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曾经到过异界的可能性增加了

这种感觉……好奇怪，秋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热热的，如果被她看见估计是现在的自己是白里透红的。

明明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外貌，但那陌生的情感让秋夜的心很乱。

也是……如果是原来的澪，因为我们之间的默契，所以反而没有多余的情感。

就像是神所创造的天使一样，没有真正的身体，只是上帝用来赞美自己的最纯粹的灵，不会说谎，也不会有多余的情感。

神序澪也可以理解为秋夜所创造的天使，不同的是神序澪了解秋夜的一切。

秋夜创造了神序澪，但却不了解她，秋夜不是全知全能的，反而很多地方需要神序澪的帮助。

一个问题，秋夜不知道，但是不代表神序澪不知道。

成为第二人格的神序澪可以理解为秋夜所塑造的最完美的且自己无法成为那样的存在，直到人格分裂后才真正完成。

她真实存在但不会是现实，她缺少了很多属于“人”情感，她有自己的意识。

但她的认知是基于秋夜所了解的基础上的，秋夜无法让她拥有这些情感，因为这是他的，而不是神序澪的。

拥有秋夜的情感的神序澪将不再是神序澪，而是秋夜。

他想要的不是虚幻的妄想，而是真实的，所以……以秋夜的认知，只能让神序澪不成为“我”，这就导致了神序澪只能以“天使”的状态存在，而不是“人”。

但是，现在却不同了，神序澪无法了解他的潜意识和深层次的思想，只能感知到表层的意识，只有秋夜想在大脑里跟她说这句话，她才能了解。

她也拥有了情绪，从某种意义上她已经不是秋夜精神分裂后所产生的第二人格了，而是一个有在相似性格却拥有不同记忆的“人类”了。

但这样的话，她还是神序澪吗？

『你又在发呆了？』

秋夜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脸颊的温度恢复了正常，侧过头看，少女与他之间保持着一米外的距离。

“原来神序澪还在吗？”

“什么？”少女问道

秋夜想了想，说道：“大概就是这个身份原本的意识，恕我知识浅薄，无法表达的更加准确，不过作为平行世界的秋夜，你应该可以理解。”

“你是说身为还未穿越前的第二人格神序澪的意识？”

“……”

『嘛……就是想确认一下』少女对着他笑了笑说道：

“我不知道原本她是怎么样的存在，但是我在继承神序澪这个身份的同时获得了一些来自她的记忆片段，很少，少到我不足以了解她的性格，但是……”

少女转过头看向窗外，张了张嘴道：“我能感受到她对于你的情绪感”

秋夜看着她，默不作声

“那是有信任与依赖组织成的名为不舍的情感。”

秋夜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咬着牙道：“你知道她是怎么样了吧。”

“嗯，我大概了解了一些。”

少女侧过头看向秋夜的眼睛，那里包含着不甘与……不舍。

我真的好想抱着你……你说的对，我们都是秋夜，但我却不会是你……我和你选择了不同的路，不……哪怕路是相同的，我也不可能成为你……

少女想着，对秋夜说道：

『在我感知你的灵魂时，我发现你的灵魂是完整的，意识也并没有分裂，你的意识，只有原初人格秋夜的存在』

秋夜皱了皱眉：“你是通过那些零碎的信息了解到的？”

少女说道：『我继承了神序澪的存在，但是我却没有成为你的第二人格，而我无法感知到你的所知所想』

『也许是我没有那个能力，我感知到的记忆碎片也是你传递个神序澪的，而不是第二人格的』

『我通过你传递到的记忆碎片进行尝试，发现有一部分是真的，里面甚至有残缺的对于“灵魂”的认知解释与判断方式，所以我才推测出你的灵魂与意识是完好无损的』

“为什么那不会是我的梦境里的幻想呢？”

『因为完整度与真实性都太高了，你知道我试图寻找那些碎片的源头在哪里吗？』少女的语气首次严肃了起来

“哪里？”

『上帝禁区』

“话说……你真的了解什么是上帝禁区吗……”秋夜看着少女吐槽道。

“嘛……只是为了让你好理解而已，事实上对于网络上查到的东西我还是持怀疑态度的，不过利用这个解释我觉得还不错。”

少女伸出手指摆弄着她的头发说道

“用百度上的信息来了解上帝禁区的话就可以理解为人类对于脑细胞的使用很少，大部分属于无法使用的“休眠”状态是吗？”

秋夜询问道，这东西他无聊的时候确实搜到过，虽然也有其他对于上帝禁区的解释，不过他查阅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趋于这个解释的。

『没错，虽然我知道对于自己不理解的，仅知道片面就拿出来说不好，但是还请允许我以这个词作为理解的导引』

看着少女歉意的语气，秋夜摇了摇头微笑道：

“不必顾虑太多，我还是了解你的，以后也不必用这些客套话，毕竟，即便你不是我的身为“秋夜”的默契还是有的，你继续说下去吧。”

少女笑着说道：“嗯，先说正事，大脑的潜能没有完全被开发，大部分未被开垦的脑域就是我了解到的上帝禁区。”

“而我通过寻找信息碎片的根源发现这些信息来源于本不应该被开发的脑域，脑域中的脑细胞虽然依旧在休眠，但我感觉到一部分相对来说比较活跃的脑细胞。”

听着少女的话，秋夜默默的理解着，然后说道：

“果然，哪怕曾经是另一个“秋夜”，也摆脱不了那过于痛苦的语言表述能力……”

“毕竟不常说话，因为是你，所以我才会说这么多的，果然……还是用意识交流方便……”少女叹了口气

秋夜看着少女笑道：“不过我的理解能力还是不错的，用玄学的角度来讲就是我有可能穿越到过异界，但是记忆连同大部分的能力被封印了是吧。”

『嗯，大概就是这样』少女的声音在秋夜的脑海里响起。

秋夜道：“也就是说有可能在这个过程中因为某种原因，我的第二人格与原初人格融合……”

『所以现在来看你真的穿越到过异界的可能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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