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昭仪勾结封季国人,加害皇后和穆王妃,罪加一等,今日,赐封昭仪与其勾结的人凌迟之刑,由相思无涯司棋行刑。”晏无宸幽幽开口。
“明明就是你,是你给不了郡主幸福!我才自作主张对皇后动手的。你们放了郡主,有什么我一人承担!”被绑在木架上的男子嘶吼。
“哼。”晏无宸冷哼一声,“你的郡主想要当皇后,朕也给她当么?!若是后宫所有妃嫔都想要当皇后,那夏南国,岂不有几十个皇后!”
就是!皇上说的对!群臣默默地为自家皇上鼓掌!
“你对皇后动手,就不该动本王的小王妃!这司棋,是本王请来的,那些伤了小王妃,或者企图伤害小王妃的人,本王都不会放过!”晏无殊道,声音如寒冷的冰泉,冷彻人心。
穆王是夏南国的战神,而穆王的小王妃,也多多少少都受到了百姓的爱戴。若是把那个人扔进人群中,夏南国百万百姓,就可以踩死他。
“司棋大人,麻烦了,行刑吧。”晏无宸没空和他们说什么谁对谁错,谁对不起谁。他只知道,那两个人罪该万死,罪无可恕!
戴着紫色面具的司棋嘴里轻勾,温暖的笑意带上了几分邪气。他弹了弹深紫色袍子似有若无的尘埃,缓缓起身。
这夏南国皇帝可真会做人!叫他一声司棋大人。呵,很久没遇到这般能屈能伸的皇帝了。
“司棋哥哥,你要一个人,解决两个么?”衣摆被人扯住了。
司棋回头,微低下头笑,“怎么,潇兮想要试一试?”
秦潇兮看了几眼他手上的小刀,没有说话。司棋哥哥手上的,是柳叶刀,医生专用刀,非常薄,非常锋利,能开膛破肚。柳叶刀,应该又是亚父弄出来的吧。
心头跳了跳,晏无殊突然感到不安。他刚要捂住身旁人的小嘴,可是,迟了一步。她说,“我对司棋哥哥手上的柳叶刀感兴趣。”
司棋怂了怂肩膀,“既然感兴趣,就试试呗。”
“好。”
晏无殊眼角抽搐,平静无波的表情开始破碎。那么血腥的事情……自家小王妃……怎么可以?!
走到那被绑着的两个人面前,司棋把手上的小刀递给她,他自己又拿出了一把同样的。
“潇兮,自己选吧。”司棋后退一步。
秦潇兮比划一下自己的身高,男子比自己高太多,不好玩,而女子,只比自己高那么半个头而已,她决定了,她选……“就郡主好了。司棋哥哥,我是不是很矮。”她想看司棋哥哥,还得要抬头……
“没关系,潇兮这样子刚刚好。”司棋笑得温暖。
“好吧,那我们,开始吧!”
“……穆王,你竟然把小娃娃教得那么残忍!!”晏无宸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能说不是他教的吗……
秦潇兮看过夏南国史书,里面记载的凌迟处死是从犯人的脚开始的。可是,她和司棋哥哥,哪像那么规矩之人。
第一刀,秦潇兮不打算见血,所以她只在封昭仪的手上割下一片薄如蝉翼的人皮。
而司棋,已经把男子的衣服震碎,第一刀,落在了男子的胸口,刚刚好到见血的深度。
秦潇兮看了好几眼**着身子的男子,再看看自己面前这个穿着华衣的封昭仪,还是扯了扯司棋的衣袖,“司棋哥哥,她的衣服太多了。”
司棋笑了笑,伸手碰了碰封昭仪的胸口,完全不顾她的尖叫。刹那间,衣衫被震碎,一片一片地飘落在地。
“真吵!”司棋皱了皱眉头,修长的手指在封昭仪的喉咙处一点,难听的尖叫声消失了。
群臣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子丰满的躯体,有些还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你们放开她!事情都是我做的!与她无关!”男子看到心上人受辱,红了眼眶。
司棋冷哼一声,也在男子的喉咙处点了点,嘶吼声消失了,世界清静了。
男子不断挣扎,嘴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秦潇兮在封昭仪的躯体上扫了一遍,群臣被这快乐的笑声感染,一道银光闪过,他们只感到毛骨悚然。
秦潇兮收敛了笑声,也不玩了。第三刀第四刀就这样落了下去。封昭仪起初还能死命挣扎,渐渐的,她就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头顶,那种怨毒的眼神一直不离她。玩得正开心的秦潇兮实在忍无可忍,抬头看向封昭仪的眼。
哪怕她现在干着如此血腥的事情,她的眼睛,还是纯净的。一双纯净的眼对上一双怨毒的眼,秦潇兮微微一笑,“你是不是很恨我?”
