴世勋:“哦?”
吴世勋:“谁那么大本事能阴了咱们的‘老朋友’?”
Sohu:“关于这件事那真是众说纷纭,当然没人会傻到去担这个责。”
吴世勋:“他朴灿烈可是只千年狐狸,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儿,哪会这么容易上套。”
Sohu:“那场爆炸来的太突然,目标也太明确,正所谓暗箭难防。直接被炸成了傻子。”
吴世勋晃了晃手中的白兰地酒杯,眼底一片精光。
吴世勋:“真傻假傻可不由他们说了算。”
吴世勋:“YKZ的本堂现在正是内阁会,老一辈下台给新王腾场子,我已备下厚礼给他们锦上添花。”
沉迷于扣硬币的Suho并没有在意吴世勋后半句说了什么。
Sohu:“哎呦我去…陷得的这么深,你最近没少撸铁吧!”
吴世勋:“谁都跟你一样弱的像只鸡?”
Sohu:……………………………
金俊勉觉得,待在吴世勋身边他早晚有一天死于心肌梗塞。
吴世勋:(老神在在)“还有个消息呢?”
Sohu:“还有啊…还有…就是…”
语气突然变得吞吞吐吐,时不时偷偷观察一下对方的脸色。
吴世勋:“说。”
Sohu:“爆炸现场居然还有顾梦!”
Sohu:“她被YKZ的人一起带回了日本,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Sohu:“这孩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你说她跟那凑什么热闹?”
吴世勋翻开手边那本意大利文的《圣经》,懒得搭理对面老妈子一样的男人。
Sohu:“喂!你给点反应呀大兄弟!难道你都不担心吗?”
吴世勋:“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她死了,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
Sohu:“唉我就奇了怪了,人家小梦梦真所谓盘正条顺气质贵,肤白貌美大长腿!”
Sohu:“到底是哪点不合你心意?”
吴世勋:“别忘了她的身份。”
Sohu:“那也是上一辈的恩怨啊!你跟一个女娃娃较什么劲?”
吴世勋:“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更何况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Sohu:“自己的…………”
Sohu:“所以你说的‘大礼’就是我们小梦梦?”
吴世勋:“嗯”(冷漠)
Sohu:“嗯???”
Sohu:“那可是朴灿烈呀朴灿烈!你这么做不就等于让她去送死吗?”
Sohu:“你这个狠心的蹄子!”老母亲式痛心疾首。
看着老友扼腕叹息的样子吴世勋剑眉一挑。
讲真的关于老辈恩怨其实他早已经释怀了七七八八,只是这女人成天想着爬上他的/床再三挑战他的底线。
这点绝不能容忍。
吴世勋:没想到她还挺会笼络人心。
吴世勋:(踢了男人一脚)“怎么,你喜欢?”
Sohu:(噎住)………
吴世勋:“这个好办,只要她活着回来我就把人送到你/床/上/去,如何?”
Sohu:“你可真是头牲口呀!”
吴世勋:“过奖了。”
Sohu:“你就没想过你会爱上她?”
吴世勋:“不可能!”
Sohu:“世勋呐,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其实当年………”
吴世勋:(打断)“我绝对不可能爱上她!”
事实证明flag不能随便立。
吴世勋怎么也想不到不久得将来,一张俊脸被自己打的啪啪响。
Sohu:真香!
——另一边——
朴灿烈心满意足的牵着我的手带我来到花园。
朴灿烈:“姐姐你快来看!这是烈烈亲手种下的花,它们开的很漂亮吧?”
日光透过蝶翼散落,给整院的奥西利亚玫瑰渡上了层金色。
少年带着最最纯粹的笑直视着我,灼灼目光倾诉了他的每一份欢喜。
目之所及…皆是眼前惊艳了时光的人儿。
我的心情像是在古老的图书馆里层层书架后面,踮起脚尖吻上倾慕已久的学长,荒诞的不像话。
随后他执起一束,闻了闻,抬眼看着我。
小心翼翼的捧着花束款步而来,一步一步无比慎重。
我想,原来…
真的有人比花俏。
朴灿烈:(将花递到我跟前)“姐姐,你喜欢吗。”
喜欢什么?
花?还是你?
丽丝:我竟一时失了言语…
见我不回答他又补了一句。
朴灿烈:“这里的全部,都是姐姐的哦!”
朴灿烈:“烈烈把全部都送给你!”
李钟硕:你个败家玩意儿!
朴灿烈:生存还是死亡?
李钟硕:你继续!
朴灿烈:(小拇指戳了戳我的手)“姐姐…你喜欢吗?”
