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又不是无情无义

伊莱·克拉克：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伊索昏迷前，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伊索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却又有几分熟悉的地方。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看见，一个朦胧的身影拿着一碗血往自己嘴里送。

甘甜的血液流进他的嘴巴，滋润他的肺腑，刺激他的神经。

伊索·卡尔：谁……？

那人在他身旁坐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伊莱·克拉克：你终于醒了。

伊索清醒了一点，坐起身。这才看清楚，刚刚给他喂血的人，就是伊莱。

伊索·卡尔：这里是哪啊？

伊莱·克拉克：我怎么知道。

伊莱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看，

伊莱·克拉克：我一醒来就到这里了。

伊索没有再说话，忽然发现，他们之间的手铐断开了，便问道：

伊索·卡尔：手铐为什么断了？

伊莱·克拉克：被炸断的。

伊莱简短地回答。

注意到他的异常，伊索转过头，看着他道：

伊索·卡尔：那你为什么不走？

伊莱·克拉克：我又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伊莱将头扭向一边，

伊莱·克拉克：毕竟是你救了我。

伊索回忆了一下，当时好像的确是自己将他护在了身后。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做。

那是身体下意识的举动。

为什么……

伊索使劲摇了摇脑袋，自己最近是怎么了……

他将目光转向周围，看见还在昏迷着的杰克和卢基诺，对伊莱说道：

伊索·卡尔：那种给我喂的血还有吗，可不可以给杰克他们也喂点？

伊莱身体一僵，顿了一下才道：

伊莱·克拉克：好……好吧。

他抽出佩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伤口，滴在碗里。

伊索愣了一下，惊愕道：

伊索·卡尔：那……那是你的血？

伊莱翻了个白眼：

伊莱·克拉克：不然呢？

伊莱动作迅速地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帮自己包扎好伤口，然后走向杰克和卢基诺。

伊索眉头一皱，一个箭步上前，夺过他手里的碗，径直走向杰克和卢基诺。

伊莱疑惑地眨了眨眼，也没太在意，靠着墙壁坐下来，闭上眼睛休息去了。

其实，伊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反正就是不想伊莱离他们太近。

算了，不想了，跟着感觉做就对了。

伊索将血液喂到杰克和卢基诺的嘴里，他们很快就醒了，睁开眼睛。

伊索·卡尔：杰克，你知道这里是哪吗？

伊索开门见山地问。

杰克一脸茫然：

杰克：什么？不是你带我们来这里的吗？

伊索·卡尔：啊？

卢基诺：对啊，

卢基诺接话道，

卢基诺：是你把我们传送过来的呀。

伊索拍拍脑袋:

伊索·卡尔：我……我怎么不记得？

杰克：没事，不记得就不记得吧。

杰克笑道，走向角落里躺着的伊莱。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想干什么。

伊索身形一闪，挡在了杰克面前。

杰克歪着脑袋，满脸疑惑，不明白小伊索为什么拦着自己。

伊索只是低下头，没有说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也不想知道。

卢基诺没有注意到两人间的异常，自顾自地问道：

卢基诺：杰克，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熟悉？

杰克转过头，开始打量周围。

杰克：是有点熟悉哎。

杰克摸着下巴，道，

杰克：我们出去看看，说不定可以想起更多的。

卢基诺：好。

等杰克和卢基诺走远，伊索才转头看向角落里熟睡的伊莱。

他悄悄走到伊莱身边，在他身旁坐下来。

他像是在问伊莱，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伊索·卡尔：人类，你叫什么名字？

小剧场（撒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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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克拉克：我回家了。

伊索·卡尔：我送你吧。

伊莱·克拉克：这所有的地方都是我家！

伊索·卡尔：这条马路也是你的？

伊莱·克拉克：（点头）嗯呢。

伊索·卡尔：这条河也是你的？

伊莱·克拉克：这里所有的都是我的！

伊索·卡尔：那我也是你的？

（全场沉默）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过了很久很久以后（其实也没有很久）

伊莱·克拉克：我要回家了。

伊索·卡尔：我送你吧。

伊莱·克拉克：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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