封昭仪的声音已经被封了,当然回答不了她的话。秦潇兮一点也不在意。手起刀落,两只眼珠子掉落在地。
原本无力挣扎的封昭仪再次疯狂地挣扎,疼痛扭曲了她的脸。
穆王妃的这个举动,就连穆王都有小小的错愕,更何况是其余人。
群臣不仅仅是错愕,还是害怕。他们以后宁愿得罪穆王,也不愿意得罪穆王妃。真是……太恐怖了……
虽降了职,但还是朝廷官员的秦延感到寒风刺骨,哪怕现在是夏天。他从来没想到,自己那个看上去柔弱的三女儿会狠心到这个地步。
秦潇兮再在封昭仪的身上割下几十片肉片之后,就跑到了司棋身边。司棋很认真地折磨着人。
“潇兮,怎么了?”就算再认真,他也无法忽视身边的小美人啊。
“我不玩了。”秦潇兮把柳叶刀一递。
司棋接过来,温暖地笑着,“辛苦潇兮了,回去坐着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秦潇兮回到自己的位子坐好,就看到,司棋哥哥一手一把小刀,同时在那两个人身上行刑。
“夫君……司棋哥哥好厉害……”都是挑最能折磨人的角度下刀,让人生不如死。
“……害不害怕?”晏无殊拉起她刚刚拿刀的小手,大掌仅仅包容着小手。
“不害怕。”秦潇兮笑了笑。她还见过,更恐怖的呢。
“嗯,以后这种事让我做就好了,别脏了自己的手。”晏无殊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嘴角微微勾起。
血留了一地,肉片也掉了一地。已经有人接受不了这种血腥恐怖的场面,跑到一边干呕起来。
晏无宸没有喊停。事实上,就算他喊了,那位大人,也不一定会听他的。
也不知道多少小时过去了,地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肉片,被绑在木架上的躯体也坑洼不平。
坐着的四个人,很淡定,而站着的群臣,最轻程度的是脸色煞白,最重程度的是晕倒休克。
被绑着的那两个人,女的晕过去了一次,不过被弄醒了。男的也快要晕过去了,不过司棋还是会把他弄醒的。
这件事,不出几天,就传遍了皇城的大街小巷。说书人,也不厌其烦地说了一遍又一遍。
最让人心惊的,凌迟也就算了,最后,那两个犯人快要断气的时候,相思无涯的司棋大人还把那两个人解剖了。
皇上罢朝一天,说是让受到惊吓的群臣好好休息一下,当然,他是不会承认他自己也受到了惊吓的。
不过几天,皇城流传了一句话:宁可得罪穆王,宁可得罪当今圣上,也不愿意得罪穆王妃。
得罪穆王,穆王顶多就是一巴掌拍死,得罪当今圣上,顶多就是被关进牢房然后砍头,而得罪了穆王妃,则要施行凌迟之刑,多恐怖。
最近皇宫里不安宁,因为那个得罪不得的穆王妃,就在皇宫里住下了,而且就住在皇后娘娘的梧桐宫里。
成功把小娃娃哄得住下来的晏无宸眉开眼笑,一上完早朝,就往梧桐宫跑。而没成功把小王妃领回去的穆王非常不爽,难得上几次早朝,每次都大放冷气。
“宇文姐姐,我不绣了好不好?你教我别的吧。”秦潇兮苦着一张脸。
她留下来,还不是听说亚父就快来了,她想为亚父做礼物。她记得亚父身上没有香囊,所以她就想为亚父做一个香囊。
可是,穆王府只有她一个女的。她总不能逮住一个男的问怎么做香囊吧……
而现实告诉她,男的真的会做香囊,只不过这个男的有些特殊。
“潇兮,只绣几朵花上去,都算是完成了的。我不是把办法教给你了么……”他都把香囊的原型绣出来了,她只要把香囊装饰一下就可以了啊……
秦潇兮沉默了数秒,遮遮掩掩地把香囊递到宇文静音面前,“宇文姐姐,你说这像不像小花……”
看到香囊,宇文静音默了一下,扯出一个笑容,“要继续努力……”那一坨坨的东西……似乎怎么看……也和花搭不上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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