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群星璀璨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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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虎篇2 九阍虎豹

如果要问傲慢究竟是什么东西,德科·泰格会用他那双凶暴的四白眼像地狱来的猛鬼般带着恫吓意味眈视着你,并怠惰地蠕动那时常叼着一根上品雪茄的黑色嘴唇,冷酷不失狠劲地向你诠释:

“滚!”

他抬起一脚,将足足花了五秒才给他唇间叼着的雪茄成功上火的侍从踢飞。高傲,贵重,他连抬脚的动作都这么虎虎生威,这么不可逼视。这一脚把侍从踢出去三十多米远,他撞在坡道边的一块岩石上,脑袋直接撞开了花。

德科踢死这个愚笨无能的狗杂种后端然坐下,硕大的臀部全方面与柔软的真皮坐垫贴合。他抬起左手,用戴着金指环的食指和戴着钻戒的中指从两唇间捋走雪茄,咪上猛虎般尖厉可怖的眼睛,长长地吐了口气,嚣张的白色烟云从巨大且獠牙参差的嘴里慢条斯理地抽身而出,就像日夜在家纵情于酒色被家长喝斥苛责,才不得已出门闲逛的浪荡富家子。

马车车厢十分宽敞,足有九平米大小。一块黑色坐垫铺在车内地板上,其上再设两排软座。软座并未将车厢空间占尽,在两道挂着黄色窗帘的窗下,仍有两道足以安坐一人的廊道。德科悠哉地将戴着黑色中将帽的大脑袋往后一倒,枕在身后的纯棉竖枕上。跪坐于两侧廊道的两名**侍女手执芭蕉扇轻盈地扇动凉风,温驯地为德科驱散暑意。她们都是星人,几天前才从黄金城郊的贫民窟里被官兵带走,并调派至此为德科服务。

“刚刚小小地惩罚了那个无能的下人,怕是弄脏了鞋咯。”

德科伸直笔直粗长的双腿,马车左右闪出另外两名周到的侍从,他们侧着身一边加紧脚步像螃蟹般横着走,保持与放慢速度的马车基本同步;一边弯曲着腰双手攥着高级擦鞋毛布无微不至地将主人脚上那双由皇家皮革坊特别订制的油黑华美的皮靴揉擦得纤尘不染。

“好了,退下。”德科依然闭着双眼。

得到主人的许可,两名侍从在心底暗自庆幸地松了口气,仍旧卑微地弯着腰,一边继续横着走一边又缓缓向后,给人一种马车并未前进他们却功成身退的错误视觉。

“还要多久才到半坡?”德科睁开一只眼,紧紧盯着车夫窄小的背,车夫感到自己的后背就像在强烈的日光下被放大镜聚起的光灼透的纸张。

“主人,剩下不到六里路。按现在的速度还要用上十几分钟。如果需要的话小的这就加快速度…”

“不,放缓,越慢越好,”德科哼哼地大笑起来,“就让卢公老头和他的贱民部下在这烈日下再站会儿,最好晒晕过去,本大爷上去的时候才不用和他们浪费口舌,哼哈哈哈哈…”

德科笑着笑着,突然转身用右手向前猛地一抓,将居右那名侍女大得有些惊人的**狠狠地抓住,并用力地**。侍女发出一声**中夹杂痛楚的蛊魅呻吟,富态成熟的面庞有求必应地即刻涨得殷红。她用**的**般既低贱又迫切的下流眼神乞求着主人的施舍。这是她拿手的戏码,她之前的工作单位是贫民窟中的妓院,这点谄谀献媚的本事是那个行业的基本素养。德科狞笑着盯着她,他似乎十分中意这个放荡的侍女略显浮夸的媚态,于是用更大的力气和更高的频率**着她肉感爆棚的胸部,在那对颜色极深、大得有些恶心的**中间,黑色的**如同新生的海中火山般凸起。

“哟嗬,还想要吗?”德科身体向前一探。

“嗯…当然,当然想要。因为是主人的赏赐,人家当然想要更多,更强烈的…”

德科满意的抬头大笑,狂暴的笑声就像刚享用完饕餮大餐的虎王。他斜睨一眼另一名侍女,那是一名身材瘦小的14岁星人少女,因为恐惧,她从被扒光扔上车开始就将头埋得很低。自己的目光被一名下贱的侍女避而不见,德科勃然大怒,他恶虎扑食般凶猛地伸出左手揪住她尖瘦的下巴,强行将那张小脸拧起来。少女受到惊吓的双眼中闪着泪光,手中的扇因恐惧而从颤抖的双手中脱落,掉在车厢的坐垫上。

