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少爷好!”
“嘿嘿,你们好!”
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从大门直至大厅。云吞、雷纹丶回形……一系列叫不出名字的花纹,叫不出名字的石雕飞鸟、石雕走兽……以及那些陌生却又显得热切的人儿,哦,不,妖儿。
他们在一旁击打着木桩又或蹴鞠跳马,龙腾虎跃。只是可怜了下面的一众小草,枯黄不说还被折断了脊椎。
假山二座,水池二三。荷花也枯黄,但仍有蜻蜓伫立。
青丘玉凝牵着我的手依偎在我的身边,不由让我忆起刚刚……她与我一起压马路的快乐。只是那红灯笼,以及那长长的红绫罗??这家的少爷要结婚了吗?
“麻烦问一下,你有哥哥吗?”
我抓了抓脑袋瓜子,确定不会有什么秃发事件发生,并一脸懵逼地看向她。不知此之为何,不知其旨也。
“义兄一个,而且在此。”
青丘玉凝对我以深情对视,等等我是不是情商下线了,还是在逃避问题呢?她说的义兄是指……死掉的那位?
不知道,该说什么时……
刚刚那个电灯泡来了,她看着我与青丘玉凝满脸着急二字不说,咬牙切齿,还直跺脚。
“少爷,小姐没有直系的兄弟姐妹。”
额,不知为何话到此处,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话说,你怎么说白话呢?”
我也不知从哪冒出这样一句没心没肺的话……只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
“少爷,重点不是这个,是……”
她也没有太关注,因为她已经恼到不恼再恼了。只是意未尽,言已绝。
“双初,不必多嘴。”
青丘玉凝仿佛是因害羞而欲盖弥彰,又仿佛是有自己的小算盘,又仿佛是有什么根本就不想让我知道的……只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奇怪了,让我逻辑混乱不多还让我浮想连篇……
“郎,近些。”
不知何时,思绪被伊(伊,五四时期的女子的第三人称代称)的细语打断。
“怎么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般唤我,只感觉鼻头像被细羽抚动。痒,却又表达不出,宣泄不来。
眉毛点缀着一颗晶莹的水珠,带着如樱花绽放般柔美的笑。牵着我的手,却却却却……说出一句让我哑口无言的话。
“今日,是妾身的大喜之日。浮槎载君至此也正为此事。”槎(chá)(浮槎:海与天河之间的木筏。)
然后,你就来给我发…狗…粮了?发狗粮?等等狐是犬科动物没错发狗粮也很正常……但是但是但是她们都说的那么直白了,为什么还在逃避现实呢?她在说我吧?是我吧?
“浮槎?”
“妾身问过星君了。郎,这次会伴玉凝很长时间。”青丘玉凝,指着正殿的方向忽而一切都在转变。
斗转星移间,头晕目眩。
“妾将真心寄明月,郎可负我?”
“吾探明月入天河,自不负卿。”
一句话在我耳边流转,宛如最优美的诗文,最悠扬的笛声,最深情的呼唤。只是那男女之间的样貌……
“那是我?”
“郎,一直在此。”
咬文嚼字,她长袖一挥,星子在天上流转。而我们立于一小舟之上。
“那……不是我?这就是错误的惩罚吗?”
“郎,一直于此不曾走动。而且妾断没有胁迫君的意思。”
忽而场景又是一转……
“小姐……”
“双初,布置去。”
“喂,你在打哑迷吗?还有今天不是不准用法吗?”
“并非如此,是只准妾身用。”
“为什么?”
“此乃诸君予我们的祝福,望之,天地灵气只聚于此。此般才圆满。”
“所以说你要和我……”
“嘘!这几个字是今天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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