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不管是南天还是西天,烈阳照射之下,都热辣辣的如火烤一般,而这个月,一个爆炸性的消息,直接把西天跟南天都点燃了。
据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子刁家,将直接挑战有羽化家坐靠山,拥有三城的大家族宁家。
此事,在宁家摆了一个巨大的生死台,以及刁家浩浩荡荡数千人从南海湾出发而得到证实。
西天的掌权家族羽化,南宫,四叶都表示十分有兴趣,并且派了不少人前往围观。南天这方,碧眼王家,猎家,也表示有兴趣,且都有了大动作,据说王天凌将亲至,而猎天权已经在路上。
原本,这样的小家族挑战大家族,还是有掌权家族当靠山的事情,掌权家族一定会出面灭掉小家族,以惩罚其触犯权威,但刁家挑战宁家一事,让外人看不懂的事,不少掌权家族都涉及其中,彼此牵制,也就不会有掌权家族直接介入,反而成了掌权家族准备观看的一场好戏。
在此期间,南海湾前往南天的路上,天空黑压压的一片,竟有数千名身穿黑衣之人列队飞于空中,这些人实力都不高,当中一些甚至要骑灵兽才能飞行。
若南海之人,便会认得这一群人是天帮,而为首者,便是南海主宰刁天,在其左右之人,则是慕容圣严跟轩辕。
这一次关注的人太多,关注的高手也太多,刁天不能使用仙府,只能飞行,如此招摇过市,则是要嚣张一些。
不过,虽然仙府没跟来,刁天还是请舟神一起,必要时,舟神的知识也许能救一条小命。
“老大,做了宁家的人,咱能不能抢宁家的?”
“难说。”慕容圣严这么问题,刁天其实也在考虑,是不是更为嚣张一点,杀了宁家的人,将宁家的一切掠夺干净,但要做到这点,在刁天看来,得四叶家帮忙。
“难道灭了宁家,他们的东西只能眼睁睁的看?”
刁天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做人不能太贪心,适可而止,懂不懂?这一次我下了多少工夫?多方营造才有了我们前往宁家生死斗的机会,你还想如何?那宁家的东西?羽化家只要开一句口,猎天权也不顶用。他也不过是掌权家族少主,而在西天,还是西天的掌权家族说了算,如今只是彼此给面子,搞个平衡,我们得寸进尺的话,谁也保不住我们。”
说到底,刁天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别看他机关算尽,实则一切都不是他所愿,就算现在,一切也不是他所能左右。
对付宁家,是因为一座仙府,就算刁天愿意让出仙府,宁家也得杀人灭口,何况刁天不可能让出仙府,如此,双方不死不休,这并非刁天此刻所愿意面对的,只是没办法,逼到这份上,只能机关算尽来灭宁家。
而今与宁家生死斗,也不在刁天掌控之中,比如到了宁家所在,羽化家说一句停,刁天就得灰溜溜的回南海,又或者羽化家发飙,刁天能不能回还是问题。
实际上,这一次刁天是要争气势,做出一个成为宁家一般能够公开拥有一片天地的大家族的气势出来。至于灭宁家,不够是一句口号,说给天帮,说给南海,说给外面的人听的。
刁天能灭宁家?就算有实力,他也不敢公开的灭,为何?还是因为一座仙府,想想宁家如果鱼死网破,将刁天拥有仙府一事说出来,刁天不就玩完了?
这是一个十分简单的道理。
当然,刁天没对宁家赶尽杀绝前,宁家是不会将仙府之事说出的,此事掌权家族一定不知道,若说出来,宁家就是藏私,若事情公开,首当其冲要受掌权家族怒火的,就是宁家。
刁天与宁家互为牵制,这一场生死斗,就是一个谈判的机会罢了。
宁家之前,一片数百亩的平地上,已经被宁家开成一个擂台,宁家之人上上下下三千多人在擂台的一方,由老到幼,严正以待。
他们当然不可能如此来候着刁天到来,他们等的是三大掌权家族的家主。
实际上,宁家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与刁天的生死斗,竟然会惊动四叶家的家主,且还有兴趣来观看,而四叶家家主前来,立即将生死斗提升了数个档次,结果,羽化家家主,南宫家家主都表示有兴趣来看一看。
现在三大家主正在过来,宁家当然是要全族恭迎了。
而且,他们也很是激动,虽然不知道四叶家主为何有兴趣,但如今三大家主齐至,怎么也要庇佑西天的家族,在宁家看来,刁天这次无论如何有来无回了。
“拜见羽化家主。”
天空飘来一群人,为首者是一个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的大汉,看他神态仿佛不可一世,而他也的确有这个资本,因为他是最嚣张的羽化家的家主羽化尚深。
“怎么?”羽化家一群人落地,羽化尚深就一脸不悦:“那什么刁天还没来?也太不懂规矩了。”
“又不是西天之人,跟你讲什么规矩?”此时又飞来一群人,为首者斯斯文文,衣着也略显素淡,但那眼神,却似乎很刁钻,而敢调侃羽化尚深,此人必是南宫家主南宫不问。
羽化尚深冷哼了一声,道:“老东西,你是不是等不及人家决斗,要先跟我来一场?”
“来就来,谁怕谁?”
“咯咯咯……”一阵清脆的笑声自天传来,四叶艳带着四叶家一群人缓缓落到地上,便朝二人笑道:“你们说打都说了多少年了?什么时候真的打一场呢?”
南宫不问哈哈笑道:“艳妹妹想杀我们二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什么时候动手呢?”
四叶艳带着微笑道:“想杀,不代表敢杀,能杀。哪天我敢了,能了,一定告诉你。”
“呸。”羽化尚深不屑道:“最瞧不起你这种感想不敢做的女人。”
四叶艳也没在意羽化尚深的无礼,只是耸耸肩,道:“敢想是女人的权力,敢做是男人的能力,某些人不也想杀我,可惜不敢做,无能啊。”
“你说什么?!”
“哈哈,大家别斗嘴斗伤和气。”南宫不问做了和事老,但这样的事,他也是习以为常了,笑道:“说起来,艳妹妹不为凡尘所动,怎么这次有兴趣来看这些后生晚辈生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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