接过他手中的花束三两下制成花环,随后重新戴回他头上。
丽丝:“戴在你头上,我更喜欢。”
完全没有预料到我的动作,此刻朴灿烈的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头顶花环的样子像个遗落民间的小王子。
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迅速低下头去。
一抹桃红自脸颊烧到了耳尖。
朴灿烈:(局促)“是…是吗?”
丽丝:(凑近)“你刚刚说这里的全部都是我的。”看他这副样子我就玩心大起。
朴灿烈:“嗯?嗯!!!”
丽丝:(邪恶)“这里全部…也包括你,对吧?”
朴灿烈:!!!!!!!
手指顺着少年的腰/线摸到腹/肌,搞得他腾一下红了整张脸。
朴灿烈:“姐姐…你…你别看我!”
丽丝:(笑)“为什么?”
朴灿烈:“我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丑死了,像个煮熟的虾米。”
根本不在意他说了什么,我伸手环住他的后颈,对他低声耳语。
丽丝:“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和这里的一切,全都属于我。”
朴灿烈:少年红透了脸颊,抓着我的衣角小声哼唧“嗯…全都属于姐姐。”
丽丝:既然命运让我们遇见,我就不会让你变成已过经年,带着这份欢喜和炽热陪伴在我身边吧…
丽丝:我最完美的战利品。
——以下为眼神交流——
李钟硕:我做错了什么要给我看这个?
李钟硕:那一院子的奥西利亚玫瑰多少钱你心里没点13数吗?这女人根本就是个妖精!(眼神逐渐恶毒)
丽丝:???
丽丝:看什么看!想打架呀?
李钟硕:果然你就是死性不改,这回被我逮到了吧!你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们少爷!
丽丝:我这不是还没吃到嘴里嘛,你紧张什么?
李钟硕:我会死死盯着你的!哼!
朴灿烈:谁允许你那样盯着姐姐看?
朴灿烈:她那么柔弱你怎么可以欺负她?
李钟硕:What?柔弱?刚才她动手的时候血都溅到我脸上了好吗?
朴灿烈:我说欺负就是欺负了,不接受反驳!
最终这场眼神之战以李钟硕完败收场,于是他叹了口气说:
李钟硕:“顾小姐还是整理一下仪表的好,这边请。”
对着阳光眯了眯眼,不知被那地牢锁了多久再加上满身的鲜红,现在我倒是很想好好泡个澡了。
丽丝:“那就走吧。”
温泉水漫过肩线我微微侧耳听着隔壁的动静。
重生过后五感越发灵敏,比如现在我可以清晰的听到朴灿烈和李钟硕的交谈,这让我很是受用。
原主的记忆并不多,以至于我还不好有所行动,干脆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房间内——
李钟硕瞄了一瞬斜倚在美人榻上晃着jiojio摆弄花环的少年,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李钟硕:“为什么不杀了她?”
#朴灿烈:“说什么呢?成天打打杀杀的太掉价”
李钟硕:???
一句话堵的李钟硕怀疑人生。
李钟硕:你清醒一点!我们可是东南亚第一帮,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呀喂!
李钟硕:“拉斯维加斯的事故目标很明确就是你,这女人又莫名其妙的出现,肯定是阴谋。”
朴灿烈看向李钟硕,表情淡漠眼神绝戾,与刚刚那个面若桃花的少年判若两人,自打少女转身他就换上了这幅表情。
#朴灿烈:“如果是爆炸前的那个女人,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李钟硕:“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朴灿烈:(打断)“你也看到了,东条那老东西在她面前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朴灿烈:“一个就连敬杯酒都会瑟瑟发抖的女人,是怎么做到的呢…”
#朴灿烈:“这太有意思了不是吗?”
李钟硕:“我不明白。”
#朴灿烈:“如果不是之前的她隐藏的太好,那,这个顾梦…”
#朴灿烈:“是否是那个我们知道的顾梦呢?”
!!!!!!!!!!!!!!!
机灵圆滑、变化多端的宙斯之子赫尔墨斯。
用他天生的智慧编织了一张美丽、纯粹的网诱惑众人,权杖下的阴霾也被当做庇护。
天生的欺诈师,朴灿烈。
即使隔着墙壁我也可以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
面具之下不知道会汹涌着怎样的欲望,就这么直直的打在我身上…
就这么直直的打在我身上…
丽丝:真是只可怕的狐狸。
李钟硕:“顾梦毕竟算是个公众人物加上这次的事,外界已经有了很多猜测。”
#朴灿烈:“猜测?”
男人凤眼上挑,指尖描绘唇线,自成风情。
#朴灿烈:“我的姐姐,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李钟硕:“少爷您的意思是?”