少女吓哭了,她发红的眼睛里写满绝望与屈辱,这让德科无耻的虚荣心感到爽快。他又瞄了一眼少女含苞欲放的发育中的白皙肉体,身子不由得兴奋地颤抖。

“呐…主人,快让我更舒服些嘛…”另一边处在**状态的侍女语气中充满了急切,“像那种毛都没长齐的瘦巴巴身材有什么好玩的…”

她话还没说完,发现德科的手突然停下动作。他扭过头癫狂地冲着她笑,那双残忍的虎眼带着被虎口夺食般充斥着屈辱与怨愤的杀意。侍女意识到自己有些入戏过深,正准备向主人求饶,但德科已将大量的魔力在不到半秒的一瞬提到右手手掌及五指部分。他像猛虎擒拿猎物般狂暴地一抓,五指顺势嵌入侍女的胸膛。伴随着一声凄厉中仍略显骚媚的惨叫,侍女引以为豪的巨大左胸哧啦一声被抓爆,污秽的血像喷泉般喷溅满厢,溅在死去的侍女放大的瞳孔上,溅在另一名恐惧的侍女唇上,溅在黄色的窗帘上,溅在浑身发抖不敢回头的车夫后颈上…只有身为杀人犯的德科一身干净,他用魔力层弹开了泼上来的肮脏下作的血。当然他用作凶器的右手终究还是染上了腥臊的血,他阴谲谲地笑着,用这只血淋淋的手将吓得小便**的14岁少女推翻,他解开昂贵的鳄鱼皮腰带,掏出他那个东西,无情地进入了她廉价的身体。

另一股鲜血在少女的双腿间绝望地淌下。进击坡上的山风呼哗哗地吹着,仿佛有数十万人在欢声大笑,而在这片快乐的海洋里,还夹杂着激亢的兽叫与无声的悲鸣。

大军在距离坡中哨所还在不足三百米处停下。黑皮马车上传来愉快悚人的类似于凶兽咆哮的巨大声响,声音中透露着满足与兴奋。车夫不敢回头,他提心吊胆,数滴冰冷的汗像刀片般从后脑勺径直刮至腰部,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扑天盖地持续袭来的恐惧切割成无数碎块,一时间彼此失去联系,整个身子无法动弹。幸运的是他有足够的相关工作经验,他的主人每次都能给他带来不同风格的惊悚,他已经学会如何将自己四分五裂的身体迅速拼凑完整。他用了几秒钟让自己缓过神来,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向主人报告:

“主人,我们到了。”

大概是出现了延迟状况,德科过了五六秒才回了一声“嗯”,其实他刚才是浸淫在最后的快乐余蕴中,难免有些入迷而不顾周围情况。车夫听到身后冷干干的拉拉链声和窸窸窣窣的系裤腰带声,便冲着左右大声喊道:

“将军下马!铺道!”

军阵中两百名士兵听到车夫指令立即横身排成整齐的一排,又同时趴倒在地,背部朝上,从马车前笔直地排到坡中哨所门前,顷刻间铺就了一条人肉大道。这是德科忠诚正直的部下们怕主人干净无瑕的鞋子被高原肮脏的泥土弄脏而想出来的极具人性化的妙计,德科从车厢中探出半个身躯,望见这条别开生面的人肉大道,不禁骄傲地大笑。他将血迹干了大半的右手搭在车夫肩上,满意地说:

“你们可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啊。不错!”

车夫强忍住胃腹中因血腥味而雀跃的呕意,憨态可憎地陪笑着。他先下马走到人肉大道前边,双膝跪地一只一只地捧着德科的大脚,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到第一名士兵宽阔的背上。铺成道路的士兵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的军服极其干净,看起来崭新无比,说不定是特意为了这次光荣使命而派发的新军服呢。

德科不停地大笑着,他低头凝视脚下,时而大踏步向前,时而立定跳远,被他三百多斤的重量碾过的人肉砖们没有一个敢吱哼半声,个个咬牙隐忍,个个面如土色。德科大笑着,像个脑瘫儿童般痴癫地笑着,第二军团十万之众全体肃立,只有身为军团长的他毫无顾虑地笑着跑着。在他动如脱兔般蹦至第102块人肉砖时,脚底下传来细如蚊鸣的“咝”一声。风声明明很大,但在这半坡上屏息肃立的十万人却全都听到了。其他199块人肉砖在同一瞬间颤抖,可能是位于版块交界处的分野高原发生了微震。而德科脚下的这块人肉砖却在“咝”的一声后不停地振动着,仿佛在给他脚底按摩。

“哇哈哈哈!这块砖怎么会动啊!是不是下面躲着几十只臭蟑螂啊?”德科怪笑着环视四周,仿佛希望有人告诉他答案。但大家都是没学问的庸人,没有人能为他排疑解难。德科依然怪笑着,又将目光对准脚下。

“操!还真有蟑螂!大爷我踩死你!”

