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木门先是开了一条缝,有一老者探出头来:“姑奶奶,租子这个月不是交了吗?”
“青丘玉凝陪相公来吃顿便饭,有何不妥之处?”
青丘玉凝,名字音律和谐,悦耳。记得青丘之地古书上载善产玉。只是现在的她的语气中透着冷淡离疏之意。
桃花精不敢造次,摇着头,地上好像有二滴水滴下。总有种青丘玉凝会吃霸王餐的感觉。毕竟收租子与小姐这个称呼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地主与佃(diàn)户
“阿伯,这是咋了?”
我不忍老汉落泪,忙上前去。桃树精摆摆手表示无事。并对青丘玉凝有了些意见。从她的举止中就知道我是名贵客,我以此敢对她怒目圆睁。
她先是迟疑地看向我,然后又了却于心般笑着。两只小手来回搓着,哈着气,想要暖和些。
“没什么,没什么。老朽好久没见新人了。”桃花精缓缓迈步上前把门敞开。“小姐都说了,那间土屋的钱就不用了。实在就当老朽送小姐与姑……”
“嘘!”
青丘玉凝有些做贼心虚。姑……什么,没听清。但我现在知道误会她了。
“喂!干嘛打断老大爷?”
“小友第一次来吧?”桃树精转过身去,翻开了酒楼的柜子。酒楼外面白墙黑瓦,屋檐走兽二三。内里,桃花点缀,这个季节竟然还有?石梯木椅,大柱顶房梁。
“老大爷,哈啊?云升,君可知妾身比他年长些哟。”
本落座在青丘玉凝对面,但没想到她竟然迈着小步过来了。手又被牵起,但这次是我的手凉了,她的手热了。而这里并没有空调,因此我与她依偎的很紧。稍稍偏过头去,才发现她的脸也是那么红。
等等,她是妖吧?她是妖吧?为啥不能施法?为啥不能施法让我暖和暖和?啧…………我才是白痴,ヾ(*ΦωΦ)ノ如果我说了,她施了法,我还能这样占便宜吗?
“嗯,当初有幸见过少爷几眼……罢了罢了,往事不再提。给!这是小姐醇的米酒。”
桃树精愣是翻了好一会才搬上一个坛子。佝偻的他拭去额前的汗。
“对了,外面怎么那么冷清?”
如果青丘玉凝不是魔头,又不是收租子,那为什么那么冷清?
“今日重也,非他日可比。”
“为什么?”
桃树精在寻求青丘玉凝的眼色。
“今日禁法。”
好近好近,她的脸蛋差点就碰到了我的耳朵,耳息自然不可避免的打在我的耳根上。老脸急剧升温,局部突出,啊!我的老腰,腰间盘突出……了,想……什么……呢少女,你这可是在玩火,你造不?要是小爷死了你赔的起吗?
“哦……所……以?”
我的手又被她放在了奇怪的位置了,仿佛下一般就是……雅买碟……没错是碟子上。也就是盘子上,她的指甲在我手掌的纹路上游走……我竟不觉得痒。
“天冷,出来受冻否?”
她回答了我刚刚的问题,只是现在我们靠的近不说,她还毫无防备。甚至我胳膊压着的就是众多先贤的梦想。
“小姐,这个纹路命里犯桃花呀!”
我?命里犯桃花?除了与这位牵过手,我也就是左手牵右手了。
“菜来了!”
桃树精忙了好一阵,才把菜端上来。鱼、鸡、鸭,这几道荤菜。虽然不多但够我吃的了。
青丘玉凝把酒坛打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袭来。
“哦,我……第一次喝酒。”
不好意思的开口,是的,活了这么大,是第一次。
“不上头的。”青丘玉凝美眸流露着一种伤感的期待,她的手都漫上了我的脸。似乎是要索吻一样,深情凝视着我。我欲起身时,却发现已经被她按着了。
“但这……都是浆呀!”
无理取闹,明知这都是日月之精华。但还是拒绝的。
“酿了很久了。”她先是闭上左眼,再是,右眼。
“多久?不记得了?当妾身的心许向一个人时就开始酿了。”
那个人不是我吧,我只是他的替代品罢了。
“这是酿给……小姐先吃饭”
似乎听到桃树精的声音……
“咦咦咦!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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