#朴灿烈:“当然要在姐姐的生命里…”
#朴灿烈:“留下属于我的痕迹。”(眸中氤氲着疯狂)
啧,这个坏小子。
围上浴巾我盯着镜中的陌生面孔有些出神。
这个女孩子可真好看呐…
香肌玉骨,乌发雪肤。活脱脱一个纯洁又妩媚的卿卿佳人。
可惜这个清丽的姑娘已经为她曾经的懦弱和妥协付出了代价,生命的代价…
薄情寡性的我自然是不明白她的做法值不值得。
我只知道那些伤害过我的…或人,或事,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既然霸/占了你的/身/体,那么那些亏欠你的,我自然——
全部帮你,讨、回、来!
垂眸整理裙摆,我整个人都是暴躁的…
谁能告诉我这玩意怎么这么麻烦?
对于一个驰骋战场与机枪炮弹打交道的女将军来说,我当然最爱长裤马靴,英姿飒爽走路都带风。
身上的长裙简直把我推向崩溃边缘!
丽丝:这些男人,都是什么恶趣味?
心里吐槽了八百遍脸上依旧笑得春意盎然。
根据朴灿烈和李钟硕的对话,既然他们认定了我不是以前的顾梦…
何不将计就计,做个丧失记忆性/感/撩/人的“小姐姐”。
想到这我的笑容更加绚烂,伸手推开面前的和氏门。
丽丝:“二位,久等了。”
“………………………………”
不出所料的…对面两个男人看直了眼。
李钟硕怔愣的看着洗去一身血/污的女人,眼底闪着说不出的惊叹。
李钟硕:他不是没见过顾梦,那个女人清丽中待着些许小家碧玉的气质。
李钟硕:换句话说就是文静的过了头,即使常常出现在大众视野,顶多给人留下个“花瓶”印象。
李钟硕:但是,现在、此时此刻,这女人有些过于耀眼。
就在李钟硕愣神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跳下美人榻,脚踩小皮鞋,哒哒哒扑进我怀里。
油腻腻的唤我一声——
朴灿烈:“姐姐~~~”
朴灿烈:“烈烈都快想死你了!”
少年的脸埋在我颈窝,声音听起来奶兮兮的,呼出的热气喷在锁骨有些发痒。
丽丝: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早在推开门的那一刻,我便捕捉到了他眼底来不及收回的冷意,前后不过几秒他就换上一副小奶狗的姿态。
丽丝:啧啧啧,老子真TM忍不住想给你鼓鼓掌呀!
李钟硕:“顾小姐,我想这个我们也应该物归原主。”
李钟硕对我伸出手,里躺着一支手机。
丽丝:(挑眉)“谢谢。”
与其自己苦恼倒不如通过原主的随身物品下手来的快…
正合我意。
推开粘在身上的男人,清了清嗓。
丽丝:“左右一句顾小姐显得太生分了,正式介绍一下,你们可以叫我…”
丽丝:“丽丝。”
一方天地下总有那么多的不约而同,表面上平静无波的三个人,各有各的心思。
——场景转换——
地点:新西兰·惠灵顿
每个人对这座城市的形容都不同,浪漫的,治愈的,阳光的…
可光影的背面总是令人堂皇,毕竟,越是明亮越晦涩。
标志性的圆形广场,街区早已被瓜分明白,前街是金碧辉煌的十里洋场,后街则是物欲横流的红灯区。
女人跌跌撞撞的跑进小巷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几个壮汉,最终还是被堵在了墙角。
为首的男人揪着她的长发,道:
阿彬:“跑呀!你倒是跑呀!”
阿彬:“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还想躲到哪去?”
许安然狼狈的跪在地上浑身发颤,眼前的男人是后街出了名的地头蛇,弄死她简单的就像撵死一只蚂蚁。
许安然:“我我我我会还的,再给我一个月时间,行行好,就一个月!”
阿彬:“啧,你真当咱爷们傻的么?你的话要是可信,咱们白鹰的兄弟都得去喝西北风。”
许安然:“你信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保证还钱!”
许安然抓着对方裤脚摆尾乞怜,目光偷偷打量巷口寻着一线生机。
她不能就这样被高利贷打死,她还要嫁入豪门彻底改了这一身的穷酸命。
阿彬:“少废话,我先把你打一顿解解气,然后扔进最大的场子里,只要不伤了脸还是能卖点钱的。”
许安然:“不要啊,你们别碰我!救命啊!!!!!”