德科猛地一踩,脚下传来脊骨折断的恐怖声响,献身为砖的士兵闷声一吭,一口鲜血喷在眼前的黄土地上。

“我踩,我踩,我左脚踩完右脚踩!哈哈哈!”

头盖骨、鼻骨、上颚骨、下颚骨、锁骨、肩胛骨、胸骨、肋骨、尾椎骨、肱骨、腕骨、手指骨、股骨、膑骨、胫骨、腓骨、脚腕骨、脚趾骨…不对,不对,是蟑螂1号、蟑螂2号、蟑螂3号、4号、5号、6号、7号…德科看来踩得很尽兴,又仿佛在跳一种奇特的热带舞蹈。咯吱咯吱的声响脆巴巴的,这里没人在吃大闸蟹啊。

十万人就这么姿势端正地站着看着,在此刻他们的喉咙不是生来说话的,而是用来咽口水。

德科脚下这名可怜的士兵在第三次吐血后完全失去了生命迹象,彻底成为了一块人肉砖。在他张得极大的眼睛和嘴巴对着的方向,那片黄土如朱砂般曼妙奇异。血液无奈地消寂入土,来年早春这块光秃秃的地儿会长草吗?

在踩死第四十九只蟑螂后,德科停下欢乐的践踏。他弯着腰伸长脖子,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脚下的人肉砖,又挺直身子重新感受一下站在它身上的感觉。几秒后,病态的微笑在他白得吓人的老虎脸上悄然绽放。

“不会一抖一抖的了,这才对嘛!这才对嘛!哈哈哈!”

他兴高采烈地飞奔,就像个被父母好言相骗以为上学真的很有趣的刚入学小孩。他的脚步变得轻快,不像刚才般拖泥带水,很快就跑到了人肉大道的终点。距离哨所还有一百多米,由于卢公率队列阵,人肉大道只能到此为止。不过贴心的随军侍从又为德科铺上一条直通哨所大门口的超长红地毯,供他潇洒自如、纤尘不染地步入其中,德科十分满意,赞赏了忠诚敬业的侍从们。

主人终于走开了,车夫松了口气,悬着的心差点一下子掉到和肾同一水平线上。但这时他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他没有选择远离那辆该死的马车,而是无意或有意地瞥了车厢内一眼。他“哇”的一声吐了满地,把已经消化得差不多的早餐连同胆汁一并呕出。

腥臊恶臭、血迹狼藉的车厢里躺着两个赤身**、一动不动的女人。年长的那个丑陋地死了,她丰腴的身躯尽是血污,只剩右**,左胸像是被陨石击中般凿开一个血肉模糊的坑,车夫仿佛能看到女人受损死寂的心脏;年幼的那个丑陋地活着,她双目无神却睁得极大,布满血丝的眼球好像就要蹦出来似的,她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孱弱的幼稚身体沾有几点血渍,并有明显的抓痕,白色的浊液与处女的鲜血从她股间渗出,凝滞在黑色真皮坐垫的凹陷处。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她们的眼神都是一样的,黯淡无光,写满绝望。她们的命运是一辆奢靡马车的圆轮,碾着尊严跑向无限深渊的地狱。

在德科到达哨所大门之前,他的副官安·道尔令人端上一盆热水,他冷笑着把手洗干净,把水洗成血。

坡中哨所的构造十分简单。在一栋固若金汤的堡式建筑外围砌有一面高十米的环型墙,墙的东西两面各设一道哨所门。此时德科正处在东门外五十多米的位置,在他和东门中间,卢公和五百兵第一军团的士兵已列阵迎候多时。德科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又放声大笑。他大步流星地向前迈进,在离卢公尚有十米处主动伸出手,爽朗大笑着说:

“老将军啊老将军,让您久等了!身子骨还扛得住吧?”

