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听说过人生是一种螺旋上升的过程。
人们散落在红尘世间,有痛苦,也有快乐。那你有没有这种感受,有人对我说明明告诫自己好好的,却还是为别人美好的事物嫉妒的面目全非。
但她又说她始终也从未动摇,她会做一个好好的人。)
正文--
龚之昭蹲在木栏旁,奋力伸出手想捞住崔一天,那木栏上满满的沉灰,他一动灰尘迅速的漫开。
“咳咳,公公,崔公公...”他轻轻叫。
崔一天梦里也是疼痛,似乎有人再叫,公公?他哥吗?他哥怎么会是公公?
之昭看到他皱了皱眉,叫得更大声了,仿佛兴奋,“快醒醒。。”
外面的牢役睡的正香,他愤然起来,重重的踢了下牢门,“叫啥叫,过不了几天了,”龚之昭缩缩脖子,他道“哥,大哥,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那牢役又重新半躺,嘴里嘟囔:“说球。”睡下了。
崔一天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他撑手,剧烈的疼痛传来脑部神经。
龚之昭开心的摆摆手,还没等他站起来,一双大手猛的揪住了他的衣领。
“我,我...崔公公你怎么...”,龚之昭有些惶恐。
意识慢慢回笼,崔一天放下手,感觉眼黑的离奇,而耳边的声音却出奇的震动。
他,怎么看不见了?
---看门男子的小孩,袁昔踩着小脚步快速的向府后跑去,小脸红红的。
他高高的趴在柴房的窗子上,喊:“姐姐,姐姐...”。柳儿侧目,眼睛看到了他,开心的站起来。“小昔,你怎么过来了。”
小男孩忽闪忽闪着眼睛,“姐姐,你饿不饿。”他说。柳儿手伸出窗,“姐姐不饿,小昔要乖乖的,”小孩笑笑。
柳儿看着纯真无邪的他,有些难受,但她索性还是下了决心,“昔昔,你抬头看看,上面的栏杆很大的,你要不要进来陪陪姐姐。”
小昔点点头,又跑回去搬了个小凳子,踩着上面,他往上爬颇有些费力,柳儿张开双手,轻轻接住他,柔软的小孩抱在怀里的感觉很美好。
柳儿在潮湿阴暗的柴房里给小昔讲故事,一边也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来了。
“父亲。”小昔抬头望着男子,柳儿慢慢站起来,快速拔下银簪戳在小孩的细脖上。
“放我出去,让我走,”她说话有些颤抖,手也抖。
那男子神情有些震惊,却不为所动。
柳儿的手稍稍重了点,簪子尖深入细肉,冒出点点的血液。
“姐姐。”小男孩不知所措。
柳儿的心有些颤抖,却继续说:“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真的做的到,他死了,我也可以自杀,毕竟死了我一个也无所谓。”她声音有力。
看门男子动摇,其实他很爱他的儿子。
他说:“好。”
其实柳儿在赌,她自己死了,也真的不会去伤害小孩。
然后她赢了。她不知道怎么出来的,怎么逃进这边城闹市之中。她捂着心脏心有余悸,忘不了自己打晕男孩时,他失望的眼神。
其实感化一个孩子,很简单。但伤害一个小孩更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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