或许是女人的嗓音太尖锐,又或许是那个冷眼旁观的人太无聊,总之几人的身后慢慢飘来一句…
“你们,吵、死、了。”
男人身影被昏暗的小巷吞没,指尖明灭的烟火堪堪暴露着他的位置。
许安然眼底闪过一丝希冀,这种英雄救美的情节正是她所期望的那样。
就在她准备好挣脱束缚奔向男人的时候,下一句话却彻底将她推入无底深渊。
“下不去手的话,需要帮忙吗?”
许安然:!!!!!!!!!!!!
借由巷尾微弱的光,许安然终于看清了少年的脸。
光洁的皮肤透出些许病态的白,薄唇细眼,一副性/冷淡的表情。
许安然:他…他不就是那个…边伯贤。
时常出现在各大财经板面的地产大亨的独子,边伯贤。
而生命对每个人都不公平。
它不言不语却早已画下无痕的界限,将身份等级划分清楚。
许安然不知道边伯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这个平时看起来单纯无害的小公子何故一身戾气。
无论什么原因都好,只要抱住他的大腿,她就有翻身的希望!
想到这她摆出一副更加凄美的表情
许安然:“求求你救我!”
边伯贤:“理由”
他的脸上无波无澜,许安然觉得就算自己下一秒死在这里他都不会有一丝动容。
许安然:“你要我做的事我都能做到。”
边伯贤:“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许安然:(哽咽)“我…”
阿彬:“靠,当我们几个死人吗!毛头小子还想来英雄救美这一套?你们两个今天谁也跑不……”
许安然:“啊!!!!!!!!”
一阵人影闪过,那个刚刚还在叫嚣的男人转眼便倒在地上,再无生气。
边伯贤:“说的对,死人才懂得安静。”
边伯贤垂下手,隐匿于指尖的刀片滑落地无声无息,嫌恶般的将血擦在男人胸口。
几个跟班早就吓成了软脚虾,僵直在一旁,默默感叹着男人的速度之快,出手之准。
边伯贤:“你可以继续了。”
大抵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许安然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和生理颤抖,抬头直视那双眸子。
这个边伯贤,比她想象中要可怕的多。
许安然:“带我走,我会做到你所有的要求,并且永远忠诚于你。”
边伯贤:“记住你说的话,否则我会把你剁成肉泥。”
许安然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跟上他的脚步,她并不期待边伯贤会做出什么绅士举动。
与魔鬼为伍,她没有退路。
——时间分割——
波什酒庄,边家除房地产外最大的副业。
许安然第一次见到贫民窟以外的房子,豪华的像座城堡。
余光偷瞄着边伯贤的背影时心中五味杂陈。
就她的野心来讲,边伯贤是目前为止最好的选择,家底雄厚的青年才俊,惹红了姑娘的眼。
边伯贤:“你的眼睛不想要了?”从始至终都没有转过头。
许安然:!!!!!!!!!!!!
可是,她不敢。
她对这个边伯贤,生而畏惧。
玛利亚:(恭敬)“欢迎回家,少爷。”
边伯贤:“把她带下去。”
许安然:(着急)“伯贤!你要把我送去哪?”
……………
边伯贤:“如果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喂鹦鹉。”
下巴被那双漂亮的手死死箍着,让许安然有一种整个颌骨被捏碎的错觉,由于发不出声音,她只能拼命点头。
边伯贤:“玛利亚,带下去。”
玛利亚:(恭敬)“好的,少爷。祝您晚安,少爷。”
名唤玛利亚的女仆全程恭敬垂首,对于边伯贤的暴怒视而不见。
边家没有人可以质疑边伯贤,新来的女人总要吃点苦头才会懂。
玛利亚看着这个娇小的亚洲女子,最终提醒道:
玛利亚:“留在这里最不能肖想的人就是少爷。”
双拳紧握,垂下的眼睑遮住了里面氤氲而生的黑暗。
许安然:“是,我知道了。”
——酒庄书房——
边伯贤在日记里写下最后一行。
10月7日,我还是没有找到她——FromBaek
放下笔随手点了根烟,烟雾裹着那句话散在风里。
“丽丝,你到底在哪…”
——第二章·完——
黑色大丽花:(话筒调试)“歪,歪,歪?”
黑色大丽花:“观众姥爷们大家好鸭!”
黑色大丽花:“关于边伯贤是不是有些没看懂呢?哈哈哈”
黑色大丽花:“莫慌!”
黑色大丽花:“且听下回分解!”
#阿彬:“导演,为何我死的这么惨?”
黑色大丽花:“你只是个路人甲。”
边伯贤:“我不是边伯贤,我是B…”
黑色大丽花:(打晕边拖走)“下回见,下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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