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泉和白萧在女人离开后吃了午饭,然后又回到了学生会室再次陷入了无尽的公务之中。
刚刚离开的那个女人,现在正在学校门口打着电话,但对方似乎一直没有回应。
“又不接!这家伙平时不是挺闲的吗?”她生气的摁掉了手机,扔到了自己的包里。然后向着公交站走去。
——
现在,花炳晨家里正吃着晚饭。花炳晨心情格外的好,她专注着精致的菜肴,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旁边无力的花重“不可能,不可能,我的乖女儿怎么会去找对象,怎么会,怎么会,明明昨天还在叫着爸爸的,而且还要说和爸爸结婚的,结婚的,结婚的——”他的内心甚至因为受不住刺激而妄想了起来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了。
张爷爷到一如往常的高兴,不断的给花炳晨的碗里夹着菜,毕竟花炳晨得衣服太过华丽所以不免的有些限制活动,不过他也不打算叫花炳晨去换,因为难得见自己孙女这么高兴。他稍稍瞥了一眼已经成一尊雕像的花重,心里叹了口气“所以说这小子还年轻啊”,然后继续夹着菜。
就在这时,一阵“咚咚咚”的响声传了过来,花重被震得回过来神,所有的人停下来筷子,这是大门敲响的声音。
“这么晚了,是谁啊”花炳晨说着站起身来,要去开门。
“你别去了,都这么晚了别摔着”张爷爷也站起身来,但随即被花炳晨招手示意坐下。“没事啦,自己家怎么会摔倒呢?而且您一直在门口等我,这次的话您就好好吃饭让我去一次吧”
花炳晨说着跑了出去,张爷爷看了一会也只好坐下“多好的孩子啊”心里想着,也开始和花重一样,心里流露出了不舍。
花炳晨到了大门前,门被敲的越来越响,大门的样式还是老式的门闩,她透着一个两扇门的小缝看着外面,但一片漆黑似乎是被挡住了。
“是谁啊?这么晚了?”花炳晨大声的喊着,想让外面的人听见。
“你妈,是我!”门外的人大声的喊着,嗓音似乎有一些沙哑。
花炳晨一听来了气“大半夜的敲别人门,而且还骂人,快点走开不然就叫警察了!”
“不是,我是你妈,月华衿”门外的人赶紧解释道。
“我妈现在应该在国外,而且你的声音一点都不像”花炳晨立刻回到,平常张爷爷和花重对花炳晨的安全教育可以说是相当的完善,甚至都有点多疑的地步。
在花炳晨上幼儿园时,两个人将一个钥匙链的东西缝到了花炳晨的身上,同时对她说“如果有人随便动你的身体,或者说让你摸他的身体,以及遇到任何觉得危险的情况,就立刻把这个拉环拉开,明白吗?”
“嗯!”三岁的花炳晨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那时月华学院的幼儿园里每天都会响起十起以上的警报声,就连街区的派出所到最后都的把一辆警车特地停在幼儿园门外,为了能及时的冲进去以及省来回的燃料钱。毕竟是月华家的人出面要求,所以警察也不敢怠慢,就算每次都只是进去,也只是干捉个虫子之类的事情。
虽然在花炳晨长大以后好了许多,但两人也一直坚持着安全教育,所以花炳晨的心里也不免的听进去一些。
“我的嗓子因为太渴了,所以声音不对,我真的是你妈”门外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很累了。
花炳晨想了一阵,突然灵光一现“如果你真的是我妈,那么你平时叫花重什么?”
“花痴——因为他年轻时只要看见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道”
花炳晨又接着问道“那么你们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
“因为他想偷看我裙底,所以被我扇了两巴掌”
花炳晨这下确认了,门外的人的确是自己的妈妈——月华衿。她打开锁子,拉出门闩,刚打开门,月华衿就扑了上来“我的乖女儿啊,可算是见到你了,最近过的怎么样啊?有没有瘦啊?有没有被人欺负啊?有没有生病啊?”月华衿一个接一个不停的问着问题。
“妈妈,快放开啦,这样我也没法好好说话啊”花炳晨说着,她也没想到妈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心里不免的有些惊喜。
月华衿放开了花炳晨,然后拉着行李箱走进了门“有一些事情所以就提前回来了,也没有给你们打招呼”
花炳晨将门重新插好锁上,然后走向了院子里。
“女儿为什么化妆了,而且还穿这么华丽的衣服,是有什么事情吗?”月华矜这时才看到花炳晨的装束。
“没有啦,只是今天心血来潮所以随便打扮了一下”花炳晨说着走向了厅堂。
张爷爷和花重还坐在餐桌旁。“爷爷,爸爸,妈妈回来了”花炳晨对两人喊着。
“回来啦,这次挺早的啊”张爷爷说着去旁边拿出一副餐具摆到了桌子上,然后把行李帮着月华衿拿到了一边。
花重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突然,月华衿领住他的脖子,花重瞬间本能般的站了起来。
“我说,今天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都不接?”月华衿冷酷的说着。
“不是,老婆你听我解释,今天忙着做家务所以没有注意到”花重谨慎的说着,好像一把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随时准备切下去一般。
“哦,是吗?那么为什么不回呢?”月华衿的手握的越来越紧,看来她非常的生气,恨不得现在就把花重的脖子给掰断。
“你看吗,毕竟没有接上,如果再回的话不是有些尴尬吗,而且还有可能会打扰到你多不好啊——”花重的额头已经冒出来虚汗,中午他刚想停下来吃个饭,打开手机,上面已经有了二十多条电话未接提示,因为害怕怒火般的咆哮,所以迟迟没有打回去,现在的他已经后悔的肠子青了。
“看来你不是害怕我骂你所以不回的啊~我还真是感谢你的关心呢”月华衿说着把他给拖走了,花重不断地向其他两人求救着,但两人都只是摇了摇头。
花重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
“爸爸应该没事吧”花炳晨坐回到椅子上听着这杀猪般的惨叫说着。
张爷爷摆了摆手“没事的,当初两个人结婚的时候比这声音惨多了,花重他也这么多年,皮总是该长得厚实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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