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恩村是一个只有十多户人家的小村,但是小村的历史悠久,可能岁数比莱恩城还大。村子四周被绿油油的农田给包围了,它们收获的粮食也是这个村子主要的经济命脉。村子里有着各种各样的茅草屋,虽说不上破旧但比起城里的混泥土房,人们更喜欢住在这种让人感到舒适的茅草屋里。
此时此刻,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打开了茅草屋的木门。他伫立在自家的门口,手上拿着一块老旧的怀表。
“5.30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这位白发苍苍留着山羊胡的老者便是索恩村的村长,智者劳伦斯是也。要说做村长,劳伦斯还真是不二的人选。别看他一天到晚不修边幅的邋遢样儿,可能把他放到乞丐堆里面你就找不到他了。但是劳伦斯在这个村子里说一就没人敢说二。劳伦斯老头子鬼点子特别多,平日里经常为村民们出谋划策。他总是能想到少缴税的好办法,搞得每次收税官只有红着脸走人。他甚至还精通气象学,能够及时提醒村民何时该收获何时该施肥。劳伦斯老爷子的种种事迹也是大家饭后闲谈的话题之一,这里就不一一多说了。
老者的耳朵虽然不灵了,但整齐的铁蹄声还是传入了他的耳根子,阵阵铁蹄声似乎是从村口传来的。无论是人数还是规模,这听上去都像是要打一场硬仗似的。如果要打仗,那铁蹄声应该在路过村口后逐渐远去才是,但这次竟然就停在了村口。”
老者抬起了头,用他那好似闭着的眼睛看了看天。
“天有不测风云,这几天雨势不小呀。”
与此同时,索恩村村口。
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集结在村口,与城里的巡逻部队不同,军士们个个全副武装,穿着密不透风的十字板甲,一看便是平时训练有素正规军。
为首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性,他穿着一身高贵的丝绸礼服,精美的皮靴配着腰间华丽的佩剑,一看便知是个贵族。身后是那个面容清秀的白袍少年,他依旧带着口罩,骨子里透露着一股神秘气息。贵族大人的右侧则是他的副官赫米特,朴素的着装让别人以为是个本地小官之类的小人物。三人都骑着马匹,他们身后的那面旗帜正是布莱恩伯爵的军旗。
这个时候天边已经渐渐有了些光线,不少早起的村民已经循声来到了村口又马上被这浩大的队伍吓在原地不知所措。
布莱恩朝赫米特使了个眼神,后者立刻驾马上前,顿了顿嗓子。“我们是莱恩城布莱恩伯爵的亲卫队,我们大人找村子里的村长有要事交代,还请大家不要为难我们。”虽然赫米特的话十分的客气,但在场的村民可不这样想。伯爵的脾气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吃了一万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说不,要是他们不配合或着是有一丝怠慢,那就别怪亲卫队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村民背后都渗出了冷汗,赶紧让村子里的年轻人去请村长智者劳伦斯。
“不用找了,鄙人便是。”即使年事已高,劳伦斯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了干劲。
赫米特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邋遢老头,心想刚刚村民不是才说准备去找村长来着,怎么这个穿着破布缺少打理,眯着眼睛的臭老头就站了出来?赫米特眉头一皱,不知道他们这搞的是哪一出。
劳伦斯村长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从裤腰掏出了一块破旧铜牌。赫米特一看,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布莱恩伯爵看着当年自己亲自颁发的“一村之长铜牌”感到了一丝欣慰。他朝劳伦斯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
“把史密斯父子交出来,就没你们什么事了。”伯爵还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老者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支声。布莱恩以为他年事已高,于是正准备再说一次,因为他看不清楚老者的眼眸,不知道他眯着的眼睛下打着什么算盘。
“沿着大路直走到底,右转便是。”劳伦斯罕见的把眼睛给睁大了,他从伯爵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杀意。
“琳达~。。。呲溜。。。”金发少年和他的父亲正懒洋洋的睡着懒觉,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降临的危险。
“咔嚓!噗通!”那是史密斯家门被大力踹飞时的响声。
霎时间一众身穿铠甲的军士一窝蜂地像老鼠一样窜了进来,使得原本狭小的茅草屋拥挤不堪。他们有的持尖矛,有的持大剑,有的手持盾牌,纷纷将矛头指向两张床上的父子二人。
此时此刻,屋内安静的连一根细针的掉落声都能听见。史密斯被吓的不敢出大气,心想“完了,该不会是梦里面和琳达亲热被听见了吧,但这也太夸张了吧?”
“把我带走吧。”父亲突然开口到,好似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认错。
只见一个军士将剑收了起来,粗鲁的把老史密斯拖下了床。
老史密斯年纪也不小了,哪经得起这般折腾,老腰撞倒床头的木板疼的他嗷嗷直叫。
史密斯终于按耐不住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啊,欺负一个老头算什么本事!?”他想夺过其中一个士兵的剑和他们放手一搏,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可以碾压他们。
突然,屋外传来了赫米特的声音,“把那个毛头小子也带上,伯爵的意思。”
见史密斯要动手,半跪在地上的老史密斯朝他吼道“你小子别乱来,我这不好好的嘛!”
还是父亲的话管用,军士们给二人上了锁具,推上了囚车。
村里的人纷纷向父子俩投来了同情的眼神,却没有一个人敢吱声。仿佛回到了20年前那次“西洋迫害运动”,人们只能在一旁瑟瑟发抖,近距离感受那惨无人道的绝望。
前往莱恩城的路途是遥远的,史密斯父子坐在囚车里面面相觑。
老史密斯一路上不吭声,看着他揉着老腰的样子,史密斯即是心疼又是愤怒。他不是生老父亲的气,他是在责怪自己的无能,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好。
他羞愤的低下头,又稍稍抬起来企图和眼前的老者进行眼神交流。
然而,眼前的这位老者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是史密斯的老父亲了。他那脸上的表情仿佛像是战场上视死如归的敢死兵那样悲壮,看得史密斯头皮发麻。
“父亲,告诉我好不好?你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
史密斯: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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