卢公伫立不动,瞅了一眼多日不见的德科:他头戴专用黑色军帽,帽前镶着一块昂斯特帝国的斩日国徽;军帽下宽阔的额头上有一个“王”字状的淡黑色胎记,胎记下是淡得仿佛不存在的眉毛,眉下一对凶狠奸诈的大眼中透着阴冷的杀意;他鼻子有些扁,这倒不大符合他高傲狂妄的个性;他不留胡子,脸色惨白且双颊浮肿;黑色嘴唇包围着两颗虎牙外露的大嘴;他虎背熊腰般的高大身体外披着一层华丽的皮,那是一套黑色的中将军装,在帝国七大中将中只有他的军装是黑色的,在胸前还镶嵌着七颗黑钻,象征德科曾经以一己之力击毙斯坦七名将领的英勇事迹;身后的锦缎披风绣有泰格家族的猛虎标志,在高原的狂风中趾高气扬地飞舞着。

卢公慢悠悠地伸出手,愉快地笑道:

“还行,还行!”

德科爽朗地笑着,虎掌与老手紧握,满怀恶意的力道传递着彼此的不信任。两人皮笑肉不笑地互视对方,四目相对,尽是钩心斗角的鄙夷与憎恶;十指互攥,惟有水火不容的不屑与怨愤。过了十几秒,这两个一直哈哈大笑着握手的男人才肯松开对方的手,然后继续微笑寒暄。

“山水迢迢千里艰险,”卢公轻微地仰起脸,“有劳公爵远道而来啦。”他回头向身后招了招手,一名士兵端着一个水盆快步走来。盆中放着一株“七色花”,其实就是七种不同的草用红纸包住,再用红绳捆成一把放在清水中。卢公将他那双青筋毕现、伤茧狼藉的老手放入盆里极为仔细地洗净,既像是在淘米,又有些像在河里捞鱼。德科睁大双眼愤气吁吁地瞪着他,伪装的敬意在此刻已恶化为强抑的杀意。

“老将军这是何意?”他冷冷问道。

“哦,”卢公笑了笑,他洗完双手,又接过部下递来的手帕将手擦干,“公爵不知,这是我老家的秘方。我这双老手啊毛病挺多的,使不上力,动不得,一旦动起来,双手就又疼又痹,需要用七色花水浸泡一下才能缓解不适感。刚才和公子握完手,感觉双手还挺痛的,就让下人端盆七色花水润润手,没成想让你误会了,倒是我老糊涂不懂周全了!”

“哦?就这七株破烂野草居然有如此神效?”德科狐疑地盯着卢公,卢公报之以不变的微笑,绿豆般的小眼球转都不转。

“哈哈哈哈!老将军果然是久经沙场的江湖前辈,原来双手痹痛还能用几株杂草就治好的…”

“只是缓解不适症状,并不能根治。”卢公纠正他的错误。

“对,缓解,我都不知道还有如此神妙简便的疗法。那腰酸背痛或是脑袋、脖子痒可否也借这七色花水来治一治啊?”

卢公突然连声大笑,他扫视四周,见大门口放着一只平头大木桶。他过去将木桶搬了过来,一边说道:

“腰酸背痛或许可以…”

他将木桶倒置,自己踩了上去,可即便如此还是比德科矮了将近两个头。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招招手示意德科低下头。德科不知道这个该死的臭老头想干什么,出于好奇便顺从了他的要求,将自己硕大的老虎脑袋低下。卢公踮起脚尖,对着他耳朵小声说道:

“至于脑袋或脖子痒嘛…”他说着伸手搭在德科粗壮的脖子上,“把头砍下来最省事!”

德科一惊,猛地想抬起头来,却被卢公死死按着后脑不能动弹。他怒不可遏地瞪着卢公,一对老虎眼睛布满象征杀意的血丝,如同结织着一张危机四伏的红色蜘蛛网。卢公面无惧色,嘴角高调地上扬,一张小丑般滑稽的笑脸映在德科眼珠上。

“这主意不错吧?”卢公说着松开手。这猛然一松手,让正在用劲挣脱他的德科猝不及防,险些摔倒。卢公站在大木桶上凝视着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主意不错吧?哈哈哈哈!”

他嘲讽的大笑在德科的脑海中如逆潮般来回激荡,这不仅仅是一次羞辱,德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堂堂贵族公子,堂堂王室中人,居然被眼前这个又老又丑的匹夫如此捉弄,这比踩到狗屎还让德科觉得恶心。他心中燃起了杀意,这股杀意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一定要杀了这个老贼,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一定要让他为自己的狂妄与无礼付出代价…但德科是个十足的聪明人,他知道制裁卢公的刑期不在此时,处死他的刑场亦不在此地。他得先忍一会儿,让愤怒发酵,让阴谋新生。他立刻松开了刚刚攥紧的双拳。

“真是个好主意啊!哈哈!”他仰天大笑,在卢公的引领